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倚天剑竟然在颜垣的手里,灭绝的眼睛直接红了,跟眨眼间吞下去一串红辣椒似的。
几个峨眉弟子好奇的围过来,七嘴八舌道:“这咋像是师父交给芷若的那把剑呢?你看锋利的剑身,精细的剑锷,以及那截殷红的剑穗……唉,这剑鞘上还有一行小字呢,我瞧瞧,倚……天……剑,呵呵,真搞笑,竟敢冒充当世宝剑。”
颜垣听了,一张脸变得比大红裤衩还鲜艳。
灭绝当然认得那就是自己的剑,努力压下心头的火焰,冷冷道:“颜老大好手段,敢问是如何将倚天剑从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手中赚来的?”
“师太你别误会,我只是借来用用而已,你看现在岂不是派上了用场?哦,对了,周小姐现下就在厚土旗的营帐里,一切安好,你无须担心。”颜垣赶忙解释道。
“这样说来,你既替我保管了倚天剑,又照顾了徒弟,贫尼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呢?”灭绝的脸已经挂上了霜。
“这个倒不用,咱们明教中人一贯做好事不图名利。”颜垣不知是真没听出来,还是故意装不明白的道。
就在灭绝两眼一翻,牙齿吱嘎一响,眼看便要出手夺剑时,鹰钩鼻却有了行动。
只见那家伙一撅屁股,一拧腰胯,摆了个拳皇似的牛逼姿势,还大喊一声:“我勒个去。”
然后他浑身的长毛猛的根根戟张,如盛开了好大一株榴莲。
众人还没搞清状况呢,就见闪过一阵炫目的白光。王大夏眼睛一花,接着便是一阵又酸又痒的不适感。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鹰钩鼻用了激光致盲武器?绝对的高科技啊。等他努力睁开双眼时,才发现其余的人也都有类似遭遇。
俞莲舟正揉着眼道:“我怀疑这家伙会使巫术,极可能在咱们眼里下了蛊毒。”
灭绝却哼声道:“屁蛊毒,咱们不过是被强光闪了下眼罢了。”
金花则扬声道:“对面那位相貌秉异的兄弟,你刚才打招呼的方式有点特别,敢问有何深意?”
鹰钩鼻摸了摸脸,得意道:“龙王,你少装蒜,咱们又不是不认识。在飞船里共处一室的时光可真令人怀念啊,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混,请过来这边。”
金花嘿嘿道:“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鹰钩鼻有点纳闷道:“你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俗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的实力你们应该已经了解,那炸死人不偿命的火药都不能损伤我分毫,还待咋地?”
王大夏倒没太考虑目前的处境,只觉得在某些问题上还存有疑惑,忍不住问道:“胡萝卜,你刚刚明明不见了的,怎么转眼又现形了呢?那层薄雾又是咋回事?”
鹰钩鼻笑道:“你这小子还挺好学,都快自身难保了,仍不忘问十万个为什么,也罢,就叫你做个明白鬼。其实辛老大跟庄老大朝我攻袭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自由控制身体的形态。但在那可恶的雷管子爆炸时,我突然福至心灵,及时的将身体化整为零,附在了地上。所以那爆炸虽然声势惊人,实则根本未对我造成损害。”
鹰钩鼻的这番解释在其他人听来无异于天书一般,但王大夏却懂了,那就是鹰钩鼻可以通过操纵身体细胞构成的方式躲避攻击,这样不可思议的现象即便在现代社会也只是幻想而已,充其量能在超前的美国大片中见到。
宋远桥此时悄悄对俞莲舟道:“二师弟,这场纠纷可是明教跟长毛怪的,咱俩好像凑热闹凑错了地儿,要不闪人?”
俞莲舟赞同道:“我觉得也是,咱掺和的话有越俎代庖之嫌。”
于是二人慢慢后退着准备离开。
鹰钩鼻眼尖,叫道:“那俩和尚站住,别想跑。”我靠,这家伙还是没分清道士跟和尚在外貌上的最典型区别。
宋远桥看见众人都瞧向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道:“我就是想小便一下而已,大家尚在,我怎会擅自离去。”
俞莲舟也补充道:“就是就是,我不过打算陪宋师兄一起去嘛。”
鹰钩鼻讥笑道:“我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今天在场的人谁也跑不了。”
王大夏心说这家伙可比不得普通人,万一情绪出现波动,随手一挥,说不定电到谁,到时候挺尸了一点转圜的机会都没有,眼下只能拖住他,看事情有没有转机,想到这,继续问道:“话说你现在跟之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既然实力如此雄厚,这海岛还不你说了算啊?拿我们这些没有超能力的人找乐子,似乎有点大材小用了。比如说张真人,或是杨教主,那才是你切磋的好对手嘛。”
鹰钩鼻却并不为所动,只一脸奸相的道:“我现在是挺自信的,但却还没冲昏头脑。张真人是中原武林泰斗,据说太极拳练得已臻化境,以柔克刚正是他的拿手好戏,我柿子不拣软的捏,便要去挑战他,那不是有病吗?杨逍的武功虽比不得前任教主阳顶天,但就目前的明教来说,绝对是第一流的,我还听说他有种很厉害的暗器,加之其人阴险狡猾,所以先不惹为好。你们这些小鱼小虾才是练手的好对象,放心,我一点都不觉得屈才,相反还能从打倒你们之中品味到十足的快感。”
我靠,直接是欺软怕硬,心理阴暗啊,王大夏见这样说没效果,改而激他道:“好吧,那你就拿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练手吧,反正你也没有多长时间得瑟了。”
鹰钩鼻果然一愣,接着道:“你小子别想又给我设套,我可不会上当受骗了。还说什么我喝的是变异药水,不服解药便命不久矣,都是屁话。”
王大夏正是又想跟上次一样拿他变异这事做文章,听鹰钩鼻一讲,好像被人开了心窍似的,于是旁敲侧击道:“如果有不明真相的人乱说,你就信了的话,嘿嘿,有你后悔的时候。算了,我忠言至此,你爱信不信吧。”
鹰钩鼻顿了下,然后嘟囔道:“难道王大志那小子是被我打怕了,所以才编瞎话糊弄我?”
王大夏这才想起那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还生死未卜,只不知他现在是死是活,抑或是不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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