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大家就先回去吧,对了,刚刚跟大家说的事,记得明天一块到山上去啊,”朱三爷跟大家叮嘱了一句,他刚刚跟大家说了我爷爷坟墓被挖的事,还让大家一块上山,到时候也能帮上什么忙,原本我是要拒绝的,可是大家都执意要去,说是希望能够帮上忙,
村里人的热情我还是不能阻止的,于是我也只能顺从的应了下来,爷爷坟墓被挖一事,肯定也得大家出出建议,已经都比我多活那么多年,懂的东西自然比我的要多了不知道多少,
就这样我们一路往朱三爷家走去,大家依然沉闷,氛围很是安静,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也就窸窸窣窣的风吹叶落声,走着走着朱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爹,我记得七年前那会,大牛的媳妇回家不是说自己见到了个什么东西,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人要死了,是个坟墓还是什么的,总之她说的挺怪异的,后来几次上山都看到,她才疯的吧,”
朱三爷听后语气冰凉的说了句:“别瞎说,当时你没在家,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之后他也顾忌到我的存在,于是对我说:“小七啊,你看,刚到这里就遇到这样的事,都没有好好休息,哎,有些对不起你啊,今晚就先好好休息吧,”
三爷说得一脸愧疚,见状我立即应道:“不碍事,三爷,村里发生了事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再说,大牛叔那么诚实的一个人,家里遇到了这样的事,其实挺可怜的,”
“可不是么,还是小七有心啊,”三爷长长的叹了口气吐道,
我听出了朱三爷是在转移话题,刚刚朱刚所说的什么坟墓,还有什么怪事让大牛叔的老婆疯掉,可是被三爷一口否决了,朱刚在外面多多少少都知道些风声,可是朱三爷却闭口不谈,我看出了这事他是故意隐瞒啊,但也不好逼问,就这样,我也沉默了,
幽静的村庄小路上走着我们一行人,今晚的月亮早就被乌云遮住了身影,由于白天下了一场毛毛雨,晚上有些冷飕飕的,这个夜晚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的到来,我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似乎又有事发生了,夜黑风高杀人夜,死者哀嚎破万千,
去到朱三爷家之后我们也歇息了,三爷家三层的大房子,三楼做得跟酒店似的,有六个房间,我们每人被安排住了一间,这样也比较方便,朱刚跟我说这房子是他设计的,给他小弟朱永贵做的,在农村有栋像样的房子才好娶媳妇,
他还跟我说自己是个建筑工程师,在城里也是建筑房子的,一听这话我就有些蒙了,朱刚是建筑工程师,既然那么有能力,那为什么要吃软饭呢,我就不明白了,
但我也不好说出来,或许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抉择,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相处,我算是看出了,朱刚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客客气气的,
送我们到了楼上房间之后,朱刚跟我简单的道了两句,就要转身离开,但我立即叫住了他,他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我凝视着他的脸庞问道:“刚刚你说的大牛叔的老婆,是因为上山见到了坟墓,后来她又见到了几次,真死了人,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
一听我那么问,他也不觉得奇怪,相反很平静的跟我说:“是的,这件事确实很奇怪,当时我在城里面,时不时回一次家,那次回家就正好遇到这件事,听说是大牛叔的媳妇在山上见到了个什么坟墓,坟墓上还有谁的照片来着,后来那人就死了,之后不知道她又怎么的才疯的,我就觉得奇怪,当初明明是这样的,怎么我爹都不愿意说呢,老人家吧,可能是觉得这种事不好说,也不像我们啥都可以说,”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口里喃喃自语的念道:“坟墓,死人,莫非,,,,”
“朱刚,你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让你给我按下摩你就那么不乐意吗,有种你今晚就在楼上睡了,”朱刚老婆的声音就像放炮一样响了起来,跟着她踏着脚步声走到了楼上,
上来之后终于看清楚了,她穿着睡裙,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对朱刚继续骂了句:“你今晚是不是不打算去下面睡了,”
朱刚脸色尴尬的摇头说:“行了,行了,我马上就下来,我跟师傅说些事,”
她走过来一把拉住了朱刚,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师傅也需要休息,”说完之后她就硬生生的拽着朱刚走了下楼去,跟着发出了一阵吼骂声,慢慢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了,或许这就是朱刚的生活吧,虽然她的老婆不懂事,但朱刚从来不会抱怨半句,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看出了朱刚骨子里却是有股男人的韧性,
我无奈的摇头挤出了一个微笑,之后关门走进了屋子里,我脑海里一直想着朱刚所说的这件事,坟墓,死了人,我隐隐觉得这件事跟搭着头巾的坟墓有莫大的关联,想着我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一连串怪事,
爷爷的坟墓被挖、搭着头巾的坟墓、朱永贵、朱大牛的老婆、被水煮的死婴、王姓人家发生的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这些都没有关系啊,是我硬要把他们想成有关系了,我脑子一直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终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门外传出敲门声,于是再次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敲门声依旧在响,于是我缓缓走过去打开房门,姐姐突然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怀里,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小七,你听,别说话,别说话,有婴儿在哭,”
说完之后她就走进了我的屋子里,然后伸出手一把将房门关上,跟我来到了床上,自从见到了那个婴儿之后,姐姐就挺不正常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畏惧婴儿,
她小心翼翼的扭头注视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而后问我听到没有,可我什么也没听到,我跟她说了,她也不相信,非说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就这样,姐姐在这里折腾了大半宿,一直说有婴儿在哭,可我大半宿半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她穿着睡裙,坐在我的床上,小脸惨白惨白的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穿着睡裙,那身子更是玲珑剔透,注视着她,我竟然有了一种坏想法,可就那么一想而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倒在我床上睡着了,我也太困,倒在姐姐身旁,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抱她,
第二天是黑狗来叫我起床的,起床后姐姐没在我房间里了,想到姐姐我就一愣,昨晚她竟然跟我睡,我心里一下子就乐了,有种说不上的兴奋,原本一连串的怪事让我有些懵逼,可是一想到昨晚姐姐跟我躺在这儿的那种场景,有种抛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
这种事当然不能跟黑狗说,他在等我洗漱的时候突然说道:“咦,小七,你床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擦,你们学道的是不是随时都准备死人的东西啊,”
“哪儿来的死人的东西啊,”我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黑狗手里拿着半张布,上面还有寿字,我擦,那是死人的寿衣,我顿了一下问:“你哪儿来的这玩意,”
“你床上啊,”他指着昨晚姐姐睡的那地方说,
“真的假的啊,你确定这东西就是在我床上看到的,”我质疑的问了句,而后缓缓走过去拿了起来,他很肯定的说了句:“切,别想吓唬我,这不是你床上的哪儿来的,别闹了,”
我凑近?子闻了一下,有股香尸味,这是给女人穿过的寿衣,也就是说已经被人穿过了,死人穿过的东西,正在这时姐姐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说:“走吧,”
今天姐姐换上了一身很自然的运动装,人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我皱了一下眉头,把手里的东西揣进了口袋里对黑狗说了句走,他也哦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他就问我:“小七啊,我刚刚摸到了那个东西,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我有心无常的应了黑狗一句,
下楼之后我心里还是很想不通,于是问:“姐,今天早上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质疑的嗯了一声问:“我,很早啊,五点多的时候我就起床了呀,见到你和黑狗都没有起,我就没叫你们,怎么了,”
“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从我房间出去的,”我低声问了句,她啊了一声很诧异的反问:“从你房间出去,我什么时候去你房间了,”
“就昨晚啊,你不是说听到了婴儿的哭声,然后来找我吗,还在我床上睡着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话虽如此,可我心里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了,因为我感觉,昨晚进我房间那人不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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