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布起结界,我们进入其中。突然,老耿掏出一把刀说:“那还等什么,滴血吧?”
“这什么意思?”
“滴血起誓啊!”
“哦,简单,给我刀!”说完要接刀,老耿收回去没给,而是坏笑着说:“还是我来吧!”
我看了一眼老耿,又看看菌人,害怕让他们以为我怯懦,只好假装大度地说:“你来就你来,不就滴血吗!”说完颤抖地把手指伸过去。
没想到老耿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刀使劲一划,骨头都快看见了。我愤怒地说:“你干什么?这是放血呢还是滴血?”
老耿扔了刀赶紧安慰:“刚才忘了和你说了,每个菌人都要染上你的鲜血,你看人家这么多同胞,口子开小了,血根本不够!”
我以为老耿是公报私仇,菌人在一边说:“确是如此,让官爷受苦了,抱歉!”
看菌人一脸诚恳,哪里还好发作,口子既然开了,只好听之任之。
老耿说:“赶紧跪下发誓吧!”
我恶狠狠地看着老耿,跪在地上说:“今日在此起誓,如若背弃菌人族,老耿不得好死,天天遭雷劈!”
老耿无语地看着我,菌人却说:“官爷,您只需要发誓,如果有朝一日背弃我族,菌人可以噬你血肉。”
我冲老耿做了一个鬼脸说:“今日在此对天起誓,如若有朝一日背弃菌人,愿遭噬肉饮血之苦。而且我的好兄弟老耿也会遭天谴,再也找不到心上人。”
我说完以后,老耿脸都白了:“兄弟,你别当发誓是儿戏啊,这么狠把我都带上。”
“我管你,小菌人,这行吗?”
菌人点点头再也跪下说:“菌族以天为证,在此起誓,从此以后效忠主人,无论生死绝不背叛。如若有失,甘愿承万劫雷火,化为齑粉。”
那一刻,看到菌人认真的脸,心里动了一下。那一刻我才感觉到,对于我来说并不困难的事,但对于菌人关乎整个族群的命运。心里默默发誓:既然把我当成家,我会给你们该有的温暖。
菌人说完,拉住我的手指,忽然身上的血液犹如江河般流出,我正要反抗,老耿难得认真地拉住我说:“别动,你看着就好!”
只见血从身体流出,涌进菌人的身体中,菌人犹如充了气的气球慢慢饱胀,最后嘭一声炸开,化为点点肉眼可见的红星。红星落在我身体上,一点点黯淡,最后全部消失。
与此同时,就在我心里,分明感觉到站着一个很小很小的人,通体红色,单膝跪地冲我说:“主人,有何吩咐尽管驱使!”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感觉,太神奇了。
老耿居然有些羡慕地看着我说:“你小子真是命好的厉害,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羡慕啊!”
我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觉得好,你怎么不自己收留!”
“他们对于神仙来说还真没多大用处,对你可就不同了,有了他们,怎么说呢,说你是活神仙也不为过。”
“这么厉害?”
老耿神秘地笑着说:“你以后就知道了,到时候别忘记感谢感谢我这个恩人啊。好了,帮手给你找到了,下面的事你自己搞定吧,记得咱们的约定啊!”说完伸出五个手指晃了晃。
我把他小拇指个扣下去半截说:“亲兄弟明算账,别跟我来这套。哎,你不准备和我一起去?”
老耿尴尬地收回手说:“有他们足够了。”
“我擦,要是赌场的那群人动手我们怎么办?”
老耿不屑地笑着说:“我都说了,别看他们个子小,你根本想不到他们有多厉害,信我的,放心去吧!”
“真的?”
老耿不耐烦地说:“要不咱俩打个赌,你要是能搞定,多加一成如何?”
对于钱,老耿不会开玩笑,我没理由不相信:“我信,我怎么能不信你这个上仙呢,走了啊!”
从老耿那里出来,兴冲冲地回到别墅。不过我没打算和兄弟们说这事,我先要试试灵不灵。
回到别墅,我把一副扑克扔在桌子上说:“哥几个,敢不敢和我玩玩?”
丁总上下打量我说:“你这个铁公鸡今天怎么了?平时连一块钱都不敢赌的人,今天这是要疯啊!”
我胸有成竹地说:“就说你们敢不敢玩吧!”
栋哥说:“玩是敢玩,你别像平时那样输了耍赖,哭着喊着,还把钱要回去就行!”
“我哭着喊着了吗?”
鸡蛋说:“你是没哭,但你是不是把钱要回去了?”
我尴尬地笑着说:“过去的事还提他干啥。今天我保证,输了不耍赖!”
丁总拿起扑克看了看说:“你小子不会是在牌上做手脚了吧?栋哥,把咱们平时玩的那副拿来。”
我心口不一地夸道:“果然是丁总,就是老油条,不过牌你们随意换!”
大家都疑惑我为什么这么反常,不过还是和我开始玩。结果可想而知,有小菌人的帮忙,没过一会,不仅他们身上的钱都输了个精光,最后干脆连衣服也压上了。当然,每个人最后输的都剩下一条裤衩了。
我高兴地一边收钱,一边说:“谢众位兄弟赏钱啊,我就不客气了。”
栋哥输红眼了说:“不行,我还要玩!”
我看着他说:“大哥,你那裤衩我可不要啊!”
栋哥倒是豪爽,干脆把裤衩一脱,从下面直接拔了几根毛往桌子上一拍说:“我压什么你压什么,来啊!”
丁总他们嫌弃地看着他,我无语地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这样吧,钱和衣服我可以退回去,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栋哥说:“什么条件,你说!”
我默默拿出手机,没说话。丁总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人中豪杰,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把裤衩一褪,还摆了一个poss。看着愣住的我说:“看什么,拍呗!这姿势够骚吗?不满意你说,咱随便换!”
栋哥就不用说了,早就脱了,鸡蛋他们也很干脆。看着哥几个在我们面前毫无羞耻地搔首弄姿,我败了。
收起手机说:“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我服了行吗?怎么样,兄弟这技术没问题吧,咱们赌场搞起?”
他们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这是赌神附体?快说说怎么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
小菌人的事我选择了隐瞒,主要还是为了保护这群小家伙,顺带留一手以后好对付这几个不要脸的家伙。
那个无赖鬼魂自从落到瓦爷手里,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不管是讲道理还是耍赖,反正瓦爷就一个反应,拿起砖就是拍。早就被折磨的没有鬼样了,现在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那个鬼魂的交代下,我们得知那个赌场很隐蔽,是一个娱乐城的地下室改造而成的,没人引荐很难进去。不过这难不倒那几个人精,很快我们就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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