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荀干脆的一抱拳,说道:”那就多谢姑娘的美意了,可惜我还有事情,恐怕不能如期赴约。下次再说吧,我先告辞了。“
说罢,高荀就拿着首饰盒子猴子一样的跳出了铺子。
他可不愿意跟那些不认识的人打交道,一般大户背后能没点势力,要是稍微说错话,惹人家一个不高兴,弄死你没商量。要是那小姐亲口让他一起游湖,他不愿意也要去。可现在只是个丫鬟提出来,那他就有胆子拒绝,然后有多远躲多远。再者说了,自己身上中的毒还没解呢。
大丫鬟见惯了纨绔子弟们费劲心思想见小姐的事,原以为高荀会满心欢喜的答应,却不料这高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然后像是躲瘟疫一样的撒腿就跑。
这几人愣了半天。
终于,大丫鬟醒悟过来,怒气冲冲的带着四个小丫鬟走出了铺子,就想追上去问问高荀为什么那么不识好歹,居然拒绝她的好意,放弃别人争都争不来的,与小姐见面的难得机会。
唯有掌柜舍不得生意,望着门外一脸的幽怨。
高荀跳出珠宝首饰铺之后,便马上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淹没,他能从暗处清楚的看到气坏了的大丫鬟从铺子里面追出来,东张西望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大丫鬟这时候在几条街之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高荀,气的是咬牙切齿,于是登上停在湖边的一条小船,划过小半个湖,到了较为宽敞的湖另一头,最终在一条装饰华丽高雅外的画舫处便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船中,一个人衣着淡雅,气质雍容华贵的年轻妇人横卧其中,对着跪在前面的大丫鬟问话的同时,一只拳头支着太阳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看模样正是大丫鬟口中的小姐了。
而珠帘外,被这位大户小姐叫来一起游玩的王侯子孙年轻人们,仍然在不遗余力的作诗唱曲,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她的注意,却看不到珠帘之内,早已无聊的快要睡着,和刚才的高荀一模一样。
大丫鬟气愤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却不敢有半点添油加醋。
这位大户小姐听完,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玩味的说道:”二十两的簪子被他杀到二两,听我找他,然后拔腿就跑,这高荀,可真是个妙人呢。“
”小姐…………“大丫鬟不干了,她之前也觉得高荀很有趣,可自从高荀拒接了她,她就恨上高荀了。
”行了。“大户小姐淡淡一笑说道:“他越是见我拔腿就跑,我就越要见他,过几日就是画舫开放的日子,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吧,也好给你出出气。”
大丫鬟小眼珠子乱转的笑了。
高荀现在是青祁郡的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注意。在街上游荡一会儿,他就往县学走去。平常玩归玩,还是要分清时间,县试马上就到,现在是最后冲刺间断,他就算不看书,也要在里面混混时间,好感受考试的氛围。
平常时候。县学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如今乡试在即,学生们到变乖了,一个个手捧圣贤书,摇头摆尾,满嘴之乎者也,将朝廷科考的书籍,翻来覆去墨背。
这种情景,好像自己那个时代的高考。高荀踏步进来,见众多平时比他还混蛋的学生,拿起手中书本,一副焦头烂额的摸样,高荀突然觉得自己赶不上时代的步伐,灰头土脸往自己厢房钻去。
大家见春香楼过夜的高荀回来,自然好生讨论一番。见他贼头鼠脸的样子,想必昨晚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众人即羡慕又嫉妒,羡慕高荀的艳遇,嫉妒他比自己过的潇洒,至少不为乡试苦恼。
在一片叹息声中,高荀刚刚到到自己厢房,谢邵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嬉皮笑脸问道:“高兄昨夜可睡的安好。”他虽是关心,高荀听在耳里,感觉有些别扭。什么叫睡的安好,直接说玩的开心就行了嘛!
看你小子那闷骚样,你就和老实挂不上勾。高荀心中狠狠鄙视了谢邵一番,绕过他回了自己的厢房,拿起久久不摸的书本,打算抱一抱佛脚。
好不容易,高荀来了状态,将手中的《明经》看了一遍,谢邵凑在他耳边,激动的说道:“对了,昨夜我回来的时候,带了好多银子来。全部给你放在你床上了!”他认真说道,边屁颠屁颠跑到高荀床上,将被子一拉,扑闪闪的金光,刺眼射来,足足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三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依谢邵的说法就是,可以摸好多咪咪,叫好多姑娘围在一起唱十、八、摸了,高荀放下书本,捧起自己所赚的第一桶金,恨不得亲上几口:“谢邵,将这些银子全换成银票,以后便于携带。”
高荀考虑的比较周到,相对于银子,银票还是比较方便,出门使用也比携带几十斤的银子省力的多。
“银票??”
谢邵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高兄,银票是什么东西,还要用银子去换?”他不解地问道,这高荀的想法可真是新奇,这世上,竟然还有银票这种比银子还宝贵的东西。
见谢邵的狐疑不想是装出来的。高荀脑中灵光一闪。他奶奶的,河丫朝代还没有银票这种东西啊,失败!实在是太失败了!望着床上那一大推银子,高荀面露愁容,突然眼神一亮。
不过,以后要是能开个“中央银行”统一货币,发行银票,也是一种发财之道。高荀丫丫想到,老子实在太有才了,不知不觉就为社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最终高荀还是将三千两银子放在自己腰包里,满满实实好几百斤白银,他和高荀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整理好,在厢房里特意找了个空旷的木箱子盛放。
这二人忙前忙后,累的气喘呼呼,总算将三千两白银装好,如此繁重的工作更加坚定了高荀想开“中央银行”的想发,“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昨夜是怎么运回来的,真他娘的累!”高荀对着谢邵咧咧骂道,看来钱多了也不是好事,他不过只有三千两银子都累成这样,要是以后有三十万两银子,他光搬运就得花一月的时间,还有法混呀。
钱多不是坏事,如果摆在你面前的钱就像矿山的矿石那样笨重,那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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