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奚莹霜说完这些之后,我马上能想到的,却是苏叶,毕竟我们要对付的人,是苏建邦。
不过,即便没有奚莹霜的事情,苏建邦也早就被我列为目标了。
最开始的时候,在苏家埋下一颗苏秦,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当时我还承诺苏秦有可能继承苏家,其实那是骗人的,因为那时候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可后来经过了很多事情,我似乎发现,在师父那个团体中,是少了一个很关键的点,那就是跟某个大家族相互扶持。
当然了,师父刻意避开这点,也是有他的原因,在他看来,那些大家族,虽然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好处,可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因为大家族没有屁股干净的,出了事情,也是会牵连到师父。
而我的想法,野心就比较大了,是要自己掌控苏家,这样一来,不仅会有各方面的好处,也可以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的弃卒保车。
可能有人会说,这样的做法太自私,也太有城府了,毕竟苏建邦没有得罪过我,甚至是苏叶还是我的女人。可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有多么的无私和善良,因为有些东西,对待自己人,和对外人,完全是两回事。
至于苏叶,最初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我是有些愧疚的,可也咬牙做了,可后来我发现真相后,那仅有的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奚莹霜是喝了几杯白酒,所以显得醉醺醺的,她看着我,突然说:“听完故事,你会走吗?”
我摇头说:“为什么要走?”
奚莹霜说:“毕竟,苏建邦是小苏叶的父亲。”
我说:“但她现在还不知道真相。”
奚莹霜说:“可我总觉得,我们是在擅自为小苏叶做着什么决定。”
我摇头说:“如果我需要亏欠一个人的话,那就只能是苏叶了,就当,是她上辈子欠我的,而我这辈子欠她的,就看能不能还上了。”
奚莹霜说:“你这话,说的有点自私。”
我说:“人,不是总有自私的时候吗?”
奚莹霜说:“可你,是在对你的女人自私。”
我说:“是啊,可又能怎么办呢?”
奚莹霜是摇摇头,不再说话了,其实什么道理她都明白,她只是,在把黑锅甩到我身后而已,这样她会好受一点,而我也很清楚这点,所以就替她背了下来,一个原本是非常善良的女人,却是为了报仇,要去做让别人妻离子散的事情,又或者是心狠手辣的面对敌人,在内心深处,她是一直在纠结,所以她才会表现的那么歇斯底里,暴露和放荡,只不过,是一种掩饰而已。
结束谈话后,是安静的一夜度过。
倒是奚莹霜提议要趁着酒劲跟我干点什么事情,但不论她是真的寂寞了,还是玩笑话,我都只能回应她一根中指,让她滚回去睡觉。
隔天一早,苏家的裁缝来了,给我量了尺寸,然后就在别墅内开工,给我赶制订婚仪式上要用的礼服。
对此,我是毫无兴趣的,反而是心中充满了愧疚,对李曼的,对苏叶的。
别看我嘴上说,我就是要亏欠苏叶了,还说她是上辈子欠我的,可我那只是在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而已。
对李曼的愧疚,是因为,站在订婚仪式上的,应该是我们两个人。
而对苏叶愧疚,是因为,我是因为利益才跟她订婚的。
好像,这辈子,也是还不起女人债了。
为什么说又?
因为,师父也说过同样的话,他也是亏欠了太多的人,女人。
下午的时候,李曼和苏叶突然出现在别墅,是给我都看愣了,她们应该晚上才到的,没想到是早早就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看到我后,李曼是马上就哭了,她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可心里的委屈,却是让她止不住流泪。
从最开始,那个梳着个性小辫子的女孩儿,变成了盘着头发,穿着职业装,一身女强人气场的女人,她的蜕变太快了。
我是瞅了一眼苏叶,她是微微点头,然后独自离开了,其实她不想走,可一想到马上就要跟我订婚了,她是觉得,应该给李曼留下点时间的。
看着不停哭泣的李曼,我是走过去,抱起她,然后上楼。
关上房门后,我是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有点霸道的说:“不准哭!”
李曼是抽泣着,说:“你都要跟别人订婚了,我还不能哭哭吗?”
我咬起她的嘴唇,是说:“如果你不想,我随后可以拒绝!”
“不行!”
李曼很清楚,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事实上,从开始,我就是一直拒绝的,是李曼大吼大叫的跟我发了火,我才同意的,她同样很清楚,就算苏家给的地皮,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好处,可我并不是很稀罕,所以她有点急了,推开我,是抹了一把眼泪,说:“你混蛋!我为了这么委屈自己,你还一点不领情,说拒绝,就要拒绝?我告诉你,东子,你不能决绝,要不然,要不然……”
我笑着说:“要不然,怎样?”
李曼哼哼了一声,赌气说:“要不然,我就不跟你好了!”
这孩子气的话,是彻底给我逗笑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突然觉得,李曼穿这种短裙样式的职业装,再配上黑色的丝袜,是真的很迷人,特别是,她本来就很勾人的眼睛,现在是流淌着迷离的感觉,那就更勾人了,我忍不住,扑了上去……
一番折腾之后,李曼是小脸嫣红,但看样子,是还有一战之力,因为她一直在挑衅我,那句话说的果然不错,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隔天的时候,礼服已经赶制完毕,黑色的礼服,剪裁得体,用料考究,一看就是大师之作,我客气的谢过老师傅,还准备了红包给他们。
等他们走后,随后另一群人就来到了别墅,给我简单修理了一下发型,不过我是炮子头,也没啥可修的,倒是在手表,袖扣和领带夹这些小细节上,是下了很多功夫,人家是专业的,我就任由他们摆弄了。
回来一个娘娘腔的造型师,还跟我说,这手表是新的,所以最好要一直戴着,得有点烟火气才好看。
等正式确定了之后,我才算是有了休息的时间,是坐在沙发上,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正巧奚莹霜回来,就说:“东东,付勤和铁皮他们回来了,这次任务中,他们发现了一件事情,我……”
我是突然摆手,然后指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奚莹霜是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去酒柜内的暗格里,拿出一套干扰设备。
然后,奚莹霜才皱眉说:“动了手脚?”
我点头,说:“不确定,但那个造型师,跟我说,这表是新的,让我一直戴着,说是有点烟火气才好看的。”
奚莹霜皱眉说:“拿过来,我看看。”
我把手表扔了过去,一边说:“可我觉得,不应该是苏建邦在搞鬼,那个老狐狸,既然知道别墅是特事科的,他再动这种手脚,可就太傻了。”
奚莹霜是拿工具把手表拆卸,然后拿出一个微小的黑色部件,然后随手就扔进了水杯里,接着说:“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付勤他们这次任务,是去台湾秘密抓捕一名泄密人员,就在任务期间,无意间得知,竹联帮内部正在清洗,似乎已经选出了新的老大,而且是跟蒋家有关,也就是说,蒋家现在极有可能是竹联帮的实际掌舵者了,地位也是今非昔比,你又跟蒋半壶有仇,我觉得,在你订婚仪式上,他肯定会动手!”
我看了一眼水杯里面的窃听器,说:“这东西,想必也是蒋半壶找人动的手脚吧?”
奚莹霜说:“很有可能。”
我说:“我记得,虽然苏建邦把孟姨赶出家门了,但实际上,苏家很多事情,都是孟姨亲手操办的,包括定制服装之类的。”
奚莹霜说:“你想怎么样?”
我说:“告诉付勤他们先别急着休息了,把孟姨控制住,想办法,透过孟姨,让蒋半壶,知道点什么错误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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