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这时的水珑,就体会到了这种惊喜。
无论他多偏执霸道,可对人的那份好,真的太好也太干净。
只要用对了方法,这人其实意外的好应付。
水珑笑弯了眼眸,看着长孙荣极炙热的眼神,随意的转眸,指着不远处的莲花池,慢悠悠的说:"我想吃烤鱼,你去抓?"
"好。"长孙荣极飞身掠去,眨眼就到了荷花池塘里,脚点荷叶之上。
他望着池塘内的游鱼,一番考量,专选了条又大又肥,一掌劈向池水里。
啪啦一声,池水飞溅,其中就有一条肥鱼炸出,被长孙荣极轻易抓入手里。
"阿珑......"长孙荣极侧头朝水珑看去,秀美绝伦的眉眼于水珠珠帘之后,明澈温柔。下一刻,他眼眸瞬间结冰,形成和之前完全相反的极端,恐怖的寒气让人心惊肉跳。
树下的水珑来不及看他的神色,早在感觉到极致的危险时,人就迅速一个后空翻,又连续一个驴打滚,再凌空侧翻,连续躲避了十几根肉眼难以察觉的毛发细针。
这次的杀手无论是藏匿的本事还是使暗器的本事,都属一流高手之列。
如果不是水珑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怕是凶多吉少。
饶是躲避开了致命伤,她侧腰大腿等几处地方还是传来刺痛感,应该是被伤到了。
撕拉——咔嚓——
一声又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忽然响起,水珑侧头看去,就见一副恐怖血腥又因那人风姿而诡美的画面。
视线中,长孙荣极单手抓着一人脖子,将人狠摔地上,手掌一翻就转到人的手腕,骨碎的声音响起,那人双手被扭成可怕的弧度,袖子全部破裂成为碎片,手腕的骨肉扭曲,鲜血淋漓。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那人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来就晕眩了过去。
水珑看后眼波一跳,看着长孙荣极毫无表情的侧容,站直了身,伸手拍着衣裳的尘土。
她拍了两下,身体就被人拦腰抱起来。
"我没事。"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长孙荣极大步流星的往厢房走,留下一句话,"保他性命。"
这话明显不是说给水珑听的。
"是。"一道尾音轻颤的声音传出来。
水珑透过长孙荣极的肩头看到一人身影忽然出现,将那晕眩的刺客抬起,后面的视线则被关起来的厢房门隔绝了。
水珑被长孙荣极抱到厢房的内阁,被放在里面干净的床榻上。
他的动作轻柔又强势,浑身气势上的压迫,让人不敢反抗。水珑躺在床榻内没有反抗,却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想和长孙荣极闹。她猜想得到如果先不配合长孙荣极的话,对方一定会强势的用武力压迫。
"我没事。"水珑再次说道,声音轻柔,像清泉里飘落的花瓣,轻软又娇柔,能够让听到的人,精神一阵的放松和舒服。
长孙荣极不说话的伸手将她的衣裙一扯,结识的绸缎料子就在他的手里像脆弱的纸片一样,轻易得被扯得支离破碎,露出里面细嫩雪白的肌肤。
在那细嫩雪白的肌肤上隐隐约约有几处红点,并不明显的红点并不惹人注意,觉得该是在正常不过了。可长孙荣极看到这些红点的时候,面色就冷得跟千年冰雕似的,眼神深深的盯着她,"这叫没事?嗯?"
他的嗓音轻缓怠倦,似在说着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如果单听着声音的话,一定会认为他这时候的心情毫无起伏波澜,可看到他那双深邃幽光忽闪的眸子,扑面而来恐怖的威慑压迫。
这时候长孙荣极很危险。
这样的他,才是外人熟悉的他。
危险得高深莫测,神秘得不似凡人。
水珑没有回答他的话,无辜的和他对视着。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最后是长孙荣极鼻子喘出一口气,气恼的连续伸手撕扯向她的衣裙,眨眼之间就使水珑身上只挂着破碎的片缕,浑身春色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时候长孙荣极的眼神里面却毫不见欲望的神采,唯有不自知的疼惜交叠着怒火。
水珑瞄了眼满床满地的衣裳碎片,不紧不慢的说:"衣服不便宜,记得赔新的。"
长孙荣极神情一顿,目光瞪向她,"不知道疼?"
他在这里着急难受,当事人却不慌不忙,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让他很不满。这可是她的身子,怎么可以自己都不知道疼惜,明明针入皮肉,还没有一点哭喊疼痛的迹象。
"平日不是很会撒娇?"长孙荣极捏着她的下颚。现如今最该撒娇喊疼的时候,怎么反而倔强了。
水珑:"好吧,是有些疼。"
如果没有这个人有意的关心,这点疼痛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依旧可以自然从容的说话办事。可是偏偏这人就是不放过她,一言一语的问询,加上眼神的疼惜不满,竟然让她觉得疼痛的地方产生一丝丝的刺麻,真的觉得有些疼了。
也许,这就是人心的脆弱?
水珑想到心理学。一个的时候,习惯了什么都自己忍受,当然不觉得有多疼。一旦有人关心,那么就让人心有了放松的缺口,放任了自己的脆弱。
长孙荣极放松了手指的力道,本来捏着她下颚的手指变为了轻柔的摩擦,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乖,等会就不疼了。"
这哄孩子的语气,自然的被水珑忽略,她看着自己身上细细小小的红点密布,说:"还得感谢你给我吃的那蛟兽胆,这针的毒被消弱了至少八成吧。"
她觉得伤口传来的刺麻感,就猜到了这暗器有毒,这毒不弱。饶是吃了蛟兽胆的她也无法完全抵抗,不过抵抗个七八成却也有了。
"只是要取出来有些不容易。"
这针细如毛发,且深入皮肉,这里没有现代的高科技,单用刀子割破皮肉来取针的话,估计她全身要被割几十刀,还需擅长取针的人才行。
她的话才落下,就感觉到大腿处一麻,几乎让人全身都一瞬麻痹,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可是身体感官却越发的敏感。
她低头看去,就见长孙荣极指点大腿之处,倾身低头埋在她大腿伤口处。
嘶!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挤出皮肉,因为感官的加倍敏感,让那种古怪的感觉太明显。
水珑看见长孙荣极抬头,牙齿咬着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看了她一眼,侧头将之吐出去。
银针落地的声音,轻微细弱。
水珑眼里闪过诧异,然后对长孙荣极一笑,说:"还有什么是帝延不会的吗?"
"有。"长孙荣极低应,望着她说:"很多,会学。"
他又低头,没一会再抬头的时候,嘴里又咬着一枚细针。
这样不断的来回重复着,他做得井然有序,毫无不耐的意思,将她大腿处的细针都吸咬出来,再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腰侧。
不知道是细针残留的毒素,还是身体的敏感。在长孙荣极这样的取针过程中,水珑觉得那刺麻一时剧烈一时减弱,大腿处被吸完的伤口部分跟火烧了一般的灼热,身体的感官更加的明显,不用睁开眼,单凭感觉就知道长孙荣极的动作。
"唔。"当水珑一个没失神,嘴里溺出轻声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预兆。原本正常的疗伤场面似乎就变异失控了,床榻之内的絮绕靡色。
一根根的银针被吸允咬出,吐出床榻之外,落地细声,掩埋进男女的喘息声中。
从腰侧到手臂,再到少女的下颚,最后堵住了少女娇嫩的嘴唇。
细针是什么时候被吸允干净的,水珑并没有发觉,似乎就在刚刚,又好像更早之前。她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伤口那几块地域,火辣辣的麻痒,让她年幼稚嫩的身子本能的颤抖扭动。
这银针残留的毒素里面应该有刺激神经类的毒素吧。
水珑还算清醒的脑袋想着,双眼朦胧看着头顶长孙荣极的面容。
他嘴唇挪动,似乎说了些什么,可她没有听清楚。
她不由眨了眨眼睛,想将眼睛里面的水幕眨干净,嘴唇的干涩也让她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对长孙荣极说:"处理干净了么?"<!--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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