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心说我才不稀罕你那点金子,咱是英雄不爱钱财爱美人,要是能赏个绝色佳丽的话,没准我还把你给卖了呢。他装作想了想,道:“要是帮了你,那我到时候回去可就交不了差了,世子问罪下来怎么办?你的脑袋金贵,俺的也不是个球啊。”
鹰钩鼻忙解释道:“那倒不用担心,因为王爷最宠溺郡主了,世子对他也是疼爱有加,到时候我说你也在其中出了大力,郡主当然会去世子那儿为你开脱,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好了。”王大夏心说你骗鬼呢,真要把宝刀弄回去,功劳指定被你自个儿独吞掉,你哪还会顾得上我。不过目前还是得先稳住他再说,便敷衍道:“你说的那些我会好好考虑的。”
此时夜已浓,王大夏忍不住呵欠连连起来,便对仍在滔滔不绝的鹰钩鼻道:“要不改天再聊吧,万一被人看见咱俩在这你侬我侬的,别误会点什么。”
鹰钩鼻“嗯”了声,道:“那这事就拜托兄弟你了。”
王大夏指指海水,道:“你先请。”
鹰钩鼻咬咬牙,扑通一声又跳进了海里。王大夏则超有优越感的飞身跃上岸。
两人会合后正准备离开,一个人影突然从岩石后面闪了出来,叱道:“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王大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张无忌。
“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在这里干什么呢?”王大夏反问道。
“我当然是拉屎了。”张无忌理直气壮道。
“那你也用不着跑这么远啊,干脆去海里拉得了。”王大夏胡搅蛮缠道。
“有点环保意识好不好,再说今天刮东风,嗖嗖的直往山洞里吹,我要在附近解决,你们还想睡觉吗?不对啊,怎么问起我来了,快说你跟那个叫什么胡萝卜的毛子在这里干什么?”张无忌差点被王大夏给问糊涂了。
“我们嘛……”王大夏瞅了瞅鹰钩鼻,问道:“可以告诉他吗?”
鹰钩鼻此时已暗暗抽出了短刀,心说:真要被这小子看破,说不得只好杀人灭口了,嘴上却淡淡道:“随你吧。”
“其实这事还真不好开口,怕说了胡大哥会不好意思。其实……他刚才在梦游呢,都掉进了海里。”王大夏信口开河道。听了这话的鹰钩鼻则把短刀又悄悄放了起来。
张无忌朝鹰钩鼻身上看看,还果真如此,应该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大半夜跳进海里游泳,他似是有点信了,问道:“人家梦游,你跟来干什么?”
“许你拉屎,就不许别人撒尿啊,我这不也是偶然碰见的吗?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直至看见胡大哥掉进海里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正准备下去救他,他却自个儿清醒了过来。然后我才知道原来胡大哥有夜游症,没想到叫你碰到了。”王大夏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这件事好歹算是遮掩了过去。
第二天,殷素素对鹰钩鼻道:“你们来得正好,我们早就商议着要回中原看看,只是苦于没有交通工具,这下可以乘你们的船离开了。”
鹰钩鼻思量了下,道:“那个……我们的船也是有吃水量的,载七八个人已经有点吃力了,要是你们几位也上去的话……”
谢逊冷笑道:“那最简单不过了,叫你们的人留下几个,我们不就可以坐上去了嘛。”这瞎子的脑筋倒是灵光得很。
鹰钩鼻一听这话赶紧道:“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王大夏则有点喜出望外,问道:“咱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殷素素道:“你要是舍不得,可以留下来,我们以后会来看你的。”
“别介,我做梦都想离开,谁要是不带我,我还跟他急呢。”王大夏心说早知如此,昨晚上才不干那缺心眼的事呢,还跟鹰钩鼻扯上了不必要的瓜葛。
张无忌却有点闷闷不乐,嘀咕道:这里多好,去中原干什么。王大夏怕他又去船上做手脚,赶紧骗他道:“你光待在这岛上,就跟癞蛤蟆坐井观天一样,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况且凭你这帅到掉渣的样儿,不去跟漂亮美眉聊聊人生调调情,那就太可惜了。”
“我这岁数能吃得开?”张无忌有点质疑。
“中原女子可开放了,八九岁就跟人私奔,你这一去了,估计立刻得陷入桃花劫。”王大夏继续忽悠他。
“好吧,我承认被你打动了,可如果到时候没人点我怎么办?”张无忌问道。
“放心好了,都包在哥身上,你就等着享你的艳福好了。”王大夏夸了海口。
鹰钩鼻见王大夏也赞成离开,还以为他早有什么计划,便也不再多说。接下来大家便开始收拾起了行李,王大夏更是归心似箭,早早的便跑到海边看着那船,生怕出点啥意外。正当他沉浸在美丽憧憬中的时候,突然有喊起来:“不好了,小哑巴犯病了!”
等他回到洞里,发现地上正躺着一个人,口吐白沫,脸色发青,浑身不住抽搐着,就如发了癫一样。正是那个小哑巴。
一群人则站在那里焦急的议论着。鹰钩鼻挥舞着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比比划划的道:“我们刚遇到这小子的时候就是这样,兴许因为这疯癫病才会被人抛弃的吧。”
谢逊蹲下身来,拿过小哑巴的手臂,给他把了把脉,缓缓道:“脉象错乱,忽急忽慢,竟似是有什么顽疾,你们都出去,我替他过过血,看医不医得了他。”
鹰钩鼻却急道:“那怎么行……”
“你敢信不过我。”谢逊猛的一睁他那对可怖的白眼珠。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翠山劝道:“胡兄,你放心好了,谢大哥的医术跟他的武功一样好。”
鹰钩鼻没办法,只得随众人退出了山洞。王大夏此时有说不出的郁闷,他甚至恶毒地想,那小哑巴利利索索的死了才好呢,我好赶紧回家。
张无忌则在一旁跟他妈不停地唠叨:“义父能医得好他吗?上次你带来的那小子可就是被义父他老人家治死的。”
殷素素忙做了个噤声状,道:“别瞎说,那时候你义父的医道还不成熟,现在绝对没问题。”鹰钩鼻一听,竟立刻吓得面无人色,他干吗那般紧张小哑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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