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出去了不一会儿,便领进一个人来。
这人长得十分的高大魁梧,那身量足以与鹰钩鼻相媲美。相貌应该说原来也是不错的,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自他左眼至右腮划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好比是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里探出了一条虫子。就算他本来是一个美男子,现在也失去了吸引力。
一众峨嵋弟子都不禁大为惋惜,有的还暗自忖道:这人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要是没那道疤瘌,跟他拍拍拖也蛮不错的。
这人一见帐内竟围满了人,忍不住一愣,随即骂道:“好个老颜,你这来了贵客,也不给介绍介绍,反倒想把我拒之门外,忒不够意思。”
颜垣讪讪道:“老辛,我上午确实有点事,没法招待你,这不正打算派人去喊你来坐坐嘛,你倒又自己来了。”来人正是辛然。
一旁的宋远桥抱拳道:“听说辛旗使制作和操控火器之术天下无双,宋某早就想一瞻尊颜,这下终于得偿心愿了。”
辛然却瞅了瞅他,有点不知好歹道:“姓宋的多了去了,你光称呼自己为宋某,我知道你是哪只鸟啊?另外,我不喜欢听阿谀奉承之言,你不要以为拍拍马屁,我就对你另眼相看。”
宋远桥本想倚仗身份跟对方拉近一下距离,没想到却被抢白了一顿,不免一阵懊丧。
王大夏心说颜老大已经提醒你来人是只疯狗了,你不长点记性,非去乱搭讪,怎么样,拍驴蹄子上了吧?没踢你就算不错了。
颜垣不想气氛太尴尬,赶忙道:“老辛,说话注意点,别伤了和气。这两位可是张真人座下的得意弟子,也就是江湖上声名素著的宋大侠和俞二侠,那边的则是峨嵋掌门灭绝师太。至于这位美女,想必你原来是认识的,但如今我不喊破,你可能认不出了。什么?玉娘?你别开玩笑,那是兄弟在中原的相好,怎会带来这里?别瞎猜了,我还是告诉你吧,这正是咱们昔日的教花,紫衫龙王。”
听到这里,一直骂骂咧咧,像患有焦躁症似的辛然突然变安静了,甚至还有些腼腆,他使劲咽了口唾沫,施礼道:“龙王,我还以为有生之年见不到你了呢。话说我托颜老大捎给你的纸条,你看过没有呢?”
“什么纸条?”金花闻言一脸的茫然。
颜垣红着脸道:“我那次喝醉酒忘记给你送了,真对不起。”
其实王大夏知道颜垣既然喜欢金花,肯定是故意把情书扣了下来,可怜的辛然竟找自己情敌当信使,这不是明摆着被阴吗?唉,交友不慎,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辛然听到送出去的情书竟成了废纸,也就意味着自己这些年来纯粹是在单相思,意中人压根不知道他是哪盘菜,不禁气得跳了脚,破口大骂道:“好个姓颜的,你竟敢背后玩我,枉我一直拿你当知己。”
颜垣此时被揭了老底,只能诺诺道:“是我该死,但兄弟发誓绝不是故意的。”
王大夏心说这些人发誓就跟放屁似的,随时需要随时放。
俞莲舟此时展现了他的和稀泥本色:“各位,旧事不妨以后再提,先解决眼下的事情为宜。”
辛然这才想起来此的目的,使劲压了压内心的愤懑之情,气咻咻道:“你答应近期会帮忙在我们营地附近挖陷阱、设机关的,可是光打雷不下雨,你究竟让我还要等多久呢?”
颜垣赶紧道:“要不是龙王他们造访,我早就行动了。那个……你们最近又死人了吗?”
“你是觉得我们烈火旗还没死光,所以此事不急是不是?”辛然瞪大了眼睛问。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凶手的近况而已,这样也好对症下药嘛。”颜垣解释道。
“我们烈火旗又死了三个人,巨木旗两人,锐金旗两人,只有洪水旗扎营在海里,且不大到岸边活动,所以暂时无虞。”辛然倒也是个人物,谈到正事立刻收敛起了私人恩怨。
颜垣思量了片刻,道:“看来那家伙主要是在陆地上活动,但不知遇害的弟子大都是在什么地方碰到那怪物的呢?”
“他就是在我们五行旗附近转悠,殷鹰王跟杨教主的营地附近倒是风平lang静。”辛然道。
俞莲舟突然插嘴道:“丐帮和昆仑派其实也有弟子遭过不测,但我们武当和少林却一直很安静,对啦,师太,你们峨嵋有弟子……”他正想问问灭绝有没有被那怪物骚扰过,却发现那老尼姑竟端坐椅上,两眼紧闭,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刚才跟金花掐架的时候还活泼得很,这咋突然就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坐化了呢,俞莲舟无奈的住了嘴。
王大夏也颇感迷惑,心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道是最近休息不好,所以睡过去了?
灭绝微微睁了下眼,吩咐一旁的弟子道:“快给我去端点清水,我要将体内的蛛毒逼出来。”
王大夏这才恍然大悟,肯定是那次劫持赵敏时被金眼蛛咬的伤口又复发了,嘿嘿,要不是灭绝身体不适,刚才指定跟脾气同样火爆的辛然吵起来了。
金花此时也说话道:“那怪物毋庸置疑,当然就是长毛怪,或者说是变异了的鹰钩鼻,从他活动的区域来看,似乎是想先蚕食比较弱的派系,这家伙倒懂得柿子要先拣软的捏。如果他拥有跟吉米一样超能力的话,那我们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王大夏摇摇头道:“你说的并不准确,因为现在的鹰钩鼻可比吉米牛逼多了,身体更壮,电流更强,绝对是古装版的奥特曼。”
金花皱皱眉头,道:“要是吉米跟他那个弟弟洛塔联手对付鹰钩鼻,兴许还有点胜算。”
王大夏笑道:“金花姐,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却不切实际。吉米现在下落不明,洛塔已经接近休克,更是指不上,所以搞定鹰钩鼻这件事只能依靠我们自己。”
辛然气呼呼道:“实在不行,我只好祭出我的杀手锏了。”
颜垣脸色一变,道:“难道你要用捅破天对付他?”
“不错,就是捅破天。”辛然道。
“那是什么东东?听名字蛮酷的。”王大夏好奇的问道。
“那火器可是辛旗使的压箱底玩意儿,威力绝对令你意想不到。”颜垣郑重其事道。
“谁捅娄子了?还把天都捅破了,说来听听。”灭绝似乎刚运功逼完了毒,但显然刚才的话被她听岔了,所以很搞笑的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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