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准伤害我的画”江正忽然就疯了,原本干净的面容扭曲得可怕,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要迸出眼眶来。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他果然在意
其实她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被她赌对了舒愉冷冷扬唇,精致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那就要看你了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江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拿出来显摆的画作会成为她要挟自己的筹码,而且她竟然看出来哪一副是他心中最珍贵的画作
那副画并不是他的获奖作品,却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夏雨薇也是个画迷,从小就修美术,后来因为要继承家业才放弃了美术改修金融。那副画的背景有三分之一是夏雨薇画的,后来他就着她留下的背景作了这副画。如果这副画被毁了……江正哆嗦了一下,无法再往下想。因为他接受不了
江铭眯起眼,看着楼上的玉人儿,心中五味复杂。她在他最纠结的时刻打破了局面,他却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懊恼。
她这样强,让他都没有机会表现自己呢
“舒愉,放下你的枪这里都是我的人,就算你破了我的画你也走不出这里”江正还想作垂死的挣扎,“只要把夏雨薇的股份还给我,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们麻烦”
变态,他凭嘛来和江铭争夏雨薇的股份啊?
舒愉冷笑一声,道:“那我们就赌一赌吧毁了你的画,我还能不能走出这里”说罢她二话不说一枪砰到画上。
砰
子弹穿透了画框,画像之上夏雨薇的脸部开了花,变成一个窟窿。
毁了。
这世间绝无仅有的他和她共同完成的画作,就这样被毁了,无法再修复。
“啊”江正大叫了起来。静谧的夜,他的声音凄厉至极,刺痛了所有人的鼓膜。
舒愉手一松,砰,画从二楼掉了下去,下面是水池。如果画落了水,会毁得更彻底。
“你混蛋给我杀了她”江正怒吼一声冲水池跑去,试图接住他的画。
画一扔,舒愉立刻蹲下身。
砰砰砰,外面枪响了两声,又归于寂静。
房间里,多瑞和舒愉蹲在窗下,相视而笑:“你怎么会来?”
“不是说好我下高速你来接我的吗?我等了好久好久你都没来,打你手机却是江铭接的,我被他臭骂了一顿。”多瑞委屈的瘪了瘪嘴。
“可你们却来了个里应外合。”舒愉笑,伸手揉揉多瑞的头,他是法国人,白皮肤蓝眼睛,金棕色的头发自然卷,揉一揉更加卷,可爱极了。
“江正简直是个疯子”多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要不是我也带了人来,只怕没那么容易救你。”
“是啊,如果你不来,我们很难摆脱他。”
她说的我们自然是指她和江铭了。
多瑞伤感的看着她:“你很爱他吗?”
舒愉一愣。
“不然你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毁了江正的画引他发狂?”多瑞问。
从她叫杀手把画送过来的时候起她就在打主意了吧?如果他不来,那是她的手快,还是指着她脑袋的两柄枪更快?想到这,一股敬意油然而生。多瑞觉得他已经止是喜欢她了,还崇拜
“你想为江铭守住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你有没有想过,他真会拿半个江氏来换你的安危吗?”多瑞静静的看着她,灯光落在他湛蓝色的眼睛,像星子落在海面上。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想过。
他会吗?
用他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换她一命?
不久,走廊上传来江铭焦急的声音:“老婆,老婆”
而多瑞还在盯着她,执着的求一份答案。舒愉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站起来:“多瑞,谢谢你来救我。我们出去吧”
多瑞皱了皱眉,站起来沉默的跟着她出去。
“老婆”才出门便被江铭一把抱住。
熟悉的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因为多瑞的质疑而产生不安的心便慢慢安宁了下去。她轻声道:“我没事。”
江铭松开她,看着她依旧笑容满面的脸,忽然狠狠的吻了下去。
热烈、霸道、让人无法拒绝。直至空气都已经被他夺光殆尽,他才放开她,却只是微微松开一点点,鼻对鼻唇对唇。
“你吓死我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先是车祸,后是挟持,到现在抱着她他还无法安心。
舒愉一怔,忍不住轻声问:“如果多瑞没有来……”
“没有如果,我不会让江正得逞,也不会让你受伤。早在来这里之前我和多瑞就商量好了,我所有的隐忍都是在拖延,行调虎离山之计。”江铭说罢,又捧着她的脸吻起来。
他没有告诉她,他今天走的是险棋,倘若多瑞不能得手,他真的会用股份来换取她的安全。
多瑞远远站着,看着他的女神在江铭怀里承欢,心脏揪揪的疼。
可是疼也没办法啊,早在他们相遇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江铭的妻子了,想争都没有余地。不过,看到江铭这样爱她,他也稍感欣慰。
他的女神嘛,就该得到最好的待遇。
很快警车就鸣叫着来了,车灯照亮了半个天空。舒愉挣开他,提醒道:“警察来了。”
群体持枪斗殴是大罪,江铭带来的人手上都有枪。
“放心,已经散了。”江铭拥着她下楼。
警察已经把整幢小楼都给包围了,刚才还在这里僵持的黑衣杀手们尽数散去,一个不剩。舒愉松口气,给江铭一记赞赏的眼神。
“江总,您和夫人没事吧”
他们一出现立刻有警察围上来关切的问。
“没事。”江铭摇摇头,“徐警官,楼上还有两个杀手昏迷着。”
徐警官面色一冷,立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快去控制罪犯”
“是”
“江总,夫人,你们得先跟我到警局录口供。”
“好的没问题。”江铭点点头,指向另一边,“真正的罪魁祸首在那里,把他一并带走吧”
楼下,江正已经把画从水池里捞出来了,他浑身湿透,却紧紧的把那画抱在怀里。(虹腾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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