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几乎就没来往……”王雪松苦笑道,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挺冤的,难得跟彭晓艳喝顿酒,就被老婆给逮住了,居然还闹到分居,“不信你就问王柏或者陆璐嘛……”
事到如今,他自问自己问心无愧,就算有什么不对,那也是年轻冲动,况且发生在他和妻子相识之前,这个法律还讲究不溯及既往呢,上一段恋情发生的事情,你追究到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谢文娟又问彭晓艳,既然当初她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找到王雪松,背着未婚夫做出那种傻事。
彭晓艳并不隐瞒,低着头说出了自己心痛的往事,未婚夫在与她相亲之前有过一个女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因为那个女人有不孕症所以才没有结婚。而这个女人现在就是戚琪的后妈。
当时她找王雪松做那种事,其实就是为了报复未婚夫,并不存在其他因素。好吧,或许存在一点点缅怀初恋的想法,但真的就只有一点点,事后她不是完全就把他忘记了吗?
“如果是因为我喜欢雪松才这么做的话,也就没有你和他之间的这段婚姻了。”彭晓艳如是说道,“所以当年的事情,责任都在我……”
“我也有一定责任……”王雪松在旁抢白,在两个女人的注目下低头自我批评,“我没经受住诱惑。”
初恋"qing ren"主动献身,当时他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哪经得起那种诱惑啊?其实这种自白等于是废话,不过他的认错态度还可以。
彭晓艳微微一笑,心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老实。谢文娟则白了他一眼,冷冷道:“还没到你呢!”
随即她又看向那个天生丽质的娇艳女子,问道:“当年发生那种事,你的确无法断定孩子究竟是谁的,这件事也怪不得你。可是既然都过去这么多年。现在孩子也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旧事重提,让雪松良心不安呢?”
她要质问彭晓艳,究竟居心何在!
彭晓艳的神情很是平静,目光与之相对,说道:“我只是想搞清楚。戚琪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也想让孩子知道事实真相,免得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我真的没想过要影响你和雪松之间的关系,如果我那么想的话,去年雪儿的父亲失踪的时候,我就可以回来的。”
“但你现在还是回来了。虽然晚了几个月……”谢文娟盯着她问道,“固然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照顾你女儿,难道你就没想过趁我不在家,跟他再续前缘吗?”
“我的确这么想过……”彭晓艳坦然说道。
“但是什么都没做过!”王雪松大惊失色,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受欢迎,可现在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忙不迭地在旁强调。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三个人陷入一阵沉默。
“做没做过已经不重要了,”谢文娟说道,“雪松,这段时间,不管你们俩是否发生过关系,但是一起吃饭喝酒,把她带回家,是我亲眼所见吧?如果我不是提前回国,你敢保证自己和她不会越走越远?”
“不会的,我敢保证!”王雪松举手表示自己意志坚定。不会背着老婆做对不起她的事,惹得彭晓艳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心想那是我没有刻意勾引你,要是我真的出手,你能扛得住?
“信你才怪!”谢文娟瞪眼叫道。“她的想法你已经清楚了,就是要跟你过日子。我的想法你也清楚了,这日子没法过,你自己什么打算,说吧。”
“我不要离婚,”王雪松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老婆,我和她之间除了二十年前那一次之外,真的是清白的,你不能因为我在认识你之前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就跟我离婚啊!”
谢文娟一时沉默,的确,为了这个原因而离婚有点小题大做了,随即她又回过神来,差点被这男人偷换概念,忽悠了过去!
“我要跟你离婚是因为你背着我跟老"qing ren"来往!还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把她领回家来!虽然那天晚上你们没做成什么事,可是谁能保证万一我没回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不可能的,你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谢文娟冷哼一声,“你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吗?在洗澡啊!她为什么要在我们家洗澡?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王雪松心说我哪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爱干净吧,这你得问她去啊。
他低头不语,旁边的彭晓艳便主动回答:“那天晚上,我把他从外面一路扛进屋,出了一身汗,黏得难受,所以才借用你家浴室……”
“现在你当然可以这么说,”谢文娟完全不听她那一套,坚持己见道,“你也不必帮他开脱。彭晓艳,我问你,如果我跟王雪松离婚,你是不是会嫁给他?”
彭晓艳沉吟了片刻,说道:“那得看他要不要我,如果他没那想法,我怎么可能上赶着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
的确是这个道理,王雪松固然是最合适的对象,但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意思啊。有她这句话,谢文娟就放心了,看向自己的丈夫,开口道:“好,我可以不马上离婚,给你一个机会。”
“真的?”王雪松惊喜地抬头,差点就三呼万岁了。
“听我把话说完,”谢文娟抬手道,“不离婚可以,但我这段时间也不会跟你一起生活。我原定的计划是在国外工作三年,现在一年过去了,还有两年。再去国外是不可能了,但我还是会离开广林两年。正好陆璐考取了燕京大学,我准备去燕京照顾她两年。我们分居吧,这段时间,你自己也认真想想,是要跟谁过。”
分居两年,既是机会,也是考验,谢文娟故意找了个由头离开,不看着他,就是要认清丈夫的想法,看他到底会不会跟彭晓艳旧情复燃。
如果两年过去了,他还是跟彭晓艳之间没啥事,那她就不离婚,要是发生点啥事儿了,她估计都用不着她提,王雪松这老实人自己都没脸来求她原谅,会主动答应离婚的。
王雪松思索了片刻,暗想女儿独自去燕京上学,确实叫人不放心,老婆去那里照顾两年也是应该的,只要自己意志坚定,不犯错误,两年时间,熬一熬很快就过去了。
“好!我答应你!我保证两年之内,绝不会犯错误的!”
当着彭晓艳的面,王雪松不计后果地说出了这番话,谢文娟挑衅一般地看向了那个艳丽女子,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给他机会,也是给你机会,如果要抢这个男人,就来吧,看你能耐了。
彭晓艳微不可察地一笑,毫不退缩地回看过去,随即起身道:“既然这样,事情已经说明白,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谢文娟冷冷地回了一句。
等彭晓艳走后,王雪松讪讪地开口:“我得回厂里去了……”
“急什么,”谢文娟敲了敲桌子,“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忘了交代啊……你刚才,怎么会出现在凯登堡酒店的,啊?”
王雪松颇为无辜地说道:“我是去见一个客户,谈正事儿的。”随即,他就把机械厂的事情跟老婆解释了一遍,正好他没什么人可以商量,在犯愁着,找个人倾诉一番也好。
谢文娟有出国务工的经验,在签订合同方面比老公要有经验的多,知道合同一旦生效就具备法律效力,可是轻忽不得的,于是吩咐道:“你叫那个人先拟一份代理合同,把他的条件列清楚,拿回来我们再仔细研究研究。这种事可不能见个面三言两语就定下来,要不然你这老实的个性,还不定吃多大亏呢。”
“唉!”王雪松连忙点头应下,呵呵笑道,“老婆,你也知道我是老实人啊,所以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谢文娟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嬉皮笑脸。
王雪松讨了个没趣,尴尬地叮嘱道:“对了,你跟阿嫂说一声,刚才的事别跟家里说,免得传出去……”
谢文娟撇嘴道:“你也知道丢人……晓得了,我嫂子口风紧,不是喜欢说三道四的那种人,你放心吧。”
他俩都不知道,事情其实已经借着凯登堡酒店的那些工作人员慢慢传开了……
王雪松离了家,估摸着这会儿工夫小洪去银行办的事情估计也差不多了,便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来接自己,搭车返回机械厂。
洪语蓉正在银行附近的停车场等厂长指示呢,他要是再不打电话来,她就要自己先走一步了。
赶到合生景城,接到王厂长之后,洪语蓉隔着车窗打量了两眼这里的小区,问道:“厂长,您住在这儿啊?”
“嗯,刚才家里有点事情,所以回来一趟,赶紧上路吧,厂里还有事呢。”王雪松随口应了一句,便吩咐道。
洪语蓉起步上路,又问道:“这里的房子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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