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却是谁也没有料到嚣张拔扈的星宿老仙丁春秋被被我一掌击败。\\www.yibigЕ.com//慕容复奔过来,一脸关切的问:“表妹,你没事吧?想不到……想不到你武功内力竟然这么好!”双眼之中喜悦无限,却是并没有做作了。
我点了点头:“表哥,其实如果由你来上的话,丁春秋一样不是你的对手。”话却是有些没底了,因为我从来没试过慕容复的功力如何。再加上丁春秋的毒功,胜负之数确实难说。
说着挥手冲受伤的众人挥挥手:“你们过来,让我看看你们的伤。”逍遥派玉筒之中对各种伤势,毒药都有详细的介绍,其中更是对逍遥派的各项杂学也都详细罗列,几乎可以说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的回答本。
我一边想着那些伤势该如何救治,一边和薛慕华讨教着。虽然我手下那些伤痛者被我折磨的气息奄奄,但凡是毒伤还是掌伤,却都比先前的轻了。
就在这时,木屋门板一响,苏星河和虚竹搀扶着一个瘦削无比,但头发却长长的拖在后面的美男子走了出来,正是转功给虚竹的无涯子。
此刻的无涯子脸色虽仍然苍白,脸上也带着细微的皱纹,头发略显灰色,却似乎并没有散功的危险,想是那两颗超级大还丹起了作用。
无涯子眯起三十年来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双眼,费力的在人群中搜寻着我的身影,低声跟身旁的苏星河说了一句什么,苏星河立刻点头答应,向我直奔过来,躬身行礼道:“师父有请姑娘进屋一谈。”
我微微颔首:“还请先生帮着治疗这些受伤的人,我去去就来。”既然他没有与丁春秋的掌力正面接触过,那“三笑逍遥散”自然也没有施展,无形之中这苏星河和玄难的性命却是保了下来。
不提外面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众伤者在被手法老练地苏星河救治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我随着无涯子和虚竹再次走进了那扇此刻已被刻意扩大过。使得阳光倾洒进来的木门里。
“敢问师姑尊姓大名?”无涯子虽然年纪很老,但对于辈份礼数这些东西看的极重,是以一进屋立刻恭敬无比的问道。
“我姓王,是慕容复的表妹。我送你的两颗药丸你都吃下了罢?”我伸手抓起无涯子的脉门,却感觉经脉跳动虽然虚弱,却隐隐有一股强劲的气劲隐隐生发出来,正是第二颗超级大还丹生效地表现。
“多谢师姑仗义相助,又告知我可以再次与沧海的魂魄相见。我的一生之中又再次充满了希望。”说着,颤抖的身体竟欲跪下来。
我连连摆手道:“小事一桩。毕竟你也是我逍遥派一代掌门,这个忙却是说什么也得帮的。”
坐在床上,无涯子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一会话,外面给众人治完伤,笑眯眯的苏星河走了进来。
无涯子忙道:“星河,这位是你师姑祖,全靠了她地丹药。你师父我才能活着再见到你。”
苏星河一向很听话,此刻也不顾自己年纪老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就欲行礼。
我连忙扶起他道:“不必多礼,其实我虽然是逍遥派的人。却是专修道门内家功夫,与你们习武争斗不同。苏先生,你去将外面地人都赶走,除了我逍遥派弟子之外。一个也不留。”又叮嘱一句:“你将那函谷八友也一块叫进来吧。”
苏星河答应一声,走出屋去,片刻之间,薛慕华。康广陵等人怯怯的走进了木屋,齐刷刷跪在了那张床前。苏星河也一脸忍不住高兴地随后走了进来。
我微笑着对无涯子道:“掌门,我可不可以代你下一道命令?”无涯子慌忙欠身道:“师姑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看来只是两颗丹药就彻底征得了他们的尊敬,再加上何伤那个便宜师父带给我的身份,此刻地我可以呼风唤雨,兴风作浪了。就算是下令将这聋哑谷给拆喽,苏星河也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立刻带着门下弟子拆房。
“那我就宣布:函谷八友重归我逍遥派门下弟子,尊拜苏星河为师。今天我派欢庆,大家可以尽情享乐。”我大声说完,函谷八友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从平静之中由内而外的露出地激动和难以抑制的狂喜立刻感染了每一个人,就连苏星河这个不芶言笑的严肃老人此刻也是笑呵呵的,伸开双臂,拥抱了像孩子一般扑过来的函谷八友。老泪,像两道小溪一般流下。
回过头,看到虚竹小和尚一边擦眼泪,一边不断的念着佛号的样子,我忍不住逗他道:“小和尚,你已堕入了六感,六
了哦!”
虚竹一呆,立刻面红过耳,闭目盘膝面壁而坐,竟是准备改过悔新了。
无涯子不禁愕然:“乖徒弟,你从今往后再也不是少林弟子了,可以不必像这样再念佛了。”
虚竹不答,仍是不住的念佛号不止,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是夜,我呆在山谷之中与逍遥派的众弟子一块围着火堆大吃大喝,白天的一场恶战打倒的松树不少,倒也不缺木头烧。大家大声谈笑,数十年来的心愿都在这一天中了结,谁人都是开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高举着酒杯,望着彼此尊敬的师长呵呵傻笑,继而一饮而尽。
至于无涯子有了我先前可以再见到李沧海魂魄的承诺,此刻也是老怀弥畅,喝的醉熏熏的。
只有虚竹一个人坐的远远的,双掌合什,似乎仍在心里向往着他的佛。
当喝的稀醉的时候,无涯子叫过虚竹,将自己拇指上的一块号称“逍遥神仙环”的七彩宝石指环除下,戴到了他的手上。之后,浑然不理会其他弟子诧异的眼光,长笑一声,醉倒了过去。
无涯子自己可以不再理会这身外之物和虚名浮利,可是眼睁睁看着这神圣无比的掌门交接仪式就发生在自己眼前,苏星河和八个亲传弟子,以及二十多个聋哑青年却是不能坐视不理,立刻醉态可鞠的奔到虚绣面前,行那跪拜新掌门的大礼。
苏星河自己虽然也对那枚七彩宝石指环觊觎了几十年,但他心本淡,对于无涯子又尊敬无比,在这一刻心里虽然多少有些落寞,却也替自己师父找到了衣钵传人而欣喜,当先拜了下去。
虚竹见这么一帮子人向自己磕头,立刻慌了手脚,扶起这个,那个又跪了下去,到得后来,虚竹干脆毫不理会苏星河的叫唤,拔腿逃下山去了。
见过掌门推脱的,没见过新掌门逃跑的!我坐在松下,看着眼前这可笑又可爱的一幕,心里却乐开了花。
总算是没让逍遥派血流成河,大家虽然都不同程度的受了点轻伤,却并没有人因为这一役而丧命,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不去理会虚竹下山之后有什么境遇,我又呆在山上与无涯子谈论了两天武学方面的问题。无涯子武功学识丰瞻,我对各门各派的武学知识都了如指掌,彼此聊起来倒也很投机。一旁的苏星河虽然在江湖上也大大的有名,此刻却是沦为了专门给我们端茶倒水的伺候伙计。
当我提出要在这段日子里不间断的给无涯子捏脚以促进他双腿的康复之后,苏星河的生活彻底沦为了搓澡捏脚端茶递水洗衣做饭的服务人员……当然,他的八位好弟子做的却是为这一切打下手。
再次给无涯子留下一颗超级大还丹,并告诉他半年之后我还会再回来找他之后,我暂别了逍遥派的师门重地,飘然下了山。
不要说我的超级大还丹像江湖上的大力丸一般的普遍,这毕竟是用仙花仙草还有俺辛辛苦苦炼出来的,虽然一炉子丹药出了上百颗,我又是可以凭着紫竹林中那成片的奇花异草再炼出几十炉来,但药效却真的没话说,一般垂死之人都是可以救过来的。毕竟那里面的成份不容小窥。
下得山来,我揣着小兽问明了去天山的路之后,就带着小兽连夜向那边行去。马上就要遇到天山童姥这一无涯子师姐级的人物了,我的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觉,似乎马上就要回到女人半边天的世界的那种感觉。
当初念大学的时候,小黎总是喜欢有事没事就感慨一下,当初她就将我们*通明,夜夜笙歌的女生宿舍比喻成了女人的世界,而男生那边则成了野兽同盟。
好怀念那种周围都是温暖同性的感觉,天山灵鹫宫里据说都是一些身世可怜的女人。而我作为男女平等观念严重的现代人,毫不犹豫的就决定帮她们将这种独门独院的大女子主义精神发扬光大——起码天山方圆五百里之内男女结婚必须是男方嫁人,女方迎娶……
一路之上风光旖旎,到处都可以看到山青水绿的景色,看的我心情实在大好。背上的包袱也越来越重,里面装满了我在路过的集镇上买来的一些零食。
那谁谁谁曾经说过,女人就算累死,她的包里一定还会有至少一件零食。对于钱财,我一向是花光了就向当地富豪们伸手,脚下凌波微步踩着,谁能发现我这个绝代惊天艳色女飞贼?(异常自恋中……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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