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大口吸气,尽力挣扎。可是却知道都是徒劳,就跟曾经那许多次一样,她根本就挣不开他。
她扑腾尽了力气,只能横眉冷目盯着他:“汤律师这又是做什么?不请自来倒也罢了,这回也学会撬门了?”
他垂眸凝视她,她不敢触及他的目光……那么深邃那么滚烫,仿佛她一看就会被吸进去。
“嗤……我才没撬门。佐”
她终于力尽放弃挣扎,这叫他十分满意。他只用一只手掐着她两手腕,松了一只手来抬起她下颌。
“你想这么指控我的话,至少也该先去看看门锁。如果是强行撬开,一定会在锁芯留下划痕。你不妨看看你那里有么?”
她咬唇:“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笑了:“有些人就是总有个习惯:丢钥匙。于是这些人长大之后,就也会学得聪明些。比如,事先在门外留下一套备用钥匙。渤”
安澄张大眼睛:“你、你竟然找到了?”
关于藏钥匙的蠢货故事,每个人都听说过一大箩筐。门垫下面、门框上面、电箱里,成为三大重灾区。甚至有的小偷就直接到这三个地方找,怎么都能撞个大运。
所以安澄才没有犯这么蠢的错误,她绝对没放在这三个传统地方!那他是怎么找到第四个地方的?
他笑起来:“藏钥匙的目的,是为了要让别人找不到,可总不能藏得连自己都找不到了。所以顺着你的思维去想,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试问这个房子除了门口之外,还有哪里能让你方便地拿到钥匙呢?”
他长眉微扬,歪头向那扇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面下的窗子努了努嘴:“如果要是丢了,出地铁口一蹲下就能拿到钥匙,那岂不是比放在门口还方便,是不是?”
“啊你!”安澄真是欲哭无泪,心思又被他给猜透了!
他轻声微笑,自在地将她手腕攥在掌控里:“你终究是法学院的学生,知道怎么来利用法律自保,就算会冒一定的安全风险,至少也给风险留下法律依据——你这窗口就在地铁口,地铁口一定有监控,所以就算有人能猜到你钥匙藏在这儿,监控也会拍下证据……”
他红唇勾起,指尖滑过她嘴唇:“真是狡黠啊,小结巴。”
她知道终究又是躲不开了,还是不甘地扭了两下,两下之后却还是被他轻易按住,唇被覆住……
他这次的吻,耐心又绵长。一处一处扫过她唇内的敏`感之处,耐心地仿佛在奖励她,让她的这处感官感受达到了最高值。
在她忍不住在他唇间轻声哽咽起来时,他才猛然改变了节奏,不再不疾不徐,而是双手倏然下滑,在她反抗之前已经——摊开,紧紧托住了她的tn~
他先用了力,一掐;
随即却又……潋滟着温柔一揉。
她整个身子就如被闪电贯穿!整个神智都乱了,瘫软着再拿捏不起半点力道来。
这个混蛋……天生就会整治她。几乎从第一次接触,他就知道怎么让她失控。曾经,她曾经就忍不住怀疑他不是十几岁的青涩少年,不是对所有女生都冷着脸的家伙,而是——此中老手。
他的手按着那要命的节奏整治着她,他却含笑澹澹伏在她耳边说公事:“真是狡黠,竟然懂用模糊的时间勾着那安保将那些天前后的所见都说给你听。”
“如果明确说是14天前,他必定会想起那个杀人案的时间,就会对你产生防备;而你模糊了不说具体是哪一天,他不但给出了更多的答案,而且没有对你起疑。”
“这么聪明,这么会办好公事……我怎么可以不好好奖励你,嗯?”
.
疯了,只是这样被他托着震颤,她就已经低声哽咽到无法抗拒。
她软软伏在他怀里,勉强嘴硬:“原来你——你都知道了?你跟踪我?你就在不远处?你……都看见了?”
所以他今晚才会突然又来了,而且早就埋伏在房间里等她。
而且,现在对她这样……
“嗯哼,”他沙哑地叹了口气,懊恼地咬牙:“你公事办得好,我该奖赏你;可是……你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将我的东西,叫其他男人碰!”
什么,他的东西?
她虚喘着抗议:“才不是~你的。是我~自己的……”
他的呼吸越发喑哑,目光灼热而阴鸷:“你的?……你不妨试试,她们现在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嗯?”
他深吸口气,俯身去吻她,在她耳际霸道地呢喃:“让你自己别在我怀里颤抖,叫你自己别再控制不住地哽咽……还有,攒起力气推开我啊,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笨蛋~”
安澄窘死,她也想啊!可是该死的,她竟然真的,做不到……
垂眸看怀里早已瘫软成一团的人儿……汤燕犀心旌摇曳,忍不住伸手左右攥住了她的裙摆。
她那裙摆本来就在膝盖以上
tng15厘米了,方才那闪转腾挪里早已上下失守,他此时只需微微一抬……那廉价的衣料就已经自动闪着静电,咔嚓咔嚓地自行卷到腰间去了。
他垂眸,眼神凶狂起来,像是终于按住了猎物的黑豹。
安澄大惊,两手拼命按住裙摆,想要抚平它们。可是这样的动作却又顾不及上面,那静电泛滥开的裙子,打着溜儿从肩上滑了下来。
大片美好软腻的皮肤,闪着珠光照亮了他的眼睛。
他深吸口气,手腕突转,暂时放开她严密防守的部位,只需微微用力,便将肩带拉下……
“不要!”
一如她的英文名,盈盈鲜果,颤颤眼前。
他咬牙,伸手狠狠掠上去:“该死的……你里面敢不穿!”
安澄上下难兼顾,急得几乎落泪:“我有打了内贴!”
什么狗p内贴,早随着静电一起滚落下来,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他低低嘶吼着,面颊下压,埋入果团里……
那无法形容的悸动,无法形容的欢喜,无法形容的——思念得偿,都叫安澄哽咽得停不下来。
可是——她心底却随之涌起刻骨的恐惧。
再这样下去,哪怕多一秒钟,她也可能就在今晚就彻底失守了!
她低声尖叫,奋力踢腿。
她长大了,再不是从前那个被他压住了便动弹不得的小个子。现在的她手长脚长,腰也有力,所以竟然真的成功将他蹬到了一边去!
他跪起身来,两眼的饥饿,狂鸷地凝视她。
“……为什么?”
.
她赶紧向后退去,手忙脚乱地将凌乱的衣裳收拾起来,挡住早已失守的上下各处。
垂下头,拉过被子再多加一层保障。深吸口气,抬头迎上他的眼睛:“……我说过了,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我跟他,都是认真的!”
他眯眼凝注她:“你撒谎。”
她身子的反应,他再谙熟不过。她们全都向他臣服,全都迎接着他的劫掠……他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狂妄!”她攥紧被角,浑身簌簌发抖。
该怎么说服他?天啊,该怎么能让他相信?
从小到大她都说不过他,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她又该怎么样能……骗过他去?
她别开头,避开他的目光,深深吸气:“……难道你不觉得,他比你更懂得如何让我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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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忽然一静。
他缓缓说:“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如此!”她转回头来瞪着他:“从小到大,我跟你有哪一次见面不吵架,有哪一次你不是非要赢过我去才甘心?可是汤燕七不一样,他懂得哄我开心,他更知道让着我、体谅我,他最会逗我笑!”
她眨眼,眨掉难过:“你们两个,相同的出身,七八分相像的容貌。你们两个之间的那两三分的差别只在个性上。”
“如果换了你是我,你是会选那个从小把你欺负到大的人,还是最会逗你开心的那个人?”
他眯起眼来。
她努力地笑:“所以,我当然选他!”
其实曾经感谢过上苍,感谢这世上有汤燕卿这么个人。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当年的她在他不告而别之时,该用什么借口来挡住楚闲的追求;而如今又该用什么借口来,拦住他。
“我喜欢汤燕七,”她闭上眼,认真地攥起拳:“我是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题外话---上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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