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两人不知道,客厅里来了个人,刀。
龙神去了燕京上任,几个老人也跟着回了总部,渝都分部便交给了左轮打理。按武功底子和办事能力,这个位置应该是龙颜的,可龙颜本人对当官没兴趣,加上龙神总算意识到自己这个义父不太称职,耽误了她好些年的大好青春,便做出了这个决定。
左轮上任后,很多事情都会找龙颜商量。最近一段时间,海外敌对势力偃旗息鼓,暗江湖上也风平浪静,可左轮从诸多迹象上判断,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对着满桌子的调查资料犯愁,便让刀这个没出任务的闲人,过来叫龙颜一起商量。
刀在客厅里没看见人,转头要离开时,却听见卧室里传来对话声,而卧室门却禁闭着,脸上的表情立即变得灰常诡异,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
“冰……师妹,你忍着,会有一疼。”这是云开的声音。
“那么多废话,你快!”龙颜不满的声音传了出来。
“要不,把胸罩也脱掉吧,”云开以商量的口吻道:“你这样子我怎么下手?”
卧∠∠∠∠,m.▲.co↖m室里沉默了一阵,接着传来龙颜的冷哼声,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龙颜在解胸罩,云开又提醒道:“躺里面去。不然等下出血了,流床单上不好洗。”
然后,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在客厅里偷听的刀满脸诡笑,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有疼,脱胸罩,出血了,闷哼声……这些词汇瞬间勾勒出一幅爱情动作片的火爆场面。
额滴个神呐,绯闻啊绯闻,这是轰动性地大绯闻啊——不近人情的师妹,终于有意中人了?!
刀是个正派的人,听完序幕就退出了客厅。回去跟左轮报告的路上,事后诸葛刀想明白了,师妹一直跟云开不对付,原来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要不然上次她会带着大山,去龙渊天坑里陪大家过除夕?
他回去跟左轮汇报:“师妹她没空。”
“没空?”左轮疑惑地反问。
“嗯。师妹这会儿在做……在打坐!”
刀暗自腹诽,这两人也忒不讲究了,居然大白天在银月山庄啪啪啪,难道就不能去市区找个五星级酒店,先吃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嘛?
绯闻,很多时候就素介样子出炉滴。
龙颜的卧室里,云开的额头已渗出了一层汗珠。
心静自然凉,他一直在提醒自己是一名光荣的医生。在履行救死扶伤的医道职责时,医生是没有性别的,比如妇科医生还有不少男性,可他面对龙颜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时,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莫非,他心里一直对冰山妞存了不良企图?
人艰不拆,这事儿就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努力凝神静气,消毒后用手术刀划开旧伤,将那层结过痂的皮肤轻轻剥离,用特制的药水清洗,然后撒上调配好的药粉,再轻柔地用纱布包扎好,如同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
龙颜平静地躺在手术垫上,双目微闭,神情淡定。除了最先的那声闷哼之外,她在整个手术过程中一声没吭,连眉头都没皱过,仿佛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根本不属于她自己。
轮到横跨胸部的那道狭长伤疤时,云开平静的双手终于有些打颤了。
龙颜的身材很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可胸部一都不,很挺很匀称。云开的视线没在那两个鲜嫩可爱的红上有任何停留,可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完整的女性身体,不仅完整还挺完美,除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外——
如此香艳的场面,就算是修道多年的高僧,也会默念若干遍阿弥陀佛,何况是他这个未经人事的处男?
大概,也只有真正的圣人和太监,才会无动于衷。
当然,龙颜也不是真正的圣女。当云开的右手避无可避,无意中触碰到了某个红时,她的脸上还是腾起了一片红云,幸亏云开只顾着自己脸红了,根本没空注意别人……
龙颜正面的手术完成后,云开用药棉心翼翼地替她擦干血迹,才满头大汗地直起腰,如蒙大赦般地松了口气。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关系就素这么奇怪——你进一步,她就退一步;你退一步,她反而可能进一步。冰山龙女睁开眼睛,发现某人的表情很糗,莫名其妙地翘起了嘴角,主动出声道:“别急着收拾药箱,我后背还有伤疤呢!”
“要不,我下次再给你做?”
云开头也不敢回地:“伤口不能触碰,要是前面和后背都做了,你晚上怎么睡觉?”
“那多久才能洗澡?”
“痊愈后揭掉纱布才能洗澡,大概要一个星期。”
“一次就够我受了。我不想有两个星期无法洗澡,也不想在你面前脱两次衣服。”
龙颜的语气坚决,大大方方地:“趁我现在还有勇气,动手吧!”
瞧瞧,冰山妞骨子里还是个女汉纸。
云开回过头来,彻底不能淡定了。因为龙颜已经脱掉了内内,背对着他站着,伤疤在她的臀部,从大腿内侧划过翘臀,一直延伸到了后腰外侧!
云开无法想象,当初这一刀是如何落在她身上的。背后中刀,并不意味着她当时在逃跑,因为这一刀明显是由下至上反撩,如果再靠前一,这一刀会将她下身劈成两半!
此时此刻,云开再没了任何yy的心思。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年龄甚至比他还,却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浑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这时候还心生亵渎的话,他云某人岂非禽兽不如?
云开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问:“这一刀,怎会伤在这里?”
“生死相搏,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你还能控制受伤部位不成?”
龙颜停顿了一下,自嘲地笑笑:“当时在扶桑,我被三个敌人围住。我拼着受伤杀掉了其中一个,却被另外两人围攻。没想到之前杀掉的那人,躺在地上还没死透,趁我体力不支时突然暴起,结果就成了这样……”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逃脱的?”
“逃脱?”龙颜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居然还有几分得意。“三个敌人都被我杀了!我胸前那一刀也是那次战斗中伤的,事后义父在病床前守了我五天五夜,强行用内功吊着我的命,才把我从死神那里抢回来……”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你是女人,连匹夫都不是。”云开有些心痛有些怜惜,声音低沉地劝道:“以后,别这么拼命了……”
龙颜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倔强地答道:“我是特安组的成员,不需要你的怜悯。赶紧手术吧,你看这么久了,难道还没看够?”
云开罕见地没有嘴贱反驳,而是重新拿起了手术刀。
用那谁的话来,他这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冰山妞后背的s形曲线,刹时间高大了起来,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竟闪烁着天使般的光辉,渐渐地变成了一种圣洁,甚至于要榨出他皮袍下藏着的来……
龙颜胸腹间还有伤,无法躺着治疗。为便于云开下刀,她只好扶着床头,双腿微分,细腰低沉,翘臀高耸——这是个相当**的姿势,全身上下都落在了云开眼里,再没有任何一丝秘密。
云开一反之前的紧张心态,手术刀平稳地划过伤口,有条不紊地完成下刀、上药和包扎过程,然后抽掉床上的手术垫,吩咐她上床侧身躺好,用被子替她盖住**的曼妙身体,才算彻底结束了这次艰难的治疗。
他的眼神很干净,动作很温柔,如同一个体贴的丈夫。龙颜侧卧在大床上,望着他清洗刀具收拾药箱,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念头来:“这个嘴贱的家伙,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
云开收拾完工具,严肃地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跟左轮他们下,这个星期给你送餐过来。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能乱动,否则伤口崩了,我概不负责……”
“谁要你负责了?!”冰山妞一听就恼了,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那我走了,拜拜!”
云开讪讪地出了卧室,轻轻掩上了房门。他疑惑地想着,这都神马年代了,冰山妞不会真要哥负责吧?那啥,哥现在是有女票的人了,还跟夏女王和暴力妞不清不楚,如此复杂的外交形势,实在不宜多生枝节……
到了特安组办公室,云开提醒左轮:“左大哥,我给师妹做了个手术,她得卧床休息一周。你安排人给她送下餐……”
“手术?”云开的信息跟刀的报告相差太远,让新上任的左处长不明就里,疑惑地问:“师妹她没出任务,怎会突然受伤的?!”
云开解释道:“是她以前的旧伤,我给她做了皮肤修复手术。”
左轮头表示明白,一旁的刀狠狠地瞪着云开,一言不发。云开也很疑惑,刀跟他是龙渊天坑里的好基友,肿么会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貌似他家的猪被人偷宰了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刀瞅着他离去的背影,恶狠狠地诽谤道:“禽兽啊!第一次下手就这么狠,师妹下不来床都了都,他居然还做了个手术?我呸你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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