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杏彤淡淡一笑道:“姨,瞧你,跟我还说这个话!你老人家有宝宝了,要注意静养,少操心这些破事!对了,那位让你肚子大起来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是时候拉出来蹓蹓啦。”
东方紫霞笑着打了她一下,白眼道:“我一把年纪了,快四张的人,哪来的男人啊?我是人工授、精怀上的!”她心说死丫头,我会告诉你,是臭小子的功劳么?一提起这事,东方紫霞就莫名其妙的烦躁。在这件事上,她也是个女人,她的妒火一点不比别的女人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晚上十一点,窗外万簌俱寂,原来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毛大雪!
在锦都苑,小强却有失落,他对这个李大小姐,真是捉摸不透。说她喜欢自己吧,又故意刁难他。说她讨厌自己吧,一到重要关口她又会像天使一样从天而降。吃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比武招亲结束后,前来参加晚宴的煌冬草、蒋杏儿她们,都打来电话安慰他。
好在这家伙心态好,被李杏彤踢出局,也就低落了一会,很快又变得嬉皮笑脸起来了。当晚桂长霞带来好消息,说长江商院的沐佳荫想单独跟他会面——
小强挂了电话,心里还在纳闷,大雪天里,沐佳荫找我干甚。这时霞姐通过短信发来了沐佳荫的住址。一看是太行路,那里有个汤臣一品别墅区。吃货看看有十分钟的路程,就给杏儿姐打了个电话,杏儿姐答应马上来接。
从大衣橱拿出厚厚的黑色风衣,才套上身,就见大姐苗杏梨穿一身花色睡袄,悄没声地溜了进来。掩实房门,娇娇的跺脚道:“外面下大雪,你又要上哪去?我说你寒冬腊月的,少泡点妞。听说过冬不藏精,来春发疯么?”
吃货嘘了一声,意思是说话小声点。五姐苗杏娇就睡在隔壁,可不能让她发现了跟大姐的私情。闻言低声道:“普通男人是这样,冬季要冬藏,清心寡欲。这是古人的经验,当然得听。但是,我有吸阳奇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再说我出去帮忙,不是泡妞的。你回屋睡吧!”
苗杏梨还在哺、乳期,她的胸部就像一只沉甸甸的漏斗倒倒扣那里,连葡萄粒又大又黑。就见她解开来,一对白花花球体一弹,那里高高颠耸。说:“我乃发胀,娃吃不了。你也帮个忙吧!”
“怎么帮?”吃货瞠目。
苗杏梨笑着打了他一下,臭骂道:“臭小子,装傻充愣,又不是没吃过!都吃了,谁让你使坏咯,胀得我苦,多的乃你吃掉!你敢不吃,我跟你没完!”
“我没说不吃,干嘛神经似的!”这货心说杏梨姐不怎么回事,生完孩子,越来越着紧他了。本来她带个不满周岁的娃,不好四处走动。现在寒冬腊月,那吹的风就像下刀子。这不晚上还下起了鹅毛大雪,杏梨姐愣是背着娃赶到城里来了。
说是在镇上看不到他的人憋得发慌,就连电话也多起来了,她憋着一股劲,想随时知道强子去哪儿了,干啥了。吃货呢,一向不习惯女人查岗。但是呢,这个查他岗的女人是敬爱的杏梨大姐,他有怨也不敢抱的。他这几天都在琢磨,杏梨姐为什么会变得神经兮兮的。
听到神经两字,苗杏梨听了就好像是一把刀,割了她一块肉,痛得眼泪直掉,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呜呜,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人家天天担心你,你还说我神经?我想你想错了?当初是谁勾搭我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玩腻我啦?想甩包袱?你老实说,是不是?”
小强听了这话,抹脖子杀鸡道:“我说姐,你动不动就扯到这上面,什么玩腻了。你又不是玩具,干嘛自己遭贱自己?我会一生一世爱你,怎么可能腻?瞎说!”
“我就是你的玩具啊。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把我扔到一边!没良心的货,你还要狡辩,你没有腻,那你为什么躲着我?把我扔到镇上,孤零零的,都不来看我?”苗杏梨越说越伤心,一屁股坐到床头,那里捧着脸哭鼻子。
强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心说我天天一大堆事,哪来时间天天去看你啊?真不明白杏梨大姐是怎么了,当初那个坚强独立的大姐不见了。眼前这个大姐变得那么柔弱,甚至可以说是疑神疑鬼。他一个头两个大了,拍哄道:“姐,我干嘛躲你?当然,我家大业大,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确实抽不出多少时间陪你。这是我的不对,我以后会注意,一有空就看你去!我的大美女,别哭了好不好?娃还小,你要开心一点啊。对了,是不是柳二狗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或者他欺负你了?”
苗杏梨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情绪失控,抽纸擦干了眼泪,甩甩头发道:“他哪有这胆,强子,不晓得怎么,一天看不到你,我心里就发慌,晚上也做噩梦。还有,我看到柳二狗,他那个怂样,一想到跟你没法比,就没来由的想发火。强子,你说,我这是怎么啦?我就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我不想回那个家了,我要搬城里,跟你过!”
听了大姐的话,吃货也暗暗叫苦。心说这可怎么整,难道大姐想离婚?可她上次才说好,看不得二狗可怜,不会离婚嘛。这么看起来,有些不妙了,看着杏梨姐不开心,他也是心疼不已。坐上前关心道:“你想好了?”
苗杏梨郑重点头道:“我想好了。你不是有钱了吗?给我买间房,我不要求多大多豪华,几十平的就可以。我要跟二狗离婚,没法过了。”
一听到离婚二字,吃货心里就起了波浪。他心说我刚打算洗白身份,一心打入官场。没想到大姐来这一出,这要是二狗知道了真相,他闹起来,我什么名声都搞臭了。这个关节眼上,杏梨姐离婚,实在对大局不利。就好言相劝道:“杏梨姐,你听我说。我最近想进官场,你知道的,进官场的人最看重就是名誉。如果这关节眼上,闹出绯闻来,引起公愤。别说进官场了,可能要蹲班房!我不是自私,怕事,不管你的死活。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这样行不行?我呢,在巨野小区给你弄一套大房子,你搬进去住。我再给你请个月嫂,再雇个保姆,负责你的日常起居。你呢,先别和姐夫闹翻脸。等过几个月,我在省城占稳脚跟,你再作离婚打算,行不?”
苗杏梨听他这么说,就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安排!尽量不给你添乱。小魂淡,都是你惹的祸,你要是不招惹我,我至于这样嘛?还生了你的孩子,你得对我负责!快点,吃乃——”小强就趴了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不一会儿,苗杏梨就起伏起来,哼哼道:“强子,我想那个了。你喂我一下吧,很饥渴——”吃货听她这么说,就一箭上垛,把炽热火焰裹卷入了苗杏梨最娇嫩的地方——
妇啊啊直叫,一边发娇音:“臭小子,我变得这么浪,都是你害的。啊,我丢了。亲我——”强子尽心把苗杏梨侍候了一场,直到她得到满足,这才收兵穿衣。侧耳听了听隔壁,只听到均匀的呼吸,杏梨姐在他床上赖了一会,恋恋不舍地溜回房去了。
这时杏儿姐已开车在楼下等,小强穿着大衣出门——
小强吭哧下楼来,张眼就见灯下堆了一地雪,到处银妆素裹,四下安静得就好像所有的生物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彻骨的寒气活像看不见的妖魔鬼怪,找到孔就钻,无孔不入。吃货紧了紧大衣,踩到棉花堆一样的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响。蒋杏儿见他下来了,按了一下喇叭,在那摇窗冲着他款款的笑。
一头钻进车,车内的热空调吹来的热气立刻把他包裹,这家伙嘎的笑道:“杏儿姐,你又换车了,这车不错啊。”
“百把十万吧,没办法,摊子铺大了,不开好点的车,难做生意。对了,你在家磨蹭啥呢,害人家等!”蒋杏儿不愿意谈车,更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放在他身上。
这货在杏儿姐面前,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用刻意隐瞒,就老实交代道:“报告,杏梨大姐说想我了,她抱着孩进城。多陪了她一会。”
蒋杏儿笑着打了他一下:“小子,你艳福齐天啊。不过,你大姐是个美人胚,就是命苦了点,不然,多念点书,不至于窝在乡下!她刚生的娃怎么跟你有点像。”
一句话把小强吓了一跳,失声道:“瞎说!她的娃才几个月大。哪里看得出像我?这话可不能乱说,听到没?杏梨姐的娃跟我可没关系。”吃货心说娃的事对谁都不能讲,不然,要出人命。
蒋杏儿哈哈大笑着,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岔气道:“臭小子,又没说是你的,你紧张个屁!对了,你刚被李家大小姐踢除出局,怎么没见你伤心呢?我看看,你是不是哭过了。”
说着嘻嘻一笑,猴上来拨弄吃货的眼皮。吃货不耐烦道:“去去去,我男子汉,哭你的p!那座大冰山,见谁都冷冰冰的。好像有多了不起一样,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有啥了不起,老子才不稀罕!她家不就几个臭钱,得瑟个屁!改天我去帝都,娶回一个天仙回来,把小魔女甩开几条街,气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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