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随便拉了些家常,王大夏见时度势,尽捡宽心的话说,哄得鹰王很是高兴。
不一会儿,殷野王来了,正是那天见到的的中年山羊胡。他瞅瞅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又瞧瞧女人打扮的王大夏,疑惑道:“爹爹喊我来有什么事吗?不知这三人……”
殷鹰王呵呵笑道:“别紧张,这小兄弟是自己人,说不准以后他还得喊你岳父呢。”
“什么?叫我岳父?”殷野王显然吓了一跳。
“人家记挂小离,不惜冒着危险前来见我,还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殷鹰王道。
“秘密?难道是小离怀孕了?”殷野王更紧张了。靠,这对父子可真是的,就不会想点好事。
“眼下教中关着的那少年是素素的孩子,也就是你的亲外甥。咱们得想法子救他出来才行。”殷鹰王道。
“可在会场的时候,我听那小子明明说他爹是张翠山的。”殷野王仍有些不信。
“岳父,哦,不,瞧我这张嘴,那个殷堂主,你的逻辑明显不对啊,他爹是张翠山,似乎并不影响他娘是殷素素。就像令狐冲跟任盈盈,那不也是类似的组合嘛。”王大夏反驳道。
“那俩人是谁?对啦,你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凭什么要信你的话?”殷野王怒道。
“哦,我忘了,现在是元朝,那俩人应该还没诞生呢;另外,我是小离的男朋友,你信我,我也要救她,你不信我,我也要救她。”王大夏斩钉截铁的道。其实这倒是心里话,因为在这个穿越而来的世界里,他发现失去同伴,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必须有所作为,至少得在这对父子俩心里砸下足够的砝码,因为他能不能回家可全指望鹰王的球球了。
“那你说说怎么个救法吧。”殷野王似乎有所触动,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件事要圆满解决,应该得分三步走。第一步,先把无忌弄出来,这里的难题便是怎样对付韦蝠王。能感化他最好,实在不行就耍点计谋,使用武力是下下之策,大家毕竟都是同教中人,伤了和气太不值;第二步,那就是带上无忌去找张真人,向他说明利害,想必一定能把赵敏……哦,就是汝阳王的爱女要过来;第三步也就顺理成章了,一人换一人,小离自然能够获救。这三步一环扣一环,只要能按部就班的展开,结果一定可以皆大欢喜。到时候杨逍再怎么会算计,也改变不了事实,你们说呢?”王大夏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殷野王点点头道:“说的不错,可以一试。”
殷鹰王却问道:“我怕的是,张三丰那老家伙把无忌留下怎么办?杨逍只要发觉丢了人,这计划也就实施不下去了。”
王大夏道:“虽然无忌是张真人爱徒之子,跟他也算颇有渊源,但比起你们两位来那关系可就差得远了,到时候我只要有理有据的向他剖明这层关系,料以他的身份,不致强行留下无忌。”
“你有把握说服他?”殷鹰王问道。
“干什么事都要有自信才成,再者说,到了这一步,貌似咱们也别无选择。”王大夏顿了顿,继续道:“相信我,没错的。”
三人商议了半天,觉得这事要想解决,越快越好,索性立刻行动吧。而此时地上那两人也悠悠醒转过来,见到帐内多了一人,仔细一瞧,原来是殷野王。
愣头青赶紧往前爬两步,道:“堂主,你来了。”
王大志则朝王大夏道:“大哥,你没忘了咱们的约定吧?”
殷野王没有搭理二人,而是扭头问道:“这两人现在有用不?”
殷鹰王随口道:“不如让他们再消停会儿吧。哦,别下手太狠就行。”话音刚落,那两人再一次发出了惨叫。
殷野王活动一下手腕,抱怨道:“送他们归天多省事。愣头青那小子整天糊弄我,说什么峨眉派的女弟子不容易搞到手,哼,早烦他了。”
王大夏心说这对父子的行事风格可真像,赶忙道:“既然咱们已达成共识,那就准备行动吧。不过我空有一腔热忱,手上功夫不到家啊,到了那里我先来一番催泪说教,有效果则罢,如果势头不好,你们可得护着我。”
“你别说你没练过武功,在江湖上混的,若没有两把刷子,那就像断了翅的鸟一样,迟早得被狗吃掉。”殷野王不可置否的道。
“你的比喻很恰当,说实话我也练过几天,但都当粥喝了,所以碰到江湖朋友我一般不出手,因为我知道出手的后果很严重。”王大夏说道。
“嘿嘿,你嘴皮子的功夫倒是厉害得很呢。难不成……就是那样把小离搞到手的?”殷野王笑道。
“不知无忌现在被关于何处呢?”王大夏赶紧转移话题道。
“左营寨。”殷鹰王郑重其事的道。
看着两人都一副严肃的样子,王大夏好奇地问:“那是啥地方?仓库?会议厅?总不会是厕所吧?”
“只是一个普通的营寨,可除了韦蝠王在那守着,它旁边就是杨逍休息的帐篷。”殷野王解释道。靠,这不等于是去虎口拔牙吗?王大夏突然觉得有点玄,不会那三步走计划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吧。
殷野王提起桌上的一坛酒,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坛子,把嘴一抹,道:“杨逍由我来对付,你们只管搞定韦蝠王就行。”
殷鹰王点点头道:“那你去吧,只要把杨逍引开,我们就到左营寨救人。”王大夏心说殷野王一个女人迷、风骚客,有啥本事能跟杨逍抗衡,这就是把一坛酒全灌下去也不济事啊。鹰王却似乎不以为然,仿佛他儿子必会旗开得胜,真不知这俩人为啥都那么自信。
殷野王走后不过片刻,就听左营寨那边传来了喧嚣声。然后一个面具人掠进帐来,道:“属下有事禀报。”
“说。”殷鹰王现在俨然就是一个临战对敌的将军。
“殷堂主喝醉酒,挟着杨左使的歌妓跑了。”那人道。
殷鹰王点点头,并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面具人进来接着禀报:“杨左使率人去追了。”
殷鹰王微微一笑,说道:“剩下的就是咱爷俩的活儿了,别让野王的戏空演一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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