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兵者诡道也!
砰!
楚河自黑暗中掉落未知之地,这是一间巨大的石洞,内中四面墙壁皆是一片虚幻朦胧,看不到真实的石壁,却又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团淡淡光幕之后,有面石壁将头顶上的石块支撑。
“这里是?”楚河不由疑惑的看着周围问道。
他的身前不远处,有十几具风干的尸体,正并排盘坐在朦胧光幕前面,他们穿着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金色龙虎纹的衣服,显然这些人都是兵家故地的领袖。
这里难道是坐化之地?
知识远超这个时代的楚河,不由皱起眉头轻声说着,他正不断的四处走着,想要寻找上去的道路。
然他惊讶的发现,石室四周都是光幕笼罩,一片朦胧之中带着萧杀之气,他竟看不出这洞穴的高矮。
“未战而庙算,始计为胜之初!”
正待楚河四处观察之时,他却忽然见踢到了一个东西,不由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脚下有有一个横躺在地上的石碑,石碑上写着十一个字,轻轻一按便被按入了地面。
咔嚓!咔嚓!
一阵阵的尘土自周遭震荡而出,显然这个机关已经有许久未曾有人开启,正待楚河眼露迟疑的时候,以他为中心所处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环形,这环形之内有着一条条密集的针眼大小的轨道。
轨道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的拳头大小的石块,石块上面分写着:“营、步兵、骑兵、刀兵、车兵、弓兵、弩兵、辎重”等一应战争需求之要素。
而楚河所在的位置刚好是帅营所在的地方,这周围以他为中心,左右前后四军营地将他拱卫。
前方地面上面,显现出了山河地理,而在不远处,朦胧光幕的前方,也便是兵家故地领袖盘坐的地方前面,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敌军营地显现出来。
楚河看的心头不由一震,正待思考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自他的头顶上面,朦胧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沙漏,还有数百个弓弩,所有的弓弩都对尊了楚河所在的位置。
“未战而庙算……”楚河看着脚底下的字,不由暗暗猜测,这庙算乃是庙堂上的计划与谋划,也便是未战之前,先行谋划和计划,而后开战之时,根据庙算的谋划,主将根据相对应的敌军变动,做出相应的调整,以胜敌兵。
哗!哗!哗!
沙漏在不断的缩短着时间,楚河不由迟疑的蹲下身体,轻轻滑动了一下自己这方的一个写着步兵的石块,却发现这石块滑动起来极为轻松,且每一次都只能滑动一个距离。
待楚河滑动之后,头顶的沙漏竟被一道铁链拉扯入了上方,前方敌营之中也缓缓的走出了一步。
“方才的沙漏难道是给我思考的时间?这么说来,这便是一场战棋之战,我若要活着出去,便要战胜对面的营地么?”楚河渐渐有了一丝的明悟。
他看着自己的营地,又看着敌军的营地,显然敌军和我方军力相同,地盘也一般大小,两军诀战的地方便在前方那一处地形复杂之地。
胜利的条件是什么呢?是攻入敌军大营?还是与敌人决战于前方呢?
楚河心中带着一团疑问,缓缓让自己一方的骑兵出营列阵,对于桌面战旗游戏他十分熟悉,也曾是战旗俱乐部的金牌战将,眼前的一切就相当于放大以后的桌面战旗尤其,不同的是,这一场胜负所要关系的是生死性命。
兵者诡道也,很快楚河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敌军同样出营列阵,然敌军却派出了一支骑兵夹击,楚河这第一战败得一塌糊涂,差一点便让敌军攻入营中,幸而他有一队重甲骑兵挡住了轻骑的冲击,横扫了敌军的一营步兵。
战场上面仍在不断的布置着,只要楚河的部队,不主动出现在决战的战场上,敌军的调动也便不会出现在战场上。
楚河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来到这个时代,还从未有谁给过他如此的压力,就算是当初在生死擂台之上,他仍旧没有现在感受到的压力巨大。
探子已经先放了出去,那看不到的地方,都呈现在了楚河眼前,敌军此番布置显然是一个劫营的布置,已经有敌军的骑兵潜伏在了他的一侧,然就算是他发现了也无济于事,敌军终于开始正面攻击。
只要楚河调动大军出营,两军胶着一起,那潜伏在一旁的敌军定然会马上突袭进入大营直取中军,倒是他便是彻底的输掉。
然楚河却又不得不出兵,只要敌军过了营寨前的那一处的凹谷,他的营地便完全暴漏在敌军骑兵的冲击之下。
且敌军的车兵正在侧翼等候,头顶上面的弩箭嘎吱嘎吱的转动,上面的箭矢已经开始步入轨道,只待楚河失败,便乱箭齐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还没有败!”
楚河不由一动,想到了他来的那个时代中的游戏,只要他还在,这场战争便不会失败。
想到了这里,楚河却又迟疑了起来,若是我不能动该怎么办?
咔嚓!
敌军马上便要过谷,楚河心头一片慌乱,他不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反正也是死,不如就拼一下!”
说罢,楚河开始抬脚,正在他的脚落地之后,身后的中军营地便空荡起来,头顶的弩箭紧紧的跟着自己的脑袋,敌军潜伏在营地一侧的骑兵,竟然退后了一步。
“成了!”楚河心头一喜,赶忙调动了辎重营进入帅营,这一步调动,果然又令敌军回到了之前的点上。
楚河看着前方,拖着嘴巴在心中思量了许多的计策,敌军大营有半数被探查,其中军大帅已然来到了前营,显然只待两军交际,敌方的大帅便会出动,当他们来到楚河营地的时候,恐怕战争早就结束,敌军大帅便轻松入夺营。
显然敌军能够清晰的把握楚河行军的步骤,然楚河却不能够把握敌军的节奏,只不过此刻他隐约之间,看到了一点未来。
兴奋的光芒,自他的眼中渐渐强盛,楚河看着前方的敌军营地,又看了眼自己这方的营地和军队,不由长叹一口气:“这场战争损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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