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丫头是个很美的小萝莉,至少高荀这个审美观在比较强的大师是这样的。十四五岁,就长的眉目如画,神韵十足,散漫的眼神中总有一股让男人无法拒绝的魔力。若不是她蓬松的发鬓和花痴般的表情,谁也看不出这个萝莉会是个人人厌恶的疯子加扫把星。
高荀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个小萝莉,高母也没有告诉他疯丫头的名字,他不好开口,也就随意的说了句:“你是在等我吗?”
“嗯!”疯丫头接连点头,笑容如花,灿烂满天。趁着高荀不注意的时候,使劲往他怀里塞了一个袋子,上面还有淡淡的清香。
“给我的?”高荀指着怀里的荷袋,说不出是喜是愁。
疯丫头一个劲的点头,可能她没读过什么书,说话也很知白,却是可爱的紧:“高大哥,是不是还要去郡学去?以后还回来么?丫头很想你!”
这个问题,有点棘手。面对一个小萝莉的表白,高荀还真不知从何说起。他索性不说话,将手刚在了疯丫头的脑袋上,有的只是同情。
“高大哥,你说话呀!你以后要是不回来了,丫头随你出去,丫头不怕苦,也不怕累,只要能和高大哥在一起,丫头什么活儿都愿意做!”
真不知道前任高荀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居然让这个小萝莉如此痴情,尽管她只有十四五岁,可说话时的真情确实那边真实,目光中露出渴望,又不忍被人拒绝,杀伤力实在是太强了,高荀有些不忍心伤害她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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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你还小,感情不要过于迷恋,高大哥是出去求学,而且是去求学,而且很快就会回来的。”几乎是语重心长的教诲,算是为祖国未来的花朵上一堂不许早恋的课吧!
“大哥,我叫小花,听家中云姨说我生下来就克死了父母,所以云姨给我起名叫做小花,希望我快快乐乐的长大,那,那,那你会回来娶我吗?”小花充满希望的眼神,看在高旭的脸上。她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很在意高荀的回答。
完了,没救了,彻底没救了。高荀本想唤醒思春的萝莉,哪知道被下了更猛的药。他心里强烈呼唤道:“谁能够科学证明,精神分裂的人不会谈婚论嫁,我就拜他为师!”
非但没有成功感化萝莉,反倒把自己给弄迷糊了,高荀有些为难道:“这个,这个,实在是不好说。总之丫头你记住了,高大哥是回来的,其余的事情,等你长大了再谈!我要回去了!”
对于这个小萝莉,高荀实在是没有面对她的勇气。指不定她下句还会冒出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之类的词,高荀怕他会突然心及梗塞,昏死过去,治好选择桃之夭夭,往家门走去,希望时间会冲淡这萝莉对她的思念。
见高荀要逃,疯丫头有些急了。也不知道她吃了哪门子劲,仗着身轻如燕,几个小跑就绕到高荀前头挡住了他的去路。
“啵!”
柔柔的,软软的,带点少女的芳香,疯丫头踮起了小脚,臣高荀注意力分散的时候,在他的脸蛋上留了个淡淡的唇印。“高大哥,男儿志在四方,丫头知道高大哥是个好人,所以根不能耽误你,不管高大哥出去几年,丫头能等,无论多久,直到高大哥回来!”
好像是久旱的徒弟,突然吸收了甘霖,疯丫头的痴情,已经不再像十四五岁那班无知,而是深藏在内心,一旦爆发将无法预料,说道最后,疯丫头的眼睛有些湿润,嗓子也沙哑了许多:“高大哥,丫头知道你要远行,特意做了两双布鞋给你,还望高大哥不要嫌弃!”
“我,丫头,我和你,其实。”高荀十分尬尴,被一个萝莉强吻了不说,连拒绝让她早恋的话也说不出。哪知道刚想解释,疯丫头就打断道:”高大哥不用说了,我会等你!永远等你回来,除非你不要我,我是不会放弃的!”
幼稚的声音像刀一般插在高荀心上,原来爱情可以强到让一个十四五岁岁的萝莉承诺终生。高荀突然觉得早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爱情的路上需要探索更需要勇气,他不怪疯丫头,只怪前任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偷走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打开怀里的荷袋,里面装的是两双绣有鸳鸯并蹄莲的的布鞋,做工精巧,一针一线都独俱心思,高荀的心突然一阵暖意,有人爱恋的感觉还真不错。
“高荀呀!高荀呀!你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居然有这个小萝莉暗付终身。她可是萝莉啊!乱搞会犯法的!”心中不由的苦笑起来,收了那两双布鞋,很随意的把脸上的女红给擦了,便快步往家走。
就这样,高荀又在家待了七八天,每天不是翻看科考的书籍,就算是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的幸福生活。
次日一早,高母已经在催促高荀回县学,说是今天紫微星高照适合出门求学。若有出门赶考的学子,能够博个状元彩头,有高中的可能!
对于高母的安排,高荀自然是坚决遵守。
一大清早,旭日东升,高荀换了一身青衫,一副英俊的模样,加上颇为飘逸的衣装,浪荡中显露不羁,潇洒下不失气度。连高荀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夸奖自己:“这小伙儿,越来越帅了!”
来到高家大门外,看到对面老槐树下停着的黄牛车,高荀心中一酸,差点溢泪而出。
高家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不再是高家堡首屈一指的大户。虽说攀上了谢邵这个公子哥,但也因为沾上逛窑子的事情,高家衰退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就连这次送郡上上学,也是在村里借了辆黄牛车送他去。
高母站在门口无声的叮咛,高荀双眼发热。这场景和多年前去大学很相似,没有言语,热泪却悄然而出。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不过日头并没有太大的热气,总得来说还是属于比较凉爽的天,。拉车的黄牛老的都开始脱毛了,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真担心它不能走那么远的路!车夫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意思是要出发了,免得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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