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给三人下了春药,血脉喷张之际,让一只野兽废了三个人,那痛苦难以形容,等他们享受到所有痛苦折磨后,以最缓慢的死亡方式送了他们一程。
这就是他说的接下来就是被奸被杀吗?
世上真有这么无情可怕的人吗?
“小五,你确定这样的男人你能接受?”他猜到云舞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舞慵懒的抬了抬眸子,“你说呢?”
“当我没问。”上官脸色一黑。
说他无情可怕,她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两个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注定都是祸乱世间的妖孽。
想到这他嘴角散漫不羁的笑收敛了一些,低沉了一些,最后沧桑了一些。
……
风无声的弥漫着花香飘散着,慵懒的小溪潺流不止,溪边上坐着几个看起来很是无聊的人。
“小舞,打听到风力之心的下落了吗?”
“还没有,已经大概有了位置,需要去查证查证。”
“在哪?”
“凤凰贵族。”云舞倚在龙倾邪身上,微眯眸子,凝望着刺眼的光芒。
“看来你真的很好运。”看着云舞,夜的嘴角笑得诡谲了些。
云舞慵懒的瞥他一眼,“还有更好运的,凤凰贵族正在准备宴会。”
“这么说我们有了一个进入凤凰贵族的绝佳机会?”司徒澜挑眉。
云舞微微颌首,但神色却并没有因为这么一个好机会而有一丝喜悦,反倒是更多的沉思深沉。
“那个臭东西呢?”龙倾邪看着云舞,意有所指。
“受伤了。”
想到小臭臭,云舞不免有些担忧,生门虽然有助于恢复疗伤,但是能不能唤醒昏迷的小臭臭还是个未知数。
她又何尝不知道龙倾邪的意思,小臭臭是凤凰后代,进入凤凰族后,一定能帮到大忙,可现在……
龙倾邪微微颌首,自然知道云舞通过赤红沙漠经历了什么。
对了,云舞忽然挑眉,忽然想到了什么,凤凰女不就是凤凰族的么?如果找到凤凰女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更进一步?
“有一个办法大概能得到风力之心的下落。”云舞自龙倾邪身上坐起来,冷艳的眉宇间融化了一层淡漠。
“什么办法?”龙倾邪道。
“小臭臭的母亲凤凰女,我们见过,她现在就在凤凰族,这可能是一个突破点。”
龙倾邪点点头,薄唇性感微挑,“那是凤凰族的神兽,在凤凰族的地位极高,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恩怨,倒真是一个突破点。”
闻言,云舞脸色一黑,他说这话是啥意思?
不过想到当时她为了小臭臭拼命追她的时候,那时候恨不得吃了她,最后虽然雨过天晴,但毕竟是抢了人家的儿子,这应该算是不小得恩怨吧?
不过小臭臭现在昏迷不醒,凤凰女不会见死不救,这倒是另一个筹码。
“走吧。
”云舞站起身来,淡漠扫了众人一眼。
“去哪?”众人疑惑。
“参加宴会啊。”
她收回目光,朝着凤凰山宫走去,宴会是在三日后,参加宴会的嘉宾已经相继而来,他们当然也要去了。
只不过需要换个身份换个面孔而已。
路上,云舞刻意降慢了步子,等到孟白走到她身边时,才正常走,沉默许久后终于还是问道:“你知道这个山宫在凤凰族的地位如何么?”
他们对凤凰族可以说是丝毫不知,做起事情来会很被动,但是这几个人中,除了他是贵族人,如果他也不知道一二,那就真像无头苍蝇死的乱撞了。
不过云舞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贵族每多少年都会有一次庞大的聚会,到时候各族贵族都会现身,凤凰族也会现身吧?所有他们应该有机会碰到过面。
“我说的你信吗?”孟白放慢了脚步,笑得有些神秘,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龙倾邪,
“说。”
云舞皱眉,对他问的无聊问题不悦到了极点,如果不信,她又何必问。
孟白一笑,双手负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平淡开口道:“那是凤凰族最尊贵的地方,里面的都是凤凰族的神兽,就像是下界的皇宫一样,你所说的凤凰女,就是山宫的长女。”
言尽于此,孟白不再说了,云舞也不再问了,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凤凰女生下小臭臭,定是违背了神兽家族的规矩,所以才会遭到追击,而凤凰女一定很爱小臭臭的父亲,不然也不会拼了命的想在她手里抢回小臭臭。
不过她被神兽家族唾弃追击,还会出现在凤凰族么?她心里有些没底了。
云舞微微舒了一口气,眼底恢复清芒焦距,不管能不能找到凤凰女,山宫宴会,势在必行,就算没有她的帮忙,她身后这一群人明察暗访的能力,她同样很佩服。
明的不行来威胁的,威胁的不行来暗的,暗的不行来偷的,总有一种办法能行得通。
其实,这也是她不想面对找到凤凰女后,因为往日恩怨她不肯帮忙的慰藉……
……
旭风拂面,柳絮微荡。
神兽族山宫的石门大开四敞着,不少侍卫正在迎接凤凰族的达官显贵,名门望族。
虽然排队的人人山人海,神兽家族的侍卫却依旧检查的丝毫不苟。
在人群之中,云舞还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漠黯!
看来被恶派人渗了进去,整个神兽家族现在已经格外小心了。
“查的那么严,我们能行吗?”上官看着室门前的检查,略微担心,如果被发现,将又是一场无休止的追杀与被追杀。
“你应该相信她”
司徒澜丝毫不担心,对云舞的每个决策他都万分相信,虽然每次的过程都是逃命,但事实证明结果每次都是好的。
“放心吧,就算没有这张人皮面具,我们也能大大方方的进去。”云舞嘴角勾起一抹摄魂般的淡笑,一把扯下人皮面具,“腰板挺直了,走。”
“……”
众人狐疑的目光不断徘徊在她身后。
这下不只是上官担忧了,刚刚信誓旦旦的司徒澜也有了一丝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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