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高荀的挑逗手法,到现在的惊天一吻,高荀留给他们的除了神秘,还是神秘。他所做之事,看似荒唐,更有种让人争相模仿的魔力。
谢邵越来越现高荀的脑子比以前聪明多了,在对付女人的行为艺术上,已经赶了他这个领入门的师傅。自己开辟出一条新的路线,谢邵心中纳闷,不知高荀练了那种神功?能洗髓练脑,将他打造的那么强?
“一定是他前几日说的“葵花宝典”,不然,凭他比我还低的智商,绝不能有如此多希奇古怪的想法。”想到前几日和高荀闲谈他多次提及的神功,更想到当时高荀还极力推荐自己练习,谢邵后悔当时没接受他的好意。
幽怨地看了眼高荀,谢邵心中誓,下次一定要让他把《葵花宝典》交出来,就算是死,他都要学,狠狠的学,不要命的学。
禀承泡妞至上,立求更高更快更强的泡妞手段,谢邵下定决心,跨出他崭新的一步,欲练此功了!
“######”
月上梢头,人约黄昏!青祁郡十里八乡的社会名流,在塞诗会开始前,三五成群地涌进春香楼,找到属于自己版快的地方入座。赛诗会还未开赛,有的才子就迫切展露才学相互吟起诗来!
位于高荀仕子方位的几位学子,想必心中有点笔墨,相互讨教起来。
“李兄,趁未开赛,我等先热热身吧!”一位白衣书生当先站了起来,摇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
“诗会小登科,科举大登科。他日连三甲,龙门奈我何?”
“好!王兄果真是高才!”那位姓李的拍手叫好,自己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背负双,一副沉思装逼/样,忽然扯开手中的扇子,指着眼前道:
“红烛不夜天,人人聚桃源。我话杯中酒,尤带美人归。”
“好诗!”一阵欢呼,仕子方队的众学子们立刻哄闹起来。两位学子都是现作现吟,大家自然佩服叫好!
这也叫好诗,我/日哦!老子初中就会写了,比打油诗还烂。看见谢邵、秦观、祝枝山三人眼中流出羡幕,高荀压地声音在谢邵耳边说道:“柴兄!你也上去淫上一手好湿(诗)”
“这个?不行!你知道小弟才疏学浅,别说是吟诗,我连抄诗都不会!”谢邵娇情说道。他一生的时间,多数花在女人肚皮上,那有闲功夫去念书!叫他写诗,当真是为难他了!
高荀眼睛一亮:“无仿!我教你。”然后他在谢邵耳边嘀咕了几句,谢邵的眼睛就出恶狼般的精光!
在听完高荀所说的私语后,谢邵舔了舔舌头,从他亮的双目中可以看出,他现在很兴奋。高荀不但是他兄弟,现在更能让他扬眉吐气,他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
“高兄!够兄弟!”谢邵拍了拍高荀的肩膀,顿时万千豪情涌在心间。娘的,平时在县学就受够了这群学子的轻视,今天一定要全部掏回来。
想到高荀在耳边说的那句诗,谢邵愤然起身,高大的身板挺拔坚毅,他环视四周学子,戏虐道:“各位县学同窗,在下不才,也有一诗想赠给各位!”
“哈哈!谢大少爷作诗,我等当然洗耳恭听了。”一干学子捧腹大笑,特别是刚才作了打油诗的李才子,更是嘲笑道:“谢兄,切莫作出“十、八、摸”之类的诗来呀!哈哈!”又一阵哄笑,谢邵能作诗,母猪都能上树,他要出丑,自然是笑料百出了!
日!狗眼看人低!老子今天非作诗一,气死你个王八蛋。谢邵跨步上前,稍思片刻,手持金折扇,指着大小一干学子,洪声念道。
“男儿何不带吴勾!”
说了这句,众学子的表情有些尴尬!谢邵又背对他们,怒指北方河山,震声道。
“收取关山五十州!”
由近及远,诗中的意境,在谢邵刻意的装伴下更为突出,见众学子惊恐万分的表情,谢邵顺势而下,滔滔不绝地念出了压轴的两句。
“请君暂上凌烟阁,
若个书生万户候!”
最后两句,声如洪钟,震响了整个春香楼,与那些自问博学多才的学子所作的打油诗相比,谢邵这个半吊子诗人,一句“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候”,立刻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什么叫诗?诗中不缺霸气的就叫诗。
“王兄、李兄,在下献丑了!”谢邵挖苦道。平时所受的恶气天一扫而光。他感激地看了眼高荀,大步流星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王、李二位学子尴尬一笑,心中多少不是滋味。单凭刚才那诗,他们知道自己一辈子都赶不上谢邵了。
其余学子也是惊诧地望着谢邵,想不到平日不学无术的人,居然胸怀大才,能作此等神作,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高荀偷偷笑,谢邵装大神的功夫居然比他还强,自己不过教了他一诗,他居然气势如虹,分段念出来,还真像是他作的那样。
“柴兄!高才!”樊、杜二人竖起姆指,对谢邵佩服不已,他二人平日里就不学无术,在以科考为主的今天,前途可谓渺茫,哪知道听谢邵刚才一言,顿时心生豪气。不读书怎么样,有朝一日成为封疆大吏,还不比你书生强。
谢邵老脸红,在自己兄弟前就谦虚多了。“两位兄台抬爱,其实,这诗不是我作的!”从另一个角度讲,谢邵还算老实,在兄弟面前没有丝毫虚假,算得上光明磊落。
他的三个兄弟对他理解的笑了笑,几人相视无语,围在一张桌前,四处物色,看有没有那家小姐,看得过去的,等塞诗会完了,也好找个目标施展自己泡妞的本事!
寻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个正点的,几人郁闷地坐在一起,目光涣散地望着春香楼进进出出的人群。
一会儿功夫,春香楼进来的人,把整个大厅塞的满满的。上至社会名流,下志至凡夫俗子,各自坐在自己的方位,相互交流,无非是买弄文学。有学问之人,趁未开赛,玩起了酒令,平常百姓,也就喝酒讲故事。在赛诗会未开始前,已经热热闹闹,气氛非常的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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