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三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林冲,重点检查了一下他脚上的伤口和脖子上的枷锁,见都是真的,反而更迷糊了。
难道哥们真穿大宋来了?穿越题材都过时了啊,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呢?
冰三爷有个优点,遇到想不通事儿的时候,通常有个简单直接的办法--不想了!
去案板那边瞅了瞅面团,见大半都没问题,冰三丈转头,语气凝重问:“会生火不?”
这话题转移的够快,问得林冲一愣,木木的点头,心里半天无语。
刚才看他表情,还以为要问什么大事儿呢!弄了半天。。。
冰三爷可不管他想些什么,大喜道:“太好了,不用饿肚子了,啊!那啥,屋里面有灶台,你去把火升起来!”
冰三爷有点不知道怎么叫他才好,总不能叫好汉吧。
“那个。。。”林冲欲言又止。
“啥事儿?快去啊!跟你说兄弟,我都快一天没吃饭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会儿做好了给你弄一碗!”冰三爷见他看那俩官差,了然道:“没事儿!你甭管了,一会儿我把这两个货扔屋后面去,被系统吸了一下,今晚上是别想动一下了!”
“那啥。。。”
“啊!面条你不用管,我刚才看这俩货腰里不是挎着刀么,正好拿来切面!嘿嘿,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晌午才弄丢了一把,下午就给我送来了两把。老天爷对我还真不错啊!”
说了半天,见林冲还不动地方,冰三丈皱眉:“你还傻站着干嘛?”
林冲抖露了一下枷锁,略有些尴尬:“那个,能不能先给我把这个解下来?”
冰三丈眨巴吓眼睛,干笑了两声,回身胡乱的在俩人身上摸出了钥匙,嘴里给自己找面子:“我寻思着你不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么,功力深厚啥的,那郭德纲不是说过,什么双臂一晃,几万斤的力气。对付一个小小的木头枷,还用得着钥匙么?”
林冲嘴角抽搐:“几万斤。。。恩公说笑了!”
冰三丈三两下扒下木枷,丢在一边儿,干笑了两声,一手一个脖领子拎着官差拖到后面去了。
将薛霸坐在屁股下面,两人身上的零碎儿都摆在董超的身上。
冰三爷有点郁闷。
“几张貌似公文的文书,几张硬得要死的大饼,一点儿碎银子,一面贴着黄纸的铜镜,看起来还真像古代的东西。”
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低头瞅瞅清澈的溪水,以及两个昏迷的衙役那一嘴烂牙,再加上前面还有一个明显受过刑罚,自称是林冲的大汉。
还真是没发现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
“虽然还有点不敢置信,但是排除了种种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只能是真想了。”
“穿了啊!”冰三丈突然有点惆怅。
爷爷过世后,已经孜然一身,又在半黑不灰的道上混了这么长时间,说是个社会边缘人,都算抬举了。
突然消失,无非也就是有小弟骂骂娘而已,根本就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或许会有几个狐朋狗友骂娘吧,毕竟还有借的钱没还呢!
想到这里,他心情就畅快多了。
其他东西仍旧丢在董超身上不管,拎着两把刀,捏着几块黑不溜秋的银子,把玩着向前面晃悠。
刚转过来,就看见林冲表情不自然的站在那里。
此时他倒是比刚才像样了不少,最起码头发稍微理了一下,不至于跟秋后问斩的死囚一样。
“咋了兄弟?火升起来了就成,你那边坐会儿,我两下就把面条弄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冰三丈对林冲发自内心的有着一股好感。
“不是。。。那啥。。。恩公没给我火石啊,我这怎么生火啊?”
“火石?”冰三丈有点不好的预感:“几块石头一样的东西多吧?我在那俩死狗身上也没找到!”
“那。。。恩公这里想来也没有火绒咯?”林冲抱着万一的希望问。
冰三丈茫然摇头。
火石他知道,电影里老见,这火绒是个什么东西,他哪知道去!
冰三丈有点悲催的看向面团,难道今天要在吃面界创新新吃法了?
林冲叹气:“如果我的内力还在,摧刀劈石或许有几许火星,现在却已经几近灯枯。。。”
冰三丈眼睛大亮,忙问:“你有内力?”
林冲茫然:“啊?啊!”
“内力的那个内力?”略有激动
“那个。。。应该是吧!”愈发茫然。
冰三丈也不管他表情,兴致勃勃道:“来,兄弟,试试这个。”
飞快点开系统,照着上面念道:“将拇指往里搓,内力由关元穴起,过神门,经肩井。出中冲,一点一阳阴,阴阳来我心。”
林冲脸色飞变,叫:“恩公不可!”
“啊?”三爷茫然中。
“江湖中各家各派的内功心法是绝密,为了保密动辄杀人,那一年不会这心法秘籍死伤百千人,你这样于江湖规矩。。。”
冰三丈皱眉:“这个你别管,你试试这个的先!”
狗屁的江湖规矩,难道还能管道我这未来人么!
林冲本来就是武人,见到没见过的功法秘籍,哪有不手痒的道理。只不过他是个有底线的人,再者确实是摸不准冰三丈是个什么路数,实在是不想得罪他。
此时见他坚决,自然是一脸纠结的顺水推舟。
闭上眼睛沉了下气,嘴里默念口诀,一股内力从丹田而出,右手飞快的打起响指。
冰三丈看得新鲜。
嘿!这个有意思哈,难道一句什么口诀,就能把手变成打火机不成?
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就看见一缕青烟从林冲三个指头里面冒了出来。
冰三丈一下就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林冲这边反复试了十几次,猛然间一股小小的火苗从他手指冲窜了出来。
“我靠,真变打火机了!”
嘴里吐槽,冰三丈的动作却不敢慢,飞快捞了一把稻草,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将火苗引了过来。
林冲撒手,长出了一口气,摸了下额头,原来已经满是汗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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