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东还有事,因此并没有困住苏筠多长时间,就把她给打发了。
临了一句:“出去就回家”。
跟着来喊他的一个军官上了城楼。
苏筠出了门岗,过金水桥,来往的游人把眼光总是很好奇的打量她。
不知道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究竟是何身份,竟然出入这里。
苏筠想,幸好戴了口罩。
周元睿还着急的等着她,看到她出来后,立即上前,上下仔细看看。
拍着胸口道:“还好,胳膊腿儿都齐全”。
苏筠笑:“有这么夸张吗?”
他也就凶一点,严厉一点,倒是真没跟她动过什么手。
&有这么夸张啊,你这是没有深入了解过六哥,你看到他身边的那些兵为什么怕他没。
据说六哥训练人的法子让人一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来。”
周元睿这么一说,苏筠倒是想起好像他身边是有几个对他异常又爱又怕的下属。
真是难以理解的上下级友情。
&们现在回去吗?”
周元睿自然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在他看来,夜生活刚开始呢。
这个城市也刚开始散发魅力。
苏筠想到唐亦东说话的严厉口气。
对着周元睿笑道:“不回去,我们继续去玩啊”。
才不回去,回去也睡不着,还得被吓醒。
苏筠立马把唐亦东的话给扔脑后去了。
&嘞,走起!”
周元睿开着他黄色的骚包跑车带着苏筠上了十三环的高架。
这边一向是飙车党的圣地。
高架弯斜窄挤的角度刁钻堪比秋名山。
因此天一黑,这边的交警就忙得不可开交,到处逮这些不要命的兔崽子。
逮到就是禁驾一辈子。
苏筠晕水晕高,唯独不晕车。
周元睿把车轮胎开的都擦着公路地面刺啦啦急速的冒火花了。
苏筠系着保险带,拉着车子上的保险手杠,还是挺镇定的。
她觉得这都归功于上次坐过一次那面瘫脸的飙车。
后面传来一阵警车追截的迪哇迪哇的长鸣声。
&跑啊,交警叔叔追来了”。
对于开车像是蜗牛跑的苏筠来说,此时很紧张,生平最怕警察叔叔查驾照。
周元睿在旁边笑,觉得苏妹妹真是越看越萌。
越接触觉得越可爱。
脚下一踩油门,车尾扫着路边的保险杠甩了个飘移。
后面警车就被这一道弯逼得降下了速度,所以也就没追上他们这辆车。
上了十三环上的坡道岔口。
周元睿缓缓的停下车,苏筠发现车下附近有很多染着各色头发的小青年们。
还有很多时下钻着耳环鼻环唇环的各种妖魔妆的美女。
跟着周元睿,苏筠觉得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这就是飙车族了吧。
看起来真是......
各种作啊。
&是周公子到了啊”。
&儿个还带了个小美女来押车啊。
真是稀奇,周公子不是向来不许女人坐进你的宝马爱驾的嘛”。
有几个认识周元睿的年轻人搂着各自的马子走近道。
这些人多数是富二代,也有的是车技好的普通人,大家知道身份的也就那几个比较爱炫富的富二代的身份。
周元睿平时的时候,偶尔是和他们赌车的,其他时候,倒是不常见,大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又因为他出手大方,赌金也高,因此也喊他一声周公子。
从这里看下面,这个城市的灯光似乎都化成了星河,这里倒是个好视野。
只是风很大,苏筠看了会儿,戴上口罩,准备喊周元睿回去了。
周元睿正在和之前赛过车的认识的人看他刚改装的车。
&哥,回去了”。
周元睿听到她喊,立马就回来,准备开车走了。
却被一个声音忽然叫住。
&会儿!”
一个方脸男人搂着个女人走近,仔细的又看了看苏筠。
不客气的道:“把口罩拿下来再给我看看”。
周元睿一听就上火了。
他妈|的,泡马子泡到他苏妹妹身上来了。
&他妈|的哪根葱,报上名来,给你小爷听听,给你看看?我一脚踹死你丫信不信!”
那个男人也没理周元睿的暴脾气。
只问苏筠;“你是不是叫苏筠的?”
苏筠有点奇怪:“我是苏筠,怎么了?”
&就对了,来,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女人带过来”。
男人指使着跟在他身后平常都是狗腿的几个男人。
&什么仇什么怨说出来听听,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拿人,可是做出来一点都不仗义。”
周元睿看到自己竟然没把这些人唬退,就知道这些人不是就平常的富二代了。
那个男人显得对事情有一种调控力,通常这么有手腕的人,都是大公司的接班人。
周元睿佯装着跟他们说话,然后对着苏筠说了句:“苏妹妹快上车”。
两个人是待在他们刚才正在讨论的那个改装过的车旁边的。
苏筠反应也很快,听到周元睿的话,立即坐到了副驾驶室上。
周元睿立即把车发动机一响,开了出去。
&那个男人也立即带着他的人上了车,在后面紧追不舍。
苏筠并不是很紧张,刚才反应这么快上车也是因为周元睿猛地一喊。
她带着淘淘呢,淘淘的“伙食”现在都是从闻一是那拿。
虽然暂时苏筠都是赊欠着的,但是闻一是的那样子,似乎愿意免费提供翡翠直至他破产。
苏筠自然不是那样赖人家钱的人,只是最近手里的钱都被她花光了。
上次赌局赢了很多钱,也被那个人全捐了。
苏筠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说,捐的不是李家的钱,那还有他的那部分钱呢?
想到这,苏筠就很懊恼,刚才在城楼的时候,应该问他要钱的。
自己一直忘了他那部分钱里是有自己的五千万的赌本呢。
下回见了他,一定要把钱要回来,还有翡翠矿的事情,闻一是那个样子好像是货源很紧张。
如果有可能,苏筠自然是愿意给他提供货源的,毕竟谁会嫌弃钱赚得多。
可是关键现在是那矿不在自己手里呢。
她一直觉得凭借那时候的无意发现的那矿脉去要股份,似乎是太脸皮厚?
跟着爷爷这些天,她学会了个道理,就是作为一个成功人士,脸皮厚那是必须条件。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如此新三观,爷爷当然不会跟她讲的这么粗陋了。
苏老爷子讲的是:未雨绸缪,未竟之志,毋临渴而掘井。
被苏筠发散思维,就变成现在的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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