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到伤处时满脸疑惑,明明片子上显示有东西,怎么除了伤口外什么都没有,绝对不可能,科室医生没有集体老花眼到一定程度。
谢聪看出端倪问:“怎么回事?”没拆石膏前是一种表情,拆了之后又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搞什么鬼。
“有话直说。”谢聪没闲功夫同医生玩猜谜游戏,关乎自己的伤势,吞吞吐吐像什么话。
主治医生抬眼去看科室主任,心里别提多郁闷,来之前做好了一切心里建设,抱着最坏的打算,眼前这是什么原因,哽的人快吐血了,难道是在变魔术?
“事情是这样的。”主任示意主治医生去拿片子来,要解释清楚就得有明显对照。
主治医生忽忽去了又回,将片子讲解给谢聪听,并就片子所示的白点地方圈出用手指给其看。
谢聪盯着片子又看向自己的双腿面沉如水,如果是别的突发状况自己还能理解,眼前的情形完全脱离预料,别说医生傻眼了,自己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取样,需要在可疑处取点血液样本。”主任当机立断,示意护士拿工具采血,验过之后才知具体情况。
谢聪没有反对,配合抽血取样,又问了什么时候出现的特殊情况,与医生的话一结合,就是说自己发觉腿痒又疼的时候出现异常,大家都认为是真菌感染,可惜没弄出个结果,余下的时间只剩下等待,谢聪格外讨厌这两个字,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紧绷有种大难将至之兆。
苍冥狠狠的睡了三天,君怀忧喜闻乐见地得知谢聪又遭了次罪别提多开心。
如今成为独眼的道士因眼睛没能愈合的原因打算换一家大医院看看,即使眼睛看不到任何光亮,也不愿做眼球的摘除手术,变成一个丑陋的坑。
选定仁惠医院的原因,一则是三甲医院水平高,至于花费还是付得起,二来看到医院发生火灾死过人,想着去现场转转收一个半个鬼魂用以修补自己被重创的内在,最后要是遇上某些个遇难的家属,需要招魂的事直接可以接手,顺便赚个外块什么的一举多得。
火灾发生后的第二天下午去了医院挂号检查,听医生说之前的处理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愈合要拍片子才能确定。
这不在医院开了单子挨着个的检查之后,医生开了处方说没多大问题,大约是年纪大了体质弱伤口不比年轻时愈合快,先用药抹着,消炎药吃着,一个星期还不好就得到医院重新检查。
道士用的借口是不小心被飞溅而来的异物蹦了眼,没多注意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医生没多问,说了一下注意事项,紧接着看下一位病人,道士去药房取药,住下走心道去现场走一圈。
在电梯里忽然听到有两个男医生说起特护病房内出的怪事,道士越听越觉得新鲜,猛然间想到什么,决定先不下去,等男医生走了直接上升到两人所说的特护病房睡情况。
听着像是死气缠身或是被邪气所侵的情形,如果自己所料不错,兴许还能赚上一笔,特护病房啊,那里住的人非富即贵,有这么好的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宰是傻瓜。
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装出一副探视病人家属的样子,拎着药来到特护病房区域,没有特意去一间一间的找,凭着自己的能力,隔着一道门就能发现房间里的人有没有异常。
趁护士不注意扫了一眼病房记录卡,这一层只有四个人入住全是火灾受害者,其中三人是因为真正伤势严重需要彻底隔离观察,另一人就比较特殊。
道士一眼瞅到人名,虽然只写了个‘谢’字没有名,一样明白这个人什么身份,加上电视上和网上的有所透露,很快拼凑出全部。
得到了想知道的,道士也不多留引起别人怀疑,回去好好的准备。等着姓谢的在医院束手无策到了自己出场的最佳时机。
出了医院前往住院部,大火之下住院部大楼被烧的面目全飞,四周有拉警戒线不让人过去,道士就站在线外往里望,用通灵者的视野查看有没有什么遗留的鬼影子。
一般人死后魂魄离体并不是先去投胎,而是在让自己深刻的地方徘徊不去,不论是意外死亡还是枉死都会对最后一刻的挣扎抱有执念,执念一深很容易被事故现场的阴气所束缚,除非地府来了阴差强行带回,时间久了不是被化为飞灰,就是变成孤魂野鬼留在当下无法离开,有的时候这也是成为地缚灵的一种成因。
除了死时的执念外,还有对家人亲朋的不舍,又或是接受不了自己的死亡,从一开始的清明变得浑浑噩噩最后成为没有记忆的可怜虫,无法离开又无法投胎。
道士勉强的收了一只魂力强的男鬼,回去做法用这点阴力补自己内在被伤及的窟窿,虽然杯水车薪只当聊胜于无。
这点修补连塞牙缝都不够,道士恨的咬牙,怎么就伤的这么重,还好没有严重波及到微薄的灵力,要不然自己就全毁了,再想做通灵者出去赚钱,只能是抱着被子作春秋大梦去。
想到现在的惨样被何人所赐,气就不打一处来,能怨自己技不如人水平低吗?不能,要怪就怪那可恶的元凶,自己还什么也没干呢,就把自己整成这样,瞎了一只眼不说,伤势比表面上的还要严重。
要不是自己有两下子,知道如何修补,否则只能等死,灵力溃散自己再不甘愿也得变回凡人,甚至比平常人寿命更短。
这口气说什么也得出,他还惦记着萧家太子爷的异常,说起这个人不由想到更多,差点忘了此人八字轻,如果用其魂来补自己的伤势再好不过,还能多出许多便利,但是想法太好现实不尽如人意,当其背后的身份地位动不得,何况要不是盯上此人自己又哪会落到现在的田地。
早晚有一日收拾掉萧家太子爷,恶狠狠地放下狠话,心里稍稍痛快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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