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轻微哗哗的水声和水面的波动,倾音知道他踏进浴缸了,感觉应该是靠在自己对面。正绞尽脑汁如何挡住身体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脚上一轻,右脚被温城握住提起,小腿也被带出水面。
“啊啊啊,你干什么?!”这个动作迫使她在光滑的浴缸里向后仰,触到浴缸壁又向下滑去,上身差点平躺在水里,双手抓住浴缸边缘才勉强稳住身体,睡衣也在水里浮动,遮不住关键部位。
见她因为受惊猛地睁开眼睛看自己,他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终于舍得看我了?”
“……”好吧,他还真的穿了短裤——虽然紧身的泳裤把他的轮廓描绘得更为清晰,但总也好过毫无遮挡。
“怎么?需要我脱下来给你观赏么?”他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流、氓!”她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偏过头不去看他。突然意识到脚还被他抓在手里,腿上用力,想要抽回右脚。
他却握得更紧不肯松手。看着在水里呈半漂浮状态的睡衣随着她用力的动作飘动,胸前魅惑的风光呼之欲出,他忍不住用力拖着她的脚腕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嘶——”脚腕的关节传来痛感,她被他的力量带着滑动,下一秒,视线旋转,她已然被他抱进了怀里,睡衣也被丢到一边。
“你干什么!”这好像是她今晚惊呼最多的一句话了,但她真的不知道他会对自己进行到哪一步,更不知道自己能接受到哪一步。
温城温柔的手掌从背后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低着头,滚烫的呼吸扫过她的后颈。
“别动……”他声音里融合了浓浓的****,呻吟般撩人心弦的警告。
“……”倾音能感觉到身后,贴着她腰下的他的身体,有一股坚硬正硌着她。心里一惊,乖乖地停止挣扎不敢动了。
停顿了几秒钟,他忽然伸出温软的舌头,****上她的后颈,动作灵巧地顺着脊背的曲线向下,然后滑到她的肩胛骨,又吻上她的肩。
她浑身猛地一个战栗,触电般微微颤抖,心里也是异样的悸动。
“倾音……”他喷薄着欲望的气息,轻声唤她。
“嗯……”她自己都分不清是本能的应答还是舒服的呻吟。
温城扳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面向自己,托着她的臀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双腿微微曲起垫高她的身体,埋首她胸前。
她彻底沦陷在他的攻势里。
轻飘飘的感觉持续到他握住她的手,贴上他小腹坚硬的灼热。
似乎被烫了手,她立刻从他手里抽回。
“我、我洗好了…”她慌乱地挣脱他的怀抱和温柔,逃离浴缸。
虽然已经蓄势待发,但她的反应还是让温城强压下身体的欲望,淡淡道:“嗯,那你回房间吧。”
她如获大赦般逃离浴室。
这样的女孩他以前不是没遇到过,有时觉得太假失去兴趣,有时用强势点的办法解决。但唯独对苏倾音下不去手。
虽然还没想过结婚生活甚至一辈子怎样这种太缥缈的东西,但至少目前没有对她失去兴趣,也不希望她对自己有抵触情绪。
起身冲了个冷水澡,回到卧室,倾音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在干什么?”他随手把浴巾扔到椅子上,下身已经穿了条宽松的睡裤。
视线撞上他线条完美的身体,她又尴尬地低下头:“打发时间。”她刚给闻意发了短信说明情况,让她明天跟苏倾浅回去。
温城在床边坐下来,微湿的身体散发着好闻的沐浴液味道,胸口和腹部的肌肉坚实紧绷,不是那种夸张的凸起,而是恰到好处地透着致命的蛊惑。手抬起,她以为他又要乱动,修长的手指却落在她刚刚吹干的头发上,牵起一缕到鼻前嗅:“跟我在一起有无聊到要打发时间的地步么?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
“比如?”
长腿往床上一撂,他靠在床头,拍拍身边的位置:“来聊天。”
她听话地靠过去,一碰在他身上又立刻弹起:“怎么这么凉?”
“……那你等一会儿再靠过来吧。”
“你冲冷水澡了?”
“……”他不置可否。
“何医生说过不许你冲冷水澡!”这么不听话,怪不得何医生头疼得要命。
“那你帮我解决?”
“解决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温城不做声,只拉过她的手又靠近下身。
还没碰到,倾音马上就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瞬间抽回手,转移话题道:“咳咳…等下,我有件事想问你。”
“嗯?”
“那个新闻,关于你酒吧的,说有经营黑幕,是真的么?”
他轻轻挑起眉,有点意外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见他似乎不愿回答,倾音有点泄气。他果然是不肯对她讲工作上的事,也许余溪说的没错。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你看到新闻了?”她从没问过他酒吧的事,有时会因为工作把约会时间推迟,只要说了酒吧有些问题或麻烦要解决,她便不再问的。
如果是以前的女伴,他大多会刻意避开这些话题,怕有竞争对手或者辛南的人。但是对倾音,他自己都奇怪怎么会毫无疑问地相信她,不与她讲只是觉得女人对这些话题都没什么兴趣。
“嗯。”犹豫了一下,补充:“余溪给我看的。”
“余溪?”他皱眉。余溪为什么要引起她对他生意的兴趣呢?
“所以到底真的假的嘛?不管怎样都有带来不好的影响吧?那你今晚不去酒吧真的没事么?”
她这样担心他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笑着说:“又不是酒吧所有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难道我给他们开工资是请他们来做吉祥物的?”
“那不需要辩白么?”
“你不需要担心这些。”他虽为她的关心高兴,却不希望她为此烦心。
倾音闷闷地又低下头摆弄手机——这样打听他生意上的事肯定是被厌烦了。
**
再醒来时窗帘拉着,分辨不出是几点。倾音撑着坐起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房间里。摸过手机按亮,居然中午十一点多了。
揉揉太阳穴,头还有点沉。昨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只记得迷糊间他关了灯,搂着她。
起身下床,双脚刚一接触地面,身体的重量还没完全落地,右脚腕就传来钝重的痛感,重又跌回床上。
怎么回事?她抬起脚腕查看,明显肿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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