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舞还在疑惑自己的自制口红怎么会掉落时,身旁的定王却在好奇之下,捡起了魏清舞身上掉下的那管口红。
“这是什么,呈上来!”
建安帝原本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魏清舞身上,而是在定王身上。只是见定王居然会捡起那银色的管子,那自己怎么能不看看。
“回皇上,这只是女儿家的私物罢了。”建安帝身边的宦官道。
“既然是私物,那就还给她吧!”说罢,建安帝往宦官呈上来的托盘上轻轻一扔,“咔哒”一声,原本的口红瞬间弹出。
银光一闪,薄如柳叶的刀片向建安帝剜去。
“皇上小心!”
“铛”又是一声,柳叶刀被一只象牙筷子挡了下来!
建安帝刚刚逃过了一劫,身边的宦官回过神来后,连忙喊道:“护驾!护驾!”
身着鱼鳞甲的禁卫军冲到大殿内,让原本备受惊吓的建安帝安心了些许。
“来人,把魏御史之女拿下!”
魏轻舞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被刚才的一切给惊吓住了,现在看着自己的私物变成了刺杀圣上的器物,自己如果不能洗清,那自己就得玩完儿。
“皇上明鉴,那是臣女的私物不假,可是臣女不可能不知道规矩谋害皇上啊!还请皇上明察!”
苏雨诺看着魏轻舞这样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中有些畅快。魏轻舞这话乍听之下,或许会觉得有理。可是要是细细推敲一番,就会觉得这是在变相说皇上你昏庸,冤枉人。
“皇上,魏轻舞这是在变相说圣上的你昏庸无能,在冤枉她一个女子!”这边苏雨诺刚刚想到这一点,另一厢就有人说了出来,不由得偷偷望去,原来是先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周临瑜。
建安帝本身就因为士家豪门的原因倍感憋屈,心中不愿承认自己无用,现在被人说了出来,这简直就是变相的打脸!
建安帝双眼微眯,看了看那说话的人。他记得,说这话的是周宰相家的嫡女,这周宰相的女儿真是好教养!
“你胡说!”事关生死,魏轻舞原本不分轻重的性子也知道这行刺是个什么样的罪,自己要真的承认啦,那自己就完了!“我只是求皇上明查此案,有什么错。”
魏御史听着自家那不省心的闺女这样说话,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生了这个孽障出来!
“求皇上开恩,臣这不争气的女儿可以移交大理寺审理!”魏御史这话是有私心的,自己这些年虽有清流美名,可是最近京城的流言满天飞,自己已经自顾不暇,如何能够保住爱女。
移交大理寺审理,里面有自己的门生,自然是可以照顾自己的女儿不受那么多的苦。
建安帝怎会不知大理寺里有魏御史的门生,只是自己不想朝中的腐儒跟自己对着干罢了。
随即不耐烦道:“魏氏长女涉嫌行刺,移交大理寺审理!”
“皇上圣明!”
建安帝拂袖而去,“都散啦吧!”
好好的一个宴会变成了这幅样子,当朝皇帝被刺,传出去那得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宴会散了以后,苏雨诺看了眼跟魏轻舞不对付的周临瑜,心中多余周临瑜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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