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不堪重负的身体
面对一位英俊男士的邀请,玛丽?安托瓦内特知道答应之后会带给身旁的丈夫什么打击,可她气愤路易的不辨是非,于是想都没有想就回复道:“当然可以,绅士。”说着,她就将右手伸了出去,同时离开了沙发。
路易的心情十分不好受,可在这种公众场合,他也没有办法发泄心中的不满,只能够强自暗忍,正在这时,孔代郡主路易丝来到了他的身边,屈膝行礼后问道:“殿下,下一支舞能够与您共舞吗?”
路易自知疲惫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再来折腾,可是当他看见远去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对着另一个男人微笑时,他的心里却再也不管不顾了。他眉角微微一皱,勉强地对路易丝郡主微笑道:“当然,能够与你共舞,我很荣幸。”他说着便站了起来,用尽全部的精神表现出一副轻松的表情,轻拉起路易丝郡主的纤手,沿着刚才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去的轨迹,走到了舞厅中央。
由于摄政王和王储妃同时出现在中央,准备与人共舞,因此其他贵族们也从各自的闲聊状态中脱身,将注意力放在了中央那唯一的两对男女身上。
法兰西宫廷是一个健忘的地方,所以几乎没有人记得那个一年前在镜厅和王储妃跳舞的男人就是现在挽着王储妃的手的汉斯?冯?菲尔逊,甚至在场的巴黎上流贵族们都不认识这位来自瑞典的年轻人,只当他是“奥地利女人”所看中的脸蛋漂亮的小白脸,相比之下,他们更为关注摄政王以及摄政王身边的小女子——孔代郡主路易丝。
在宫廷中,权贵者被允许拥有除正妻以外的其他女人,近几代法兰西国王,身边都出现过权势超过王后的情妇,因此,法兰西的贵族们也习惯了国王或未来的国王身边有其他女人这件事,而且,由于摄政王的妻子是奥地利公主的关系,他们更期望摄政王的身边能有一位法兰西情妇,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不触及亲奥、反奥两派派系斗争的情况下,在宫廷及上流社交圈,寻找到一个合适的靠山,而后站稳脚跟,继续享受奢靡的富贵生活。之前,他们认为在摄政王身边扮演这种角色的女人是玛丽?阿德莱德,但见到今天的局面后,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以为孔代家的小郡主,即将取代科西嘉女公爵的地位。
音乐响起,这是一曲最为常见的宫廷舞曲,两对男女也循着乐调踏起了舞步。这一支舞讲究的是舞步轻盈、欢快,可对于路易来说,他每踏出一步,都有一种重如千斤的沉重感袭来,而且随着舞曲节奏的加快,他的神智也越发的不清楚了,到了最后只是在凭借着不知何时会垮掉的意志强硬支撑着。
“殿下,您听说了吗?现在巴黎都在传言,说沙特尔公爵不是奥尔良公爵的亲生子,是已故的奥尔良公爵夫人与车夫生下的私生子。”路易丝郡主自顾自地低声说着最近她所听到的新闻,她一直低着头,犹如缩在路易的怀中一般,但她这么做却是惧怕再出现像上一次在凡尔赛所发生的事情。
路易并没有听清路易丝郡主说了什么,他的体力只允许他将心思放在一处,而他选择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他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另一个男人在跳舞,但他却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带着何种情感与另一个男人“欢乐的共舞”。他没有精力了,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一般,在进行转向舞步时,一步踏空,随即失去了平衡,跌倒下来的同时,他也失去了意识。
不能预见的事情在毫无征兆之下居然就如此发生了,现在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路易丝郡主是距离摄政王最近之人,可她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平时虽是一脸冷漠,可在这种时候,也不禁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做。
“路易!”最先反应过来,并且尖叫着跑到路易身边,将其抱在怀中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完全是直觉反射地抛开了汉斯?冯?菲尔逊,去到了路易的身边。在见到路易倒下的那一刹那,她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丈夫,其他人无论是谁,都只是一个会动的障碍。
“快来人,医生……”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了起来,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王储妃的庄重威仪,就像是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小妇人。
也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失仪的行为,才令众贵族反应过来。
“快,把摄政王殿下抬到他的房间中去,还有,来人照顾王储妃殿下。”在场地位仅次于摄政王夫妇的波旁公爵高声喊了起来,他这么一喊,也调动起了其他贵族。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看着波旁公爵为首的四个地位最高的贵族将摄政王抬走。
“殿下,不用担心。”汉斯?冯?菲尔逊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同,他关心玛丽?安托瓦内特更甚于在乎摄政王。正如玛丽?安托瓦内特眼中只有路易,他的眼中也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没有注意到汉斯?冯?菲尔逊的话,在被他扶起之后,连声“谢”也没有,便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跟着被抬起的路易。
一场舞会便在这混乱的情形下终止,而当事人路易却一点知觉也没有,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难以置信地发现居然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并发觉身体格外的精神,一点不适感也没有。更让他惊讶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正穿着舞会上的裙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瞪圆着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的他,看上去是在强撑着精神。
“玛丽,我怎么了?”路易只是刚问了一句,便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哭泣着扑了过来,最后更是被她死死地搂住了脖子。
“玛丽,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咳咳咳……”小米伦医生听见响声而走进了摄政王的卧室,结果一进来就意识到看到了不能看的东西,于是侧过头,装着咳嗽了起来。
路易见劝说无果,只能用上了力,硬生生扳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死扣着的双手,可她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又搂住了他的腰。
路易没有办法,只能以这种状态问小米伦道:“我怎么了,医生?”
小米伦医生是路易所认定的“家庭医生”,他的到来便令路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就是那突然失去了意识,结果引发了不可估量的后果,可是对路易来说,他就像是睡了一觉。
“殿下,您的状况很好,只是之前太劳累了,又因为跳舞丧失了太多体力,才会突然倒下,幸好当时没有磕碰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小米伦镇定地回答的同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虽是一场虚惊,可毕竟是发生在摄政王身上,他即使明知道不会出现其他状况,可也被来自其他因素的压力压迫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昏睡了多久?”路易问。
“大概有……”小米伦医生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后回答道,“大概有二十四个小时了。”
“原来有一天了。”路易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身体会如此舒服的原因,换上任何人昏睡一天,都会将身体调整到一个最佳状态。
“殿下,我想您的身体应该不会有其他事情了,那么请容许我先告退。”小米伦急匆匆说道。他也已经有二十几个小时没合眼,如今他最为怀念的就是家中的床被。
“好吧!”
小米伦医生走后,路易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他从刚才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样子中已经猜出,这女人在这二十四个小时中并没有离开,若加上前一天白天的十几个小时,恐怕已经有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三十多个小时,路易将其联想到了自己,他三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便体力不支睡了一天,更何况是一个身体还不如他的女人。
“玛丽,你很累了吧!去休息吧!”路易温柔着抚摸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背,虽是说着让她回房的话,可是身体和脑子中,却难以抑制地发生了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起床时都会出现的状况和思想。
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已经很累了,累得她在迷迷糊糊之中站起身来,喃喃说了一句“我回去了”后,还没有走出一步,便被路易强行地又拉回到了床上。感受到身上的衣服正在被剥离的同时,她也猜出了路易想要做什么,可她太累了,完全没有反抗余地,而且心中也不对在这时候做那事感到反感,所以便甘愿任君为之。
路易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将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的裙子等一切的碍事物件脱下,现在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平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套紧贴身体的紧身连体内衣。在平时,路易每次去找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时候,她都是早早由侍女侍候着换好了衬裙等着,因此,这还是路易第一次见到她穿着内衣的样子。
接着,路易便继续动手去解除那最后的阻碍。而在这时,玛丽?安托瓦内特于迷迷糊糊中说道:“路易,我太累了,这一次算了吧!”
路易恰好已经将她的胸衣解下,那对百看不厌的俏美双峰已然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继续下手,将紧身衣慢慢褪下,玛丽?安托瓦内特雪一般的肌肤、幽美的金色小丛林完完全全映入了他的眼中。此时此刻,任何理智都已经从他的脑中消失,玛丽?安托瓦内特因潜意识中的矜持而发出的求饶声,根本不能挡住他那被其美妙胴体所激发出的欲火完全操纵下的身体,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路易脱去了身上的睡袍,将自己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再一次放在了对等的状态下。
他俯***子,亲吻着玛丽?安托瓦内特雪白的肌肤。先是幽深的丛林,而后一路上去,小腹、俏峰、脖颈、脸颊……
路易的嘴唇每一次落下,都会响起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一声娇哼。她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感受着如梦似幻一般的快感,这比起清醒时更为的快乐。
路易的双手亦没有空闲,在嘴唇向上侵袭之时,双手亦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不断探索,大腿、股间、手臂,这双手几乎都流离了一遍。他正凭借着以往的经验,刺激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最敏感的部位。
到了最后的时刻,所有的前奏都已经停下,路易也已经将身体摆在了一个最合适的地方,在距离一步零距离紧贴的情况下,他温柔地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玛丽,你什么都不用去想,静静地睡下去吧!”
这一句话比任何的催眠曲都有效,本就混混沌沌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完全就躺倒在了一片芳芳的花丛之中,不再去理会身上的路易再做什么。只是,在这一句话后,她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上那人对她身体的冲击。每一次的冲击都伴随着异样的快感,同时更令身体渐渐地火热起来。她没有其他的思想,只是想要、想要,而正是这冲击在一次又一次的满足她,同时又一次又一次地令她更加想要。这好似永远填不饱的沟壑,不断注入清澈的泉水,却也不断扩大着面积,需要更多的泉水。
时间持续了多久,没有人去在意。身体在最佳状态的路易,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在充沛的精力地支持下,他极为舒畅地向玛丽?安托瓦内特体内注入了所有,之后,他仍然保持着较高的清醒。
看着睡在床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安详样子,路易下床穿上了之前脱下的睡袍,随后走出了门。他要去玛丽?阿德莱德的房间,因为不久之前,玛丽?阿德莱德曾经到来过,又立即跑开了。他相信,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玛丽?阿德莱德也没有时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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