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放君身份特殊,早在他开始行动之际就已经有人跟在他身后,路上的行人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早就慌不择路躲避开来,即使夏田跑的再快,对于玺放君来说,仍旧是个渣速度。
只是几步的距离,玺放君却突然停了下来。
夏田和他只不过五米的距离了。
早晨的风微凉,散乱的发丝缠绕在她脸上,一股不安始终在她心头萦绕。
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已经停下,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果然,待她平稳了呼吸,怔怔的扭头过去,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此刻神色冰冷的望着她,对上她姣好的面容后,眼神却没有一丝温情的意味。
昨日在床上片刻的缠绵好像就是她的凭空臆想。
可是,对上那仿佛要掠去她一切的阴鸷眼神,夏田心里又带着丝惧怕。
脚步向后一退。
“砰”脚下小片的沙土荡起,尖锐的石子袭在她脚背上,脚旁是一个深深的小坑。
惊愕的瞪大了眼,对面那个男人,穿的最精致昂贵的衣物,手里握着曾经威胁过她的那把枪。
宽肩窄腰劲腿,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能将所以人眼神吸引,方才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不少人,但是在看到玺放君遗世独立的姿容站在那里,冷冷的举着枪,依旧吸引了不少妙龄少女。
更有甚者脸上惊惧,但脚步却迟迟难以移动,不舍的望着男人英俊的面庞。
“为什么要跑?”玺放君薄唇亲启,冷厉的眉峰皱起,似是极为不解。
夏田视线盯着脚下的一小块地方,连抬头的勇气都消失殆尽。
玺放君不逼迫她,两人遥遥站在两边,周围一切都变成了背景,夏田不敢抬头,只是那灼热的视线却如影随形。
炙热的阳光打在身上,给了她一丝温度,夏田深吸口气,勇敢的对上他的视线,倔强道:“如果不是你追,我又怎么会跑!”
玺放君目光沉沉盯着她狼狈的面容,“如果不是你跑,我又为何会追”
几句话后像是已经极为不耐,将枪收在怀里,一步一步逼近夏田。
夏田胆怯的不敢再动一下。
他的目光沉静锐利,将她困在方寸之地,在只有一步的距离,他停下脚步,不等她有任何动作,微微弯下身子,长臂一掀,他已稳稳的将人给扛在了肩上。
柔软的腹部与他坚硬的身躯中间,夹着的是她那脱臼的胳膊。
夏田的眼泪马上喷涌而出,她从小都很少哭,即使觉得生活再多不幸,但终究会有希望到来,但是自从救下这个男人,她心里隐隐觉得,一切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许哭!”玺放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可是我好痛,真的好痛”她怀疑自己的胳膊已经残疾了。
玺放君没有理会她的说辞,大步流星往车上的方向走。
…………
“你在做什么!”突然,玺放君脚步一滞,一项平稳低沉的声音突然微微拔高。
夏田颤巍巍的将刚刚从他头上拔下的头发吹掉。
“我胳膊疼”
玺放君眉头狠狠一皱,手臂使的力道更大。
刚刚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了脚步。
“夏田,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回语气里已经带着些微微的愠怒。
“我胳膊疼”
黑战几个不远不近的跟着,尤其是看到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手里捏着的几根头发,眼睛快要跌出眼眶,更是凝神屏气颤栗不敢上前。
第一个他们就已经看到了少爷的身子微微一颤,当时没做他想,只是秉持着明哲保身的道理,装作没看见才是最好,可是就是刚刚,他们是亲眼所见,那个被当做麻包一样被扛在少爷肩头的女人,是如何‘顽强不屈’摸索到少爷脑袋后面,再次使劲拔下那几根头发的!
夏田手里的罪证还没来的及消灭,两腿登时下滑,再一阵天翻地覆,她就被人揽在了怀里。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作恶的那双手被人紧紧夹在胸膛上,另一只暂时不能作恶的胳膊则是重新获得了自由。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里,玺放君一步步走进黑色的房车。
手下尽职的给他打开车门,夏田被人毫不留情的扔了进去。
等她挣扎的爬起来,身侧一沉,玺放君坐了进来。
“开车”听不出情绪的指令发出。
玺放君的脸彻底消失在眼帘后,花痴的少女才如梦初醒,遗憾的看着缓缓离去的房车,兀自幻想如果自己是那个女的该有多好。
夏田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贴在车门上,心里有些隐隐的忐忑,那个人不悲不喜的坐在旁边,只是一个呼吸,都让这里的空气分外压抑。
司机一声不吭将车开的飞快,僵持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之久,外面的视线变得格外宽阔。
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交叉在公路两侧,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打在地上,车里放着优雅的钢琴曲,外界的一切仿佛都已经离她远去。
只是这安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飞速行驶的车子戛然而止。
“下车”
“是”两个人同时回答。
夏田手忙脚乱准备下车,手臂却被一双大掌紧紧攥在手里,再然后,那人缓缓转过视线。
夏田浑身冰冷。
玺放君起身,从司机虔诚的双手接过钥匙。
她不懂这人为什么好好的要把司机赶下车,但是当车开了没多久,这人饿虎扑食一般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夏田终于意识到这人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进行昨晚没完的活动。
把司机赶下去,只是为了更方便办事。
试问,被乖乖吃到嘴里肉自然不是好肉,夏田被重力压倒后自然要挣扎,可是车座被人放倒,自己手臂受伤,被那人长手长腿一压,更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夏田只希望稍微唤醒这人良知。
玺放君闻言,低头看着这个猜不着摸不透她性格的女人,缓缓解下皮带,哑声问道:“你犯了什么错?”
“你说过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我交代后你要放了我”
玺放君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嘴唇,辗转间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你说”
夏田挣扎的推开他的脸,大力喘息,感觉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脖颈,这才急忙开口坦白,“我我给你喝过一次过期的牛奶,还在你的早餐里倒过刷杯子的水”
感觉那人的力道放轻缓,夏田哆哆嗦嗦道:“还有,还有一次,你有一次拉肚子,是我在你隔夜茶里加上了碾碎的泻药”
玺放君两手撑在她的脑袋旁,用着坚硬低沉的口气说道:“夏田,如此,我更是不可能放了你了”
说完这句话,手下骤然用力,夏田脆弱的衣服在他的力道下,瞬间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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