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不知是哪一个战士最先说出。随即菲尔德手下的十万战士个个都愤怒不已,欲要造反,以平菲尔德的冤屈。
菲尔德见后也并未阻止,那天夜里,菲尔德手下的十万战士直逼帝宫外,一路上这十万无帅之兵已经宰杀了不少前来阻挡的两千帝国卫兵,说也奇怪,面对如此叛乱,帝国没有再派任其他战士前来阻拦。
直到这十万战士要闯入帝宫的那一刻,菲尔德却出现了,并下令让手下的战士们撤回,那十万战士没有违抗菲尔德的意思。
这次风波过后,一切恢复了平静,不过也就在那天夜里过后,帝国之中再也没有人见过菲尔德的妻子——温蒂娜。而对于由十万战士引起的这场风波,帝宫之中也从来没有人提起,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然而这十多年来,约斯坦曾经以菲尔德不会训兵的理由下令把菲尔德的兵权收回,并让其他将军来接管他手下的战士。菲尔德按照帝令将兵权上交给了新来的将军,可那位接管菲尔德手下十万战士的将军在第一天夜里便死在了自己的铁堡之中,随后又来了两三位将军皆是如此。
直到这十万战士引起了第二次的造反风波,约斯坦才把兵权重新交给了菲尔德。
菲尔德与约斯坦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帝宫上下都是绝口不提,他们既不敢惹怒约斯坦,也不敢得罪菲尔德和他手下的十万战士。
菲尔德铁堡的一间铁室里,菲尔得面容威严地坐在铁椅上,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脸上丝毫没有以往的那道邪异的笑容,隐隐间藏有着一道愤怒与杀气。
“将军,他们来了!”良久一个敲门声响了起来。
“让他们进来吧!”菲尔德说道,目光又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与怠慢,随后便见一个侍卫领着十个兽人走了进来。
兽人们对菲尔德并不陌生,毕竟自己的主人曾经救过他的命,而且菲尔德这些年都极听希伯恩的话。所有兽人们已经把菲尔德当成了自己的“盟友”。
一个兽人斜眼看了看将他们引进的侍卫,道:“菲尔德将军,听这个人说您有事找我们帮忙,我们的大王便特地从兽人里面挑选除了我们这十个功力高强的兄弟来了,说吧,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会尽量满足您。”说罢这个兽人气势昂昂地拍了拍胸脯,显然他是十个人之中的老大。
菲尔德从铁椅上站了起来,看了看这十个兽人一眼,脸上又挂起了那一道温和的微笑。
“很好,很好。”菲尔德对这十个兽人笑了笑,未过多时已经走到了铁门处,很快那铁门便被菲尔德给锁了起来。
那个领头的兽人愣了一下,一脸狐疑的看着菲尔德。菲尔德对它笑道:“有些事别人知道就不好了。”
那领头的一听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然而转眼之间,菲尔德已经将手中的那一把银铸成的佩剑给拿了出来。
领头的还未反应过来,银剑已是穿过了他的头颅,等到菲尔德将银剑拔出之时,那领头的已是倒在了地上。其他兽人们的脸上一片错愕,随即转成了愤怒,一个兽人拿起来手中的斧头向着菲尔德冲了去。
只听见咝的一声,它的斧头已经击穿了菲尔德的盔甲,在那盔甲的破裂处,已经有一道鲜血流了出来。菲尔德看着那道伤口笑了笑,随即银剑已是穿过了兽人的头颅。
其他兽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纷纷怒吼一声,拿起手中的兵刃向着菲尔德刺去。然而他们每次伤害菲尔德一下之后便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如此,十个兽人都倒下之后,菲尔德的身上已经多了十道伤口,他的脚步也忍不住往前顿了一下。
“将军!”刚刚那个侍卫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欲要将菲尔德扶住,只不过他的手刚刚伸出便又缩回了去,只听菲尔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亚尔曼啊,若是兽人头领问起,这十个兽人是怎么死的,你可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叫亚尔曼的侍卫清了一下嗓子道:“将军带领这十个兽人前往城中搜索吉诺德将军的下落,不慎被吉诺德的余党所埋伏,这十个兽人死于非命。”
菲尔德笑了笑,托着他的下巴道:“不错,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不笨。”
随即菲尔德出了军事基地,骑着一匹兽马一路向着帝宫驶去。
两日后,帝宫之中,一间房宇里。菲尔德身上的十道伤口犹如刚形成一般,有不少伤口处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凝固。
他目光谦卑地看着约斯坦,跪下道:“回陛下,看守吉诺德的兽人太多,属下没有办法完成任务。”
约斯坦坐在一张铁椅上,桌上摆着一盘葡萄,他非常有规律的一颗一颗将葡萄丢在嘴里,这些葡萄鲜嫩多汁,约斯坦每咬一次便有一些汁液溅在嘴边。待菲尔德说完之后,约斯坦终于停了下来,用丝巾擦了擦嘴,道:“菲儿啊,你起来吧,本王知道这个任务你是完成不了的,这一次只不过想考考你的忠诚。”
“哦?”菲尔德抬头看向了约斯坦,目光里闪过一道惊异。
约斯坦脸色一正,一脸沉重地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把你放在希伯恩那里,你,不会怪我吧?”
“陛下多虑了。”菲尔德道。
“恩,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约斯坦道。
“陛下,这一次虽然没有成功,但属下也多了几分把握,下一次···”
约斯坦打断菲尔德,忽然叹了一声道:“不必了,吉诺德也算是一个硬骨头,在希伯恩的手上,不用你他应该也活不长了。”
“属下明白。”菲尔德道。
随即约斯坦又开始吃起了葡萄,忽然似想起了什么,轻咦了一下道:“对了,你与温蒂娜应该也有一年没见面了吧?”
“回陛下,一年零九个月了。”菲尔德道。
“哎,如今你在希伯恩的身边危机重重,真是苦了你和温蒂娜,可只有在这帝宫之中,温蒂娜的安危才是有保证的,你,明白吗?”约斯坦拍了拍菲尔德的肩膀道。
“属下明白。”菲尔德道。
“恩,明白就好,现在你去看看她吧,一年零九个月,她应当也怪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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