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很久,忽然看着骆晨希与徐远征,道:“你们两个,押着第一翻墙先行离开这个破地方。我独自一人,负责看守杨雨燕,随后就来!如何?”
骆晨希想了想,皱了皱眉,道:“我看,公子最好还是与我们一起走。公子独自一人在后,若有个什么闪失,在下可实在担当不起。”
苗抚琴道:“可是我不想和你们一起走,人多太吵,而我又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平时写写诗填填词一类的,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先走吧!不要啰嗦,你看我聪明伶俐,剑法天下一流,号称‘千年一遇的少年英雄玉面老魔头江湖你大爷’,我会怕谁?能有什么屁闪失?我像是个会有闪失的人吗?”他想了想,又道:“我看你们号称什么玩意‘五虎’、‘十八英’,一听说什么岭南九屠的名头,一个一个胆小如鼠,我看还不如改名叫‘五兔’、‘十八鼠’更合适。”
骆晨希皱了皱眉,道:“岭南九屠,也的确是江湖中很可怕的人物。”
苗抚琴冷笑道:“你们怕他,老夫可不怕!如果被老夫看见,一剑一个,送他们排着队去见阎王。”
骆晨希想了想,又说道:“公子……”
这时,苗抚琴忽然打断骆晨希的话,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如果还不赶快走,惹得老夫火起,老夫就一剑一个,先把你们砍为两段,一段喂狗,一段喂楼下池塘里的王八。”
骆晨希与徐远征二人,对于这位光照会会长的亲外甥,也是无可奈何。
骆晨希只得问道:“那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苗抚琴很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一走,老夫立刻就跟上来!”
骆晨希道:“好!那我们就在相门前的‘马栏山客栈’等待公子。”
一说完这话,他就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可是苗抚琴又喊住了这二人,道:“呃!你们得给我留一辆马车,要那种坐上去很舒服的马车。还一定要记得,要把杨雨燕留下来,我押着她走路。”
骆晨希和徐远征都点了点头。
他们并不是笨蛋,他们很清楚苗抚琴在想什么?
他们认为,一个年轻而又家底丰厚的富二代,玩几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子,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很快,骆晨希与徐远征就领着手下人走了个一干二净。
能为自己上司的子弟创造一个这样的机会,有时候也正是他们的功劳。
杨雨燕和一辆舒适的马车都已经留了下来。
苗抚琴在这楼上的走廊上,看着骆晨希与徐远征远去的背影,他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满意而且愉快的微笑。
他立刻就这样愉快而满意地微笑着,来到了关押着杨雨燕的房门外。
这个时候,杨雨燕也早已经被人解开了穴道。
她正在房间中搓着双手,不断地走过来,又走过去。
这个时候的杨雨燕,也在等待,她在等待着段寒炎和江心秋月来救她出去。
可是她已等了很久,段寒炎和江心秋月却还没有来。
应该来的没有来,不应该来的却已经来了。
现在推门进来的是苗抚琴。
门一推开,杨雨燕就看到了苗抚琴。
苗抚琴的脸上挂着很灿烂的笑容。
可是杨雨燕并不喜欢他的这种笑容,不但不喜欢,而且很不喜欢,甚至很厌恶。
苗抚琴的这种笑容,你完全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令人厌恶,但是在杨雨燕看来,这样的笑容,就是这么令人厌恶。
她宁愿看到南门捞刀那张冰冷如霜的脸,也宁愿看到何老咪那病态如鬼的脸,也根本就不愿再看到苗抚琴这种令人厌恶的笑。
可是这个时候,苗抚琴却偏偏要站在门口,带着这样的笑容看着杨雨燕。
杨雨燕瞪大着双眼,大声道:“你这个讨厌鬼,来这里干什么?我根本就不想看见你。”
苗抚琴打了个“哈哈”,笑道:“我听说你很喜欢我,所以,担心你会寂寞,我就来陪陪你。”
杨雨燕道:“鬼才会喜欢你呢!你听谁说的?”
苗抚琴笑道:“我听我说的,说你已经喜欢我很久了。正好我也很喜欢你。”
杨雨燕紧握双拳,大喊道:“你个神经病!你快点滚开,你快点去死吧!我根本就再也不想看见你。”
苗抚琴正在盯着杨雨燕那张美丽得毫无瑕疵的脸,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变得通红。
火一般通红。
他的身体也已经有了一种奇妙而炽热的感觉。
他现在很需要释放,所以他狞笑着,慢慢地靠近杨雨燕。
杨雨燕已经退到了窗前。
她很纯真,纯真到就如同一朵天上的白云,可是她并傻。
她也已经很清楚苗抚琴的意图。
她现在只希望段寒炎能够忽然出现,像一个传说中的英雄一样,突破重重险阻,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她也希望,南门捞刀能够快点回来,至少他还是个君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苗抚琴这样做的。
可以过了很久,段寒炎没有出现,南门捞刀也没有回来。
杨雨燕已经完全退到了窗前,她知道这个窗子下面,有一口很深的池塘,她并不会游泳,所以她已经没有退路。
而苗抚琴距离自己,却越来越近,近到已经完全可以感受到他鼻孔中呼出的热气。
这种热气中夹杂着一种令杨雨燕作呕的酒气与大蒜的味道。
杨雨燕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她不想闻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任何气味。
杨雨燕的心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她大叫着问道:“你想干什么?”
苗抚琴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忽然就长出了一座高挺的山峰,他盯着杨雨燕,怪笑道:“我也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亲亲你。”
这个时候,他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在颤抖。这是一种因激动而兴奋的颤抖。
杨雨燕的声音,也在颤抖,这是一种因无助而恐惧的颤抖。
杨雨燕大喊道:“不要脸!”
苗抚琴又是一阵狞笑,道:“好!好!不要脸,那就亲嘴好了!
杨雨燕一面大哭,一面尖叫:“我不要!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苗抚琴大笑道:“在这个时候,无论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都没有什么卵用。”
话音未落,他忽然就冲了过来。
杨雨燕一面痛哭,一面转过身去,她已经打算要打开这个窗子,然后纵身一跃,就跳下去。
无论下面是池塘也好,是地狱也好,都比苗抚琴那带着口臭的嘴在她身上不停地磨蹭要好受得多。
可是当她刚刚推开窗户,苗抚琴就已经身形一闪,他的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杨雨燕的手。
他的力气真大。
杨雨燕立刻就已经无法动弹。
然后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忽然被人一把抱起,然后就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杨雨燕仍然在放声大叫。
在这个如此无助的时候,也许只有厉声尖叫,才能呼唤出她心目中能驱走邪恶又战无不胜的英雄。
她也想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
苗抚琴一面按住她的手,一面翻身而上。
然后杨雨燕立刻就可以感受到苗抚琴那一百把斤重的身子,已经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几乎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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