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这嗓子还真是大,他让我滚过去舔他鞋,但我却根本不想搭理他,悠哉地躺在床上继续发我的甜蜜短信,但随之我听到一声吼叫声,是许涯。
我瞥了一眼望去,许涯想要还手,结果却被王行给打躺了,王行很是生气,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在他眼中的小瘪三竟然还敢反抗,王行一边揍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草你麻痹还想打我是吧,老子今晚上弄死你!”
王行污秽话语比比皆是,我听得有些不耐烦了,随手抄起一个床边上的椅子就往王行身上砸去。我皱眉道:“闭嘴。”
“草,谁他妈…;…;”王行转过头来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额头上就沾了不少冷汗,他喉结剧烈的颤抖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我直接让他滚了。
对于王行这种人,我是真的懒得去在意,凭我现在的地位和身手,老跟这种级别的人斤斤计较。未免显得我有些丢身份了。
我一直很向往这种大学生活,但等到我真正无忧无虑上了大学后,总觉得不自在,这很奇怪,明明在大学里自由的很。但我却就是坐不住,总感觉太过于无聊了。
和林柔互相道了一声晚安后,我就打算呼噜噜睡觉,闭眼还没个两分钟,手机铃声划破了原本寂静的夜晚,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我纳闷的拿起手机一看,是寻飞。
“有什么消息了吗?”我内心一喜,在这个节骨眼上寻飞打来电话,肯定是林柔家中情况有所进展了,但寻飞却没有对这事提起任何,他就说了一句话:“黑狼帮已经不复存在。”
看来,寻飞带着弟兄们已经霸占东街了啊,我突然想到黑狼帮的老大,是罗旭他爹,我就觉得一阵好笑,罗旭现如今还在耀武扬威的,牛逼的很,恐怕他还不知道,他最大的依仗和自信已经被悄无声息的给除尽了吧。
我笑了笑:“干的不错,林柔那边的事有没有进展?”电话那头一片沉默,得,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肯定没。
挂断电话后我有点高兴,几百号弟兄们在东街落地生根,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来了,至于林柔那件事,我明白急不得,这事有蹊跷得慢慢查。
就在我细细思考林柔父母这事的时候,上铺的许涯倒挂着一个脑袋看着我,我差点吓到把手机给扔了,“你他妈干啥。吓老子一跳。”
想我秦守天不怕,地不怕,好吧我承认我还有有点怕鬼的,若是女鬼那还好说,分分钟抱回家洞房么么哒个八百次上下也不带喘气的。但这男鬼…;…;我可没这个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守哥,为啥王行会怕你啊?”许涯疑惑的问,不仅是他,我估计其他室友心里头也想问这个。
我瞪了他一眼:“去,好奇心害死猫信不信,有些事最好别多问。”说着,我摆出一个忧伤的姿势,像极了一位有故事的成熟男人,喃喃道:“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许涯无话可说,一溜烟就没见他的脑袋了,我用手掌使劲蹭了三下自己的额头,这是咱们这的习俗,若是受到了惊吓。就得这样做,防止晚上做恶梦或者留下阴影之类的隐疾。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找林柔聊会,但一想到她已经入睡了,我也就没去打扰她。我下意识的就想打了秦瞳,不过还是没辙,她睡的比林柔早多了。
当人睡不着的时候,会想干嘛?
我突然想起了几个兄弟,陆浩、小花以及孙礼,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咋样了,按照他们的尿性,肯定考不上大学吧,要是他们得知我在东城大学,估计得羡慕死哈哈。
想着想着就按耐不住这份心思,我现在特想和这几个好哥们见面喝酒,我给陆浩打了个电话,他和我爸接到我电话的语气一样,也是淡定的不行,“秦守。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着,没被条子逮到,福大命大啊?”
“我他娘的会死吗?你开啥玩笑,不是我吹。阎王爷他女儿看上了我,死活要跟我洞房,你说这阎王爷还敢收我去地底下吗?”我和陆浩吹着牛逼,心里暖暖的。
“可以啊兄弟,路子挺野的啊,我现在在东街这边喝酒,你来不?”陆浩说这话让我觉得很惊讶,他怎么就知道我在东城?于是我就问他,他嘿嘿笑着说,“按照你小子的尿性。若不是已经出头了,根本就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没在电话里多说,直接爬起床,在这任性的南方,白天热的不行。说不定到了晚上就冷如狗,我觉得穿着这身背心有些冷,随手套上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往楼下跑。
宿舍大门已经是紧紧关闭着的了,但根本难不倒我,我又是发烟又是说好话的,结果守门的大爷还是拒绝了我,我不甘心,问他为什么就不肯我出去,大爷很时髦的吐出两个字:“丑拒。”
我气的不轻,从钱包里掏出好几张钞票递了过去,大爷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就打开了大门,这驾轻就熟的样子,把我给愣住了,临走前我说:“大爷。您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小伙子,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老头子我不是男人,难道还是女人不成?”
大爷的吐槽让我汗颜,我连连退败。一溜烟就跑了,让我后来没想到的是,我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说对了,这个大爷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人…;…;
到了东街,我打电话问陆浩他在哪,结果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轻舞飞扬酒吧,这可把我给乐的。
东街是我的地盘,我走这条从小到大走过无数次的路上,心里感慨万千。连我自己都没曾想过,有一天我会是这条街的老大,主宰此处,我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势头,就感觉手上掌握了这条街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只要我一怒,哼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不是说笑的!
“诶诶那个要饭的,说你呢说你呢,别站在门口影响我们酒吧的生意。”一名保安走过来就把我当叫花子赶。
“…;…;”我不就是头发很长时间没去理,穿个很朴素了点么,怎么踏马的就成了要饭的了?!
这个保安我还记得,但他显然已经不认识我了,我苦着脸说:“我是你们的老大。”
“放屁,飞哥长什么样难道我还不知道不成,哦对了,你可别说你是那位守哥,哈哈哈哈,就你这样还老大呢,行了小兄弟,你这有手有脚的,还是找份像样点的工作吧。”保安说着说着就推着我往后赶,还给我递来两张钞票,一张一块的,还有一张是五毛的…;…;
“你这是在侮辱我,我不是要饭的!”我默默地将那一块五毛钱收进口袋里。
连续两次被看扁,我也是气的不轻,不过倒也很正常,这里进进出出的哪个不是开着豪车,要不就是露出纹身之类的,来轻舞飞扬酒吧的只有两种人,不是有钱人就是混子,可我这幅样子什么都不搭边。
我快速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个保安相信我的话,忽然我灵机一动,将外套脱掉,然后把背心拉低一些,想要露出纹身给他看,证明我是六帮的人。
“哎哎哎,你干啥你,我不搞基的啊。”保安看我脱衣服,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当我想拉住他的时候,一辆车从旁边停下来了,这辆车我认识。
保安看到这辆车就如同见着了亲爹一样,慌乱对着车里的人求救:“飞哥你总算来了,这里有个要饭的基佬闹事,我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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