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扔进熟悉的车厢里,夏田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玺放君俊美的容颜一半被黑暗遮挡,再加之静谧的气氛,更让人心生惧意。
夏田尽量远离他,身子牢牢贴在玻璃上,但是越冷静心里越是发毛,抖着嗓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玺放君目不斜视,对她的发问也是置若罔闻。
透过黑色窗户往外看去,外面一片喧闹,杨家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不知从哪调来一辆车,好些佣人小心翼翼把带着泥土的常青树给搬上车内,当然连带着那些金光灿灿的叶子。
半晌,玺放君突然有了动作,从旁边拿过一瓶水,一把拉过夏田的胳膊,让她倒在他腿上,从怀里掏出手帕,沾上水,使劲给她擦着脸。
夏田的皮肤本来就细嫩,玺放君手劲又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目标明确给她擦去那些脂粉。
“疼疼,你轻点!”夏田嘶嘶喊痛。
只可惜被两根手指捏住脸后,只能看见嘴唇张张合合,话却听不大清楚。
玺放君置若罔闻,只是不紧不慢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直到脸终于干净了,她才被人放开。
没等松一口气,身子猛地被人压在后面,力道之大都快让她觉得自己有脑震荡了。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人平静视线下蕴藏的风暴。
光滑的大腿突然被一只粗粝的手掌覆盖,那日回忆涌上脑海,她的脸霎时变得雪白。
她被那人牢牢压在车上,抬眸,对上那人冰冷的眼神,男人薄唇游移在她的唇边。
今天穿的超短裙更是方便了他的动作,轻轻往上移动,然后看着她的脸道:“他动你这里了?还是…这里?”
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丝魔力,在他游走过的范围,燃起阵阵火焰,很快,她脸上就涌起了红晕。
夹紧双腿,连连摇头,“没有,他没有动我这里”
玺放君安静的身躯包裹着厚重的力量,他的脸重叠在她上方,轮廓深刻,眼神锐利。
看她的视线澄澈,又轻轻的往上抚摸,慢慢滑到她的私密地带,掀开两片花唇,声音喑哑道:“这里呢?他碰过没?”
“没有,都没有!”夏田使劲摇头。
玺放君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剥开她碍事的上衣,缓缓向上,每到一处,不忘询问。直到摸到她胸前的柔软。
夏田被他的力道揉捏的吃痛,当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情急之下,不断挠着他的后背,只是对上那要吃人的眸子后,她突然就不紧张了,左右最后也是那么一个惩罚,她有什么好害怕,遂先发制人:“你没理由罚我!”
“嗯?”玺放君微微抬高身子,似是极为不解。
星辉洒满天空,他的眼里未知情绪弥漫,夏田极力辩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之所以拿他家的金叶子不过是取回变相的精神损失费罢了,所以,你不能罚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这个惩罚你呢?”
“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
“夏田,是不是我对你太过纵容,才导致你现在无法无天”
听到这个,她的眼猛地挣得溜圆,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对我太过纵容?哪里纵容?是把我禁锢在你的豪宅里,每晚任你鱼肉?当个泄欲的工具?还是在你可以随意揉捏在手掌中的玩物?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玺!放!君!”
在我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把你救起的那一刻,你就没把我放在心上,即使是一个名字,都不肯告诉给我,这样的你,又从何谈起纵容二字!
玺放君的眼里嗖的燃起怒火,利用自身身体优势将她牢牢压在车座,一手捏住她的后颈,狠狠盯住她的眸子,危险道:“任我鱼肉?泄欲的工具?好,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泄欲的工具!”
说罢就要撕开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你敢!”夏田两条腿胡乱蹬着,另两只手则是拼命的推搡着他。
正当玺放君快要得逞之际,一直安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玺放君一手扯住不断反抗的夏田,另一只手接通了电话。
片刻放下手机,松开了夏田的手。
“嗯,全权听黑战,务必早早抓来”
趁着这个功夫,她惊慌失措急急穿好自己的衣服,拢拢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戒备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车内短暂的安静。
这人不对劲,要是照着以往,他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做上几次才罢休。
还有,电话里那个女人是谁?是和她一样,被抓起来的人吗?
看出她的好奇,原先还急不可耐要解决他的玺放君心情好了一点,晃了晃手机,对上她投来的犹带着好奇的视线,“想知道这是谁吗?”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夏田微怔,“她是谁?”
“一个带着你‘越狱’的人”
心猛地沉到谷底。女王!
她当时被人抓了后,还一度怕她找不到自己担心,没想到竟然被这个男人抓了起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她下意识皱了皱眉眼。
“从黑战手里跑了,这个女人倒是不简单,只不过……”剩下的话被他掩在薄唇里。
“只不过怎么了?”
玺放君未语,闭上眼不再说话。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回想起这几日寸步不离玺放君的那个冰块脸,她的心就直突突,好友的性子刚烈,要是被人逼迫,倔脾气上来,肯定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
相比之下两人实力悬殊,最后被镇压的,肯定是女王!
“那个”夏田忍住羞涩与怒气,想到只要取悦他,肯定能救出好友,来回挣扎许久,最后慢慢爬上他的大腿,学着电视那些女人撩拨男人的手法,慢慢揭开他的扣子,一只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刚画了几下,手就被人牢牢攥在手里,再然后,对上那双异常明亮的眸子,艰涩的吞了吞口水。
“其实,我这次充其量也只能称是离家出走!”
所以说,不能把我的行为定的那么恶劣,更不兴连坐。
玺放君沉默,扯开自己胸前精致的纽扣,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掌,“怎么说?”
“我在酒店,看见你抱着另一个女人亲热,我气不过……”
玺放君不等她说完,手上用劲,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
良久,在夏田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他突兀的声音传来,“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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