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凡指了指手中的这本书籍,然后说道:“对于武当的阵法,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
他翻开了书籍当中的一页,然后指着上面的阵法概述,认真的说道:“武当最有名的,当属太极。无论是功法,抑或者说是阵法,都遵循了太极的原理。阴阳相结合,有不可思议的威力。”
白麒麟和斑斓鸟眼中有些茫然,并不是很能理解赵仁凡所说的一切。
它们不知道,该如何把所有的线索联系起来。
“走吧。”
赵仁凡沉吟道。
“不看了?”白麒麟一愣。
“不需要了。”赵仁凡沉吟道,“信息已经掌握很多了。其他的,还需要进一步确认。这里,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翻阅的了。”
白麒麟和斑斓鸟纷纷翻白眼:“你还没说,这武当阵法,又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我的猜测,等我证实完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赵仁凡直接离开了圣女峰的藏书阁。
藏书阁所在的山峰先前已经沦陷,但是,这些修士,并没有进入藏书阁的能力。
圣女峰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大势力,该有的保护,还是有的。
即便是南风宗,想要轻易的闯入这藏书阁内,也并不容易。
所以,这里面,并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
而且,对于南风宗这种势力来说,圣女峰的藏书阁,吸引力并不大。
“有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丹秋还在外面等候,看到赵仁凡出来,她开口问道。
对此,她也很是好奇,希望能够找出真相。
“暂时没有,不过,有件事想让你帮忙……”赵仁凡看着丹秋。
“尽管说。”丹秋点头。
赵仁凡微微沉吟了一下,似是在思考,片刻后,对丹秋说道:“圣女峰方圆百里内,能不能派人去查一查,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赵仁凡是有所考虑的,封印所在的地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赵仁凡如果还贸然离去的话,恐怕会被有心人发现。
所以,他才让丹秋帮忙。
“奇怪的地方?”丹秋面色古怪,“我在圣女峰这么久,并没有听说过圣女峰附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要真说奇怪,那乱石林倒是有些奇怪,不过……我去过多次,没寻到什么线索。”
说到乱石林,丹秋的面色明显有些变化,她的眼中,也闪过了冷意。
“我去过了……”赵仁凡沉吟道,“不过,如你所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丹秋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赵仁凡居然跑乱石林去了。她更不会想到,赵仁凡把那里的石头,都全部吸收了。
“我需要一些……嗯……比较不同寻常的东西。或许,你们发现不了。”
赵仁凡想了想,取出了几个小东西,而后,凝出一丝金色的光华封印在小器物当中。
“拿着这个东西,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都回来告诉我。”
赵仁凡很郑重的对丹秋说着。
这件事,他亲自去做是最好的,但是如今引起了轰动,季凡笙那些人,必定有所防范,任何风吹草动,容易被发现。
派底下的人去,就算他们发现,也不会太在意。
丹秋有些狐疑的接过赵仁凡手中的东西,并没有多问。
……
一切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行了起来。
而对于南风宗和北漠部落来说,他们是不好受的。
“这个赵仁凡,仗着自己有乾书翁的帮助,真是无法无天了!”徐程怒气冲天,屋内的东西都被他砸了稀烂。
这样也没用,心中依然有一股怒气无法消除。
对他来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令人烦躁!”徐程怒道,“趁着我们宗主不在,这乾书翁真是无法无天了,违背约定出手!”
那么可怕的力量,除了乾书翁出手,他找不到第二种解释。
“徐程师兄不用太过生气,他越是这样,越证明他没什么本事。这种只能靠乾书翁的人,根本不配当您的对手。”
有人小心翼翼的拍着马屁。
徐程实力不俗,在他们年轻一代当中,算是巅峰的存在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实力,是他们只能仰视的存在。
“对了,徐程师兄,有件事要跟你说。”那人似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说道。
“说!”
徐程正在气头上,语气很冲。
“您之前不是让我们盯着圣女峰嘛,我们今天发现,这个赵仁凡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出去有什么奇怪的……”徐程皱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倒是没有。不过,他回来后不久,就看到有几个圣女峰的弟子仓促离开了,不知道干什么去……”
“哦?”徐程眉头一挑,“这种时候,圣女峰的人还这么大胆,敢到处乱跑?真是以为我们不敢欺负他们了?”
徐程的眼神冷了起来,他忽然间觉得,被赵仁凡打了的气,如今有地方发泄了。
“带我去看看!”
徐程做出决定。
毫无疑问,北漠部落当中,此刻也有人很不爽!
祁俊面色阴沉的静静坐在屋内,一言不发。
“不用太放在心上的,他也就靠着乾书翁,否则的话,你岂会输?”毕狂沙出言安慰。
祁俊依然没有说话,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他很不一样,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最终,过了很久,祁俊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毕狂沙愕然,旋即沉默了下来。
他这个修为,自然跟其他人不同。眼界也自然比很多人都高。
所以,他明白,赵仁凡靠的,很有可能,并不是乾书翁。
“不管如何,乾书翁必定在他身上留下了某些力量。”毕狂沙认真道。
祁俊没有说话,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换了个话题说道:“关于那个计划,你们都准备的如何了?”
毕狂沙一愣,而后沉吟道:“大致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这个丹秋,不好处理。她如今竟然舍弃了令牌,倒是让我有些想不透!”
“还有那个姜兮漫,对你们来说,不是一个重要的棋子吗,你们不打算从她身上下手?”祁俊冷哼道。
“暂时还不知道他们怎么安排。”毕狂沙沉吟道,“领主不是已经去找他们商量去了吗,我觉得,很快就会有对策了。”
祁俊点头,眼睛当中,闪出期待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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