挡着硬要去向皇帝请求赐婚的白拓,青骓深深的认识道,见了女子身体便要成亲的铁律,真是四海皆准。可跨朝代,跨失控,跨种族。
“没关系的,胸前两点正好遮住了,你不用自责,也不用娶我。”青骓心想着在现在,只遮住胸前两点就大摇大摆出去浪的人海了去了。
本是一脸懊恼悲愤的白拓手指着她,抖啊抖的,“你怎么能说出这话,太不自爱了,实在是太不自爱了。”
青骓乐笑了,坐下,“得,你去向你爹提亲,如果他不准我就拿一条绳子到城门口上吊给你看。”
“好,我立刻去!”白拓转身就走。
这实诚孩子,到底是怎么当上太子的,这智商应该活不到那么大吧。
青骓拉住他,“你傻啊,还想不想做皇帝了?一个被贬来捉妖的太子在查案的时候惹出风流韵事,你让你老爹怎么想?”
白拓脸色一变,“会揍我。”
“揍你还算是轻的,丧失信心直接把你从皇位继承人的位置上拉下马都有可能。”青骓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吧。”
“我还是要去说。”俊秀的小脸上一脸悲愤,“男子汉大丈夫。”
“够了!”青骓不耐,指着自己,“你知道御寒天喜欢谁吗?”
白拓直勾勾的看着她指着自己,“你?”
“没错,御寒天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你觉得如果你娶了我,他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把你戳个对穿?”
白拓浑身一抖,颤巍巍的回答,“会。”
青骓说着也觉得没趣,这话也就骗骗白拓这傻小子,御寒天能不能回来,是横着回来还是竖着回来,她也不知道。
“你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白拓一怔,凑在她耳朵叽里呱啦了好一阵子,末了竖起大拇指,“青骓你真厉害。”
果真,那些被取了精元的都是些没有行过鱼水之欢的妖怪,那么这点也就好办了,只要这种妖怪还存在,就能够把人都吸引过来。
“那是。”青骓得意洋洋,“只要去调查一下城里有哪些住户没有行过鱼水之欢,把他们保护起来,那对方不就不能够得手了吗?”
白拓佩服,“我立刻就去着手准备。”
看着那傻小子兴冲冲的出门,青骓叹气,“抱歉了。”
谁家会那么傻大声告诉你他没有行过鱼水之欢,无论对方是妖怪还是人类,都是男人啊,男性的尊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跨过。
就算白拓能够做到,那也好,这样她就更有把握把贺雪引出来了。
“引出来以后呢?”冷蚕忽然道:“扭送官府?”
“不然呢?”青骓反问。
冷蚕气乐了,“你认为一个以吸取别人精元精进功力的人会乖乖让你带走,你这是坑人界官府那些人呢,给她送去箭靶子。”
“那怎么办,不能让她为非作歹。”
“杀。”
“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她可以死,但是杀她的人不能是你,对吧。”
青骓沉默,没错,贺雪可以死,但是杀人者绝对不能是她,双手干净,是她最后的坚持。
二月底的时候,天气还是温温凉凉的,不过已经有人穿上了更为清爽的布衣与绸衣。
“青骓?青骓?”
“啊,怎么了?”
青骓回神,看着朱八十八问道:“有事吗?”
“你最近总是发呆,是有什么心事吗?”朱八十八关切的看着她,“要吃点东西吗?我心情不好,便喜欢吃东西。”
因为你是猪啊,真是羡慕猪这种自然属性,她叹气,“什么事?”
“你说那人会来找我,可是都十天有余了,对方没动作啊。”
青骓托腮,也有些发愁,“是啊,不应该啊,这么白白嫩嫩的帅小伙,又没行过鱼水之欢的,现在城里被官差保护起来的妖怪也很多了,照理说应该饥不择食才对。”
又见朱八十八脸红,她无奈道:“你想说什么便说。”
“如果这次我死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哪有那么容易就死的,有我呢。”
纵是如此,青骓还是摆了摆手,“说吧。”
朱八十八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都红了,“我死了你能不能亲手把我埋了?然后在墓碑上刻上你是我的妻?”
说完他又急忙解释,“也不是真的,就是一个念想,我这不是死了不是?”
“你喜欢我?”青骓问,没有心动,倒是觉得好笑,就好像幼儿园里过家家的奶娃娃一样。
对方点头,“贼喜欢。”
“成,你死了我一定帮你埋了。”
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朱八十八默默叹气,心想着好歹死了也赚了一个夫妻的名头。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哪里会看上他。
刚想开口,嘴里就被塞了一把东西,那东西仿佛又灵性般顺着吼道往里面钻。
下半夜的时候,猪八十八已经快把茅房给踏平了。
青骓蹲在台阶上忧伤的听着茅房里正在哼哼唧唧的声音,难道妖怪吃了妖怪的精元会拉肚子?或者是那些精元已经不新鲜了?
想着想着,她就入了神,想到另外一件事去了。
“那小子没说错,开春以来你就经常发呆,一发呆你识海就像海浪一样起伏,你到底在想什么?”
青骓望着茅房,“我想做一件事,一件可能会扭转这个世界格局的事情。”
冷蚕讥笑,“你是脑子被水堵住了?当这世界规则真的那么容易被扭转?那些大神打死你都不带耽误吃饭的。”
“是真的。”青骓轻声道:“如果真的遇上了,我一定会做的。”
“来了。”冷蚕声音忽然一愣。
一道紫色的光线直挺挺的从半空中劈下来,茅房一分为二。
一阵黑色的魔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晃进茅房,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正双手揪着裤子,满脸茫然的朱八十八。
“青骓,你好厉害!”朱八十八赞叹道。
青骓把他推到身后,“你以后要是敢把沾了屎的手碰我一下,我就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朱八十八委屈的提着裤子去洗手了。
“是你?”贺雪脚尖轻点房檐,“收得怎么样了?”
“本来还剩下两只。”青骓摇了摇手里的葫芦,“不过有一些被刚才那只猪吃了。”
贺雪脸色一白,面露惋惜,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御寒天的下落?”
“想。”
“那就把那些精元和那只猪交给我。”
“交给你你就会把他的消息告诉我吗?”
贺雪一愣,“那是自然。”
“你犹豫了。”青骓淡淡道。
当你以提问的方式问话时,对方却犹豫了,那么只能说明她正在下意识的说谎。
“果然,还是把你打败了再问出来比较好么?”青骓双掌张开,浅蓝色的水泡包裹着手掌,魔气一涨,快速朝贺雪掠去。
贺雪冷哼,侧身一躲,高抬着腿重重砸在她的腰上。房柱都抵不住重击,发出碎裂的声音。
青骓吐了一口血,腰侧被重重一踢,整个人从房顶上翻下来。
身下不痛,软绵绵的,她勉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猪的肚皮上。
“青骓,你好重,我要被压死了。”朱八十八扒拉着肚皮。
青骓侧身一翻,擦掉嘴角鲜血,冷声道:“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你又何必呢?把这只猪还有那葫芦交给我,我就告诉你御寒天的下落。”贺雪甩着长鞭,“你认为你现在打得过我?”
青骓大喝,“还不快走。”说罢便直挺挺的朝贺雪冲去,贺雪扬起鞭子一把把准备逃跑的朱八十八卷到手,下颚被人重重一锤,她后退几步,吐掉被砸掉的牙齿。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死!”贺雪扔开朱八十八,疯狂的朝青骓甩鞭子,两个人很快就缠斗在一起。
青骓不敌已经吸取了众多精元的贺雪,百八十会,便被打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丧家之犬。”贺雪卷着瑟瑟发抖的朱八十八就往外走。
青骓仰面看着天空,“我知道的,你根本就没有御寒天的消息,你在框我。”
贺雪停下脚步,伸脚踩在她脸上,又碾了碾,“是又怎么样。”
她觉得很高兴,终于把这个莫名其妙来搅局的小jian人给收拾了,心里一高兴,话就多起来。
“也就你们这些蠢女人总是绕在男人身边。男人有什么好?爱你的时候把你当宝,厌你的时候则把你当草,做女人,就要做敢于把男人压在脚下的女人!”
“你喜欢他。”青骓侧着面颊,心想着这鞋约莫是踩过屎的吧,真是臭死人了。
贺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然发狠,“是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渣,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优越的,知道为什么吗?”
她笑着朗声道:“这个世界只有我是不一样的,只有我配得上御寒天,你们这些小碧池!”
下一秒,她的脚底忽然被魔气灼伤,青骓提着朱八十八已经一掠到几米开外。
小碧池?小碧池?
青骓呢喃自语着,忽然把朱八十八丢开,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快速的掠向贺雪。
各位宝宝们,假期过得怎么样啊?献上段子一则。
和老一辈崩溃了就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摔门砸东西不一样,当代摩登的都市人崩溃起来一点潜在迹象都没有。
很多年轻人看上去是在发呆或者是玩手机,但其实已经完全崩溃,你碰一下他就可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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