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少伤看东西又不是只能用眼睛,他还可以用神识,因此逸婧静捂住了他的眼睛也没有用,他照样可以看到他身前的郑哓卉在做什么。
郑哓卉是在脱衣服,她三两下的就脱得只剩下胸衣和小内内。
祈少伤看过郑哓卉未着寸缕的样子,他对那样的她都没有兴趣,穿着胸衣和小内内的她,他自然也不会多看几眼。
但现在不同,他不光用着神识直愣愣的看着,还伸手想要去摸摸。
逸婧静见他的举动,没有多想,只以为他这是眼睛被捂住后的下意识的摸黑。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动作,逸婧静都用着没有捂住他眼睛的那只小手捉住了他的手,因为她不去捉的话,他的手就会摸到郑哓卉仅有胸衣包裹的丰满胸脯。
实际上,祈少伤想摸摸的不是郑哓卉的丰满胸脯,是包裹她丰满胸脯的胸衣。
“这胸衣的布料和那白布的布料是一样的!”
祈新雨惊呼的这句话,就是祈少伤想要摸摸郑哓卉的胸衣的原因。
郑哓卉摇头道:“不一样,只是相似,具体说来,我的胸衣的布料是普通等级的‘天霜灵蚕’吐的蚕丝编织的,而编织这匹白布的蚕丝则是皇者等级的‘天霜灵蚕’吐的。”
逸婧静疑惑的问道:“‘天霜灵蚕’吐的蚕丝很珍贵?”
郑哓卉抚摸着身上的胸衣,露出回忆的表情道:“当初娘亲为了替我购买缝制这件胸衣的蚕丝,调用了家族半年的用度。”
一个寻常家庭半年的用度都是一笔数量不菲的费用,更何况是一个家族。
逸婧静和祈新雨因此看向郑哓卉胸衣的眼神都变了,郑哓卉见她们眼神的变化,语不惊人的又道:“就这匹白布而言,要是在我们那里,随随便便就能用来买下一座不比冬桦市小的城池。”
这话证明了这匹白布的恐怖价值,逸婧静和祈新雨都被这等价值惊到了,祈少伤却淡淡的问道:“大婶,它的用处是什么?”
郑哓卉把身子凑近,娇声的道:“祈少爷,你仔细摸摸奴家的身子就知道它的用处是什么了。”
逸婧静连让祈少伤看都不行,会让他仔细摸摸?
祈少伤也没有想去摸,他微笑道:“只要知道它有用处就行,具体是什么用处做成衣服穿穿就知道了。”
祈少伤抬手拿开逸婧静捂住他眼睛的小手,抬头对她道:“婧静姐,你会女红吗?”
逸婧静还没有回话,郑哓卉连连说道:“祈少爷,奴家会!奴家这条小内内就是奴家自己做的!”
祈少伤转头就想看去,逸婧静连忙伸手的再次捂住了他的眼睛。
还是那句话,祈少伤看东西可以不用眼睛,而他神识看去,就发现郑哓卉的小内内精致秀气,针脚整齐,其上还绣着一个Q版的可爱小人儿。
“小伤?哓卉!你怎么能把小伤绣在你的内内上面?”
Q版的可爱小人儿就是Q版的祈少伤,它被郑哓卉绣在小内内的左侧,它是摆出的亲向它的右侧的可爱模样,而它的右侧,就是郑哓卉小内内的中间稍稍偏下的重要位置……
逸婧静又气又恼:“哓卉!你怎么能把小伤绣成这副模样?你真是气死我了!”
郑哓卉笑颜如花的道:“逸姐姐,小妹早晚都是祈少爷的人,他……他早晚也会对小妹做这样的事,小妹早点把他绣上,也好适应适应,免得将来小妹被他一碰,就忍不住的……”
逸婧静用着身子挡在祈少伤和郑哓卉之间,空出小手去捂住他的耳朵,打断道:“够了够了!郑哓卉!小伤还小,这些话听不得!还有!你把小内内脱了!穿在身上像什么话?”
祈少伤抬头看向她,要笑忍笑的道:“大妞,脱了不穿才不像什么话吧……”
郑哓卉边弯腰去脱小内内,边娇笑道:“像话的像话的!”
逸婧静转头看到郑哓卉的举动,赶忙把祈少伤的脑袋往胸脯上一按,以防止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同时对郑哓卉冷声道:“郑哓卉!你再胡闹,我撵你出去!”
郑哓卉可不想被撵出去,就只能停下她的脱小内内,还不情不愿的穿上先前脱下的衣服。
逸婧静等她穿戴好了,才松开按住祈少伤脑袋的手,还对他叮嘱道:“小伤,以后离哓卉远一点,最好也不要和她单独相处。”
祈少伤一脸依恋的看着她,点头道:“知道了婧静姐。”
……
祈少伤这边答应了,等逸婧静收拾他吃过的晚午饭的碗筷去厨房洗的时候,他就拉着郑哓卉回到了刚刚的房间。
郑哓卉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脑补了一个可能,然后她因为这个可能,一进房间就去解裤子。
祈少伤诧异的看着她:“大婶,你这是干什么?”
郑哓卉娇羞道:“祈少爷,当然是脱了裤子直接进入正题啊!”
祈少伤拿出那匹白布砸她身上,恼怒道:“大婶,你乱想什么?我拉你进来,是把这东西交给你。”
郑哓卉抱着白布,激动道:“祈少爷,你这是下聘吗?”
祈少伤白她一眼:“下聘?就你?我这是让你用它做东西!”
郑哓卉激动消去,伤心爬起:“做什么……”
祈少伤无视她的伤心,说道:“做几套大妞穿的贴身衣服,做一件二狗子穿的无袖汗衫,再给新芽小妞做个小肚兜,剩下的就做被单、床单和枕套。”
郑哓卉更加伤心道:“祈少爷,你怎么把奴家忘了?”
祈少伤怕了怕额头,回道:“那床单就不做了,做它的布料你留着,至于裁剪时留下的边角余料,你把它做成个小窝,给新雨小妞。”
郑哓卉看着他的眸子,问道:“你不要吗?”
祈少伤灿烂一笑:“我皮糙肉厚,用了浪费。”
郑哓卉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道:“那我不做了。”
祈少伤沉默了一下,简单道:“帮我做条手链。”
郑哓卉摇头:“不做!”
“香囊。”
“不干!”
“袜子一只。”
“不行!”
“两只。”
“我不!”
“两只袜子,外加……外加我亲你一口!”
“……不!”
“两只袜子加一条手链,再加我亲你三口!”
“就不!”
“哓卉姐,那你说怎么办?”
“衣服裤子,项链手链,香囊袜子,还有……”郑哓卉俏脸微红的狮子大开口:“你要陪奴家一晚。”
祈少伤抬手比三:“我陪你三晚,其他东西一样不做!”
郑哓卉牵住他的手,将它引来抚摸她怀中抱着的那匹白布,柔声的道:“祈少爷,这白布不是凡物,穿它做的衣服,对你很有好处。”
祈少伤手儿上滑,抚摸她的俏脸,轻叹道:“哓卉姐,你也知道我体内的阴寒戾气,它发作的时候,我身上就是穿着绝世战甲也能毁成碎片,所以这白布做的东西,我要了就是浪费。”
郑哓卉轻按住他抚摸的手,微笑道:“这布这么多,浪费了,我再为你做就是……”
祈少伤也微笑道:“哓卉姐,浪费是可耻的。”
郑哓卉眼露迷离:“你浪费不算。”
祈少伤大笑:“哓卉姐,一看你就是没有吃过苦的人,要是你吃过苦,你就会知道,见到他人浪费,心头是多想痛揍他一顿。”
郑哓卉迷离化心疼:“你吃过很多苦吗?”
祈少伤咧嘴笑道:“不算多吧,就是差点饿死、冻死外加被人和野狗咬死。”
郑哓卉心疼更浓,可也有着好奇。
“这被人咬死是什么死法?”
祈少伤脸上笑意更盛:“是他们饿了,想吃饱肚子。”
饿了想吃饱,多正常的事,但加上一个“咬人”的条件,可就一点也不正常了。
郑哓卉想到那点不正常,还联想了当时的画面,美目迷蒙,声音微泣:“我知道了,我不为你做东西了,不过以后你要和我一起睡,放心,我不是为了占你便宜,我是为了让你每天都能睡睡这白布做的床单。”
祈少伤嘴角有些抽搐:“每天?”
郑哓卉点头:“就是每天。”
祈少伤伸手捏住郑哓卉抱着的那匹白布,苦笑道:“哓卉姐,我看我还是自己做吧。”
郑哓卉抱住白布不放,退步道:“不每天,改一三五七好不好?”
祈少伤把白布往自己扯,摇头道:“不行不行!”
郑哓卉再抱紧一些,再退步道:“那就二四六!”
现在是祈少伤占据了主动权,郑哓卉出于被动,因此一翻讨价还价下来,祈少伤只答应陪郑哓卉睡六个晚上,而且还是只睡觉,不做其他事情的六个晚上。
不做其他事情?哼哼!怎么可能!
郑哓卉想的可是趁着这六个晚上和祈少伤生米煮成熟饭,借此让他好好感受感受其中的美妙,然后他食髓知味的,还不天天晚上来找她?
祈少伤哪能不懂她的想法?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由此看来,两人都对自身相当的自信,因此这事对决最终谁胜谁负,还要看谁的自信能够坚持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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