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陆富贵的家中来了一位贵人。老家丁见人见得多,一看就知道这一男子非属凡人。陆富贵早已在家中恭候多时,走出迎道:“自昨日让人请了赛尔大师之后小弟这心中就忐忑不安,怕自己太过唐突,如今见大师到来,心中的石头才算放心了!”
“富贵兄多虑了,久闻陆家属富贵兄最为富有,我当然要来占一占金了!”赛尔笑吟吟地道。
“大师过奖了,里面请!”二人一前一后迈入大堂。赛尔对陆富贵家中布置与奢华之度赞不绝口。未过多时,一桌美菜已是上好。
陆富贵举杯道:“这酒乃是陆某窖藏了多年的醉风散,还请大师您尝一尝!”
赛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拍桌子道:“好酒好酒,看来陆兄不光是陆家最富有之人,亦是最有品味之人啊,难怪几位长老连堂主都不与我引荐,却偏偏引荐了富贵兄你!”
“法师过奖了,陆家的几位堂主整日忙于修行,哪有我这闲工夫!”
赛尔哈哈一笑,又道:“只不过上次我听二长老说令公子遭歹徒杀害,未知凶手找到了没,若尚未找到兄弟我一定替你报了大仇。”
陆富贵闻言却话锋一转:“今天只管饮酒,那些不愉快的事就不要提了!”
赛尔哈哈笑了几声,又喝了一杯。
大约过了半个时间,一个女仆人走了过来,这女仆人每走一步便有一步清香向着赛尔飘去,赛尔初时不觉,待那女仆人走开之后方道:“富贵兄果然讲究,连家里的女仆人都长得这般妩媚!”
陆富贵惊讶道:“大师真这般以为?”
赛尔笑道:“我赛尔阅女无数,方才那女仆人虽谈不上绝顶姿色,但若论排名也绝对在我这十个手指头之中了!”
陆富贵暗道这酒生效了,笑道:“既然如此,大师不如就在寒舍屈居一晚,我等好好享受一番!”此话一出,二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抹男人才懂的微笑。
三更时分,石狮桥上裂颜依旧是用玉鞭专心致志地拍打着陆扬的屁股,这一次她的手段似乎比以往更加狠了一分,因为陆扬修为的下降程度要远远慢与其他人,裂颜想杀的人太多了,她可不想自己的烙印一直与陆扬绑在一起。
陆扬心中自是免不了一番恶骂:“打吧,打吧,待会儿就有人来对付你了!”忽然暗叹一口气:“要是待会陆富贵的杀手太厉害了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帮陆富贵捅她一刀?可那样一来陆富贵真的会放了自己吗?”想到陆富贵陆扬心中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陆富贵城府太深,自己又知道了他的太多秘密,他会放了自己才怪。
正当思索间,只听见咻的一声,一个黄色的点,不,是数千个散发着金黄色的箭突然飞奔而来。陆扬一见早已吓得六魂无主,他看也不看便知道这些箭上涂满了**,当下连忙爬起躲在裂颜的后面。裂颜似乎对这一场阴谋早有预料,手掌轻轻衣挥,那些金黄色的箭立马成了反方向射去,霎间林间只闻数百道惨叫声。
与此同时石桥底下突然跳出五个黑衣人,这每个黑衣人都手持金剑,经陆扬初步判断五人的修为起码都在武者五层以上。
五人围着裂颜绕成一圈,犹如在裂颜周边形成了一个黄金罩。
陆扬已是被绕的头晕目眩,忽然只见剑光一闪,一把金剑已是向裂颜刺去。裂颜眼眸冷如寒冰,玉鞭一甩,已是缠上了黑衣人的头部,黑衣人的剑还未碰到裂颜的身体便已倒了下去。
陆扬心中一惊,他偷偷的探测了一下裂颜的修为,便只觉胸口一闷,立即吐出了一口献血。这会是武者二层的修为?这臭婆娘骗老子,陆扬暗骂道,同时对裂颜已经从佩服上升到了膜拜。
剩下的四人见方才那个黑衣人死的如此简单,都是心生惧意,脚步微微显得凌乱。
“一起上!”一道大喝响起,四个黑衣人金剑同时刺出,有三个是刺向裂颜,另一个却是刺向的陆扬。
刺向陆扬的黑衣人似乎并不想杀了陆扬的性命,每次剑要刺中陆扬的要害之处时都收了回去。陆扬自然知道这个黑衣人的意思。心中骂道:“这臭婆娘的修为起码也是一个武师,就你们这点**还指望老子去送死?”
顷刻间那其他黑衣人已是一命呜呼,刺杀陆扬的黑衣人脸色一变。剑上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陆扬知道这次他只怕是真的要下杀手了。
裂颜的左手在最危险的时候拧住了黑衣人的头,同时发出威严的声音:“是谁!!!”
黑衣人只是死死地望着陆扬,吼道:“动...”
那个手字还没有喊出陆扬的匕首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口。裂颜目光冰冷地盯着陆扬手中的匕首:“原来你与他们是一起的!”
道罢手中的玉鞭已是缠上了陆扬的喉咙。陆扬连忙叫道:“是陆富贵逼我的女侠!”
“陆富贵?”裂颜的眼中划过一丝阴冷,陆扬接着道:“就是他,上次你杀了陆富贵的儿子....”说到一半陆扬便立马改口道:
“陆富贵以为是你杀了他的儿子,所以暗中派人到这里埋伏你!”
裂颜忽然道出一个好字,陆扬心中一惊,只听她自言自语道:“今夜我就让他瞑目!”
道罢一手抓着陆扬向陆富贵家中走去。陆富贵的住处院落今日守卫比以往要深严地多。但这些防守似乎对裂颜没有一点用处。
片刻过后陆富贵的院宅已是一片血海。
后堂里的陆富贵此时一脸的憔悴,喃喃自语地道:“我本来以为拖住了赛尔,派出手下最好的杀手,再加上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能替儿子报仇,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她,我真没用,居然连自己的儿子的大仇都报不了!”
陆富贵的妻子林曼婉在一旁叹道:“富贵你别太自责了,一切都是命!”
“命?不?不是命,是陆寒,一切都是因为陆寒我陆家才会有此下场!"
“寒儿,云儿···"林曼婉嘴边轻轻叹道:"寒儿是我们剩下的唯一的儿子了,要是我在死之前能再见一眼寒儿我也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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