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得到身体不代表得到一切
“嗯”的一声闷哼,一场持续了半小时的欢愉结束。\\9v k 。com 首发\\路易轻喘着气侧卧着,一手托着下颚,一手抚摸着威廉明娜的那正不断起伏的小腹。
威廉明娜的身体已被汗水布满。头顶的棕发因汗水黏在了一起,美丽的容貌亦因汗珠地点缀而更为娇艳,光洁的皮肤也因汗水地润滑而更有触感。路易之前享受着她的身体,现在仍然享受着她的身体,她那柔滑的肌肤令其难以自拔。
两人的呼吸几乎在同时平稳了下来,路易在这时柔声问道:“快乐吗?”
威廉明娜茫然地将头侧转过去,满脸皆是懊悔。
路易不以为意,继续说:“床是男女之间唯一不需有性格隔阂的地方,你刚才太过拘束了,这并不好。下一次,你可以完全释放出来。在我面前,在你我坦诚相待的情况下,你不需要再保持着对外人的矜持。”
说着,他便伸手轻握着威廉明娜的下颚,令其转了过来。之后,他便以食指轻抚着威廉明娜的嘴唇,一捋而过,再度抬起,却见手指上竟夹带着一丝嫣红。现在,他知道了刚才整个过程中的异象原因。
在整个过程中,他除了在刚进入的那一刻以及最后临近结束之时听见了身下女子的轻哼声外,便再无听其有任何声响。他拥有的女子不少,知晓女子即使是非初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完全无声,更何况是“痛苦”的初次体验。他虽然自认在整个过程中温柔至极,可也不认为对方会一点痛楚也未有,初时他还好奇,而今他全明白了,他未想到威廉明娜的尊严居然到达了如此程度,宁可咬破嘴唇强忍着痛苦和欢乐,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也因此,他发觉自己的内心居然隐隐生出了佩服之情。
威廉明娜默然不语,只是将双手放上了身子,覆盖住了凸出于身体的双峰,接着又侧过身去,同时她的双腿紧闭,不留一丝缝隙,隐蔽住了神秘之处。
见着这具美妙性感的**,路易一时欲火上升,居然想再度侵袭一次,可在这时,他的理智成功压抑住了欲火。未免威廉明娜尴尬,也未免被**诱惑,他干脆摸来散落在地上的披风,将其盖在了对方身上,令摆出性感姿势的**被严严实实地被覆盖着,不露出一丝一分异于黑色披风的雪白来。
路易亲吻起威廉明娜的耳垂,柔声道:“和我会巴黎吧!成为我的……女人!”
“拉罗谢尔伯爵夫人?”威廉明娜幽然一言,而后略带幽怨地问道,“让娜小姐怎么办?我看得出,她非常爱您。”
路易微笑着打趣道:“你那么在乎拉罗谢尔伯爵夫人这个头衔吗?既然这样,那你就以拉罗谢尔伯爵夫人的身份出入巴黎的名流聚会,反正你也恰好缺一个头衔。”
威廉明娜只道这是玩笑,并未当真。她既而问道:“您真的会娶我吗?让我成为真正的拉罗谢尔伯爵夫人?”
见威廉明娜说得如此认真,路易不得不神情凝重了起来。(《》,观看本书最新更新)他沉默地翻身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裤穿戴了起来。这时,威廉明娜也坐卧了起来,期待的神情仿佛在催促着答案。路易见此,只能诚恳地说:“威廉明娜,你可以成为拉罗谢尔伯爵夫人,也可以比这个头衔更高贵的身份,但是,我只能做到这些。”
威廉明娜的脸色徒然一变,难以理解地问道:“为什么?”
路易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开口道:“因为我是法兰西国王……”
话音未尽,威廉明娜便抢白道:“因为你是法兰西国王的男宠,这是真的吗?因为这个,所以法兰西国王不允许你结婚,是吗?”
“不,威廉明娜,听我解释。”
威廉明娜踉跄地站起身来,一手捂着胸口,令身上的披风不至于掉落,一手按在路易的胸前,而后激动地说:“我知道您是爱我的,我也知道您并不想永远作为法兰西国王的男宠。我们走吧!离开法兰西,去瑞典、普鲁士、俄罗斯,甚至还可以去美洲,世界那么大,总有一个地方是法兰西国王无法掌控的。况且以您的才能,无论去了哪儿都不可能沉沦,与其留在一个宗教信仰不同的国度,不如离开。”
“不,威廉明娜,你误会了,我说的是……”
正当路易准备说出实情时,布帘之外突然传入了贝尔蒂埃的声音:“陛下,也许打扰您了,但我有紧急军务要报告。”
路易闭上了嘴,因为他自觉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
“陛下?”威廉明娜瞪大了,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惊愕地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路易点着头说,“我就是法兰西国王,路易?奥古斯特,路易十六。”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欲走,可又突然转身,拥住了正惊愕中的威廉明娜,耳语道:“待会儿我再向你说明,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一次说完,他真的走了。
“法兰西国王?”威廉明娜跪倒在了地上,茫然流着泪,呢喃自语道,“我成为了法兰西国王的情妇?我成为了他人的情妇?不!”之后,她便掩面哭泣了起来。
路易出了内室之后便见到了等候在办公桌旁的贝尔蒂埃,同时也听见了威廉明娜的哭声,未免贝尔蒂埃多想,他便干脆走出了营帐,等到了外面后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贝尔蒂埃初时还震惊于营帐中发生之事,可他知道得并不多,故而也只能凭空想象。听着国王的问题后,他才反应过来,说道:“陛下,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被我们的士兵俘虏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乔治三世被俘虏?”路易顿时转忧为喜,笑道,“这是真的吗?我的参谋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然是真的陛下,俘虏乔治三世的是奥热罗手下的克劳德?维克多,您应该认识他,就是在温莎堡攻略时的那个勇敢鼓手。”贝尔蒂埃道。
“是的,我认识他。”路易喜笑颜开,可未过多久便神情僵硬了起来。他忽然问道:“乔治三世,他现在在哪里?”
“还在奥热罗的军帐。”
“俘虏待遇?”
贝尔蒂埃顿了顿,为难地说:“暂时并未让他像俘虏那样。”
“无论是不是俘虏待遇,他都已经是俘虏了。”路易悠然长叹道,“一位身份高贵的俘虏,应该拿他怎么办呢?”
路易并不介意将乔治三世俘虏,他在意的只是俘虏之后的待遇问题。因为对方是国王,所以不可能像对待普通俘虏那样对待,万一伤了、残了、死了,便可能引发全英格兰乃至不列颠岛人民的起义,可在军队之中,又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待遇。
思索了一阵,路易长叹一声,态度坚决地说:“算了,就这样吧!先把他带来我这里,我要好好审视这位高贵的国王俘虏。”
“是,陛下。”
路易的内心充满着报复之意,他向来不主张虐俘,可那只包括身体上的不虐待。二十年前出使伦敦时所受的“虐待”令他终身难忘,忠诚的丽雅?德?博蒙小姐之死是他终身的伤痛,这一切,他都希望能在沦为俘虏的乔治三世身上讨要回来。
路易再度回到营帐之中,却见威廉明娜已经穿起了衣服,并将一些衣服放入一只长方形的行李箱。他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走!”威廉明娜短促地答了一句,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
路易箭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动,同时说道:“你要去哪儿?这里是英格兰,你哪儿都去不了。”
“无论去哪儿都可以,总之,我不想再留在这儿任凭你侮辱了。”威廉明娜语气强硬,甚至省略了敬语。
“我的侮辱?我什么时候有侮辱过你?”路易粗起了嗓子,以强硬对强硬。
“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以蛮横的手段得到了我。现在,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威廉明娜正色质问道。
“我做的一切是因为我爱你。”
“爱?情妇众多的法兰西国王陛下难道都是用这种理由对付被看中的女人吗?”说着,威廉明娜便盖上了箱盖,双手拖着它往外拉。
路易也怒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已经发生关系的女人如此对待。怒气之下,他喝问道:“你究竟想去哪儿?符腾堡、普鲁士,还是奥地利?抑或是美洲?”
“这不需要你来过问。”
“啪”的一声,路易一脚踩在了威廉明娜的箱子上,冰冷地说:“如果你回符腾堡,我下一分钟就派兵进攻斯图加特;如果你去普鲁士和奥地利,我下一分钟便会写信给腓特烈国王和约瑟夫皇帝,你认为你躲得了吗?”
威廉明娜松开了手,悲伤地啜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的女人已经有那么多了,并不缺我一个。”
路易感怀地从后拥住了她,柔声道:“因为我爱你,我确实爱你,也许不是最爱,但我爱你。”
他的话未必是真,但他倒是真对威廉明娜产生了兴趣。
他其他的女人之所以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边,除了“爱”这一主因外,还因为她们自小便接受着“女人是男人附属,必须要服从于男人”的教育,即使是曾经下令安娜干掉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得不因为“王后”的身份而认同如此多的“国王情妇”。
通过与这些“正常女人”比较,路易不得不对特殊的威廉明娜侧目,只觉其有几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倔强之气。不过,真正令他下决心要将其留在身边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其与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些性格上的相似,而是在其他。
路易温柔着搂着威廉明娜,呼吸着她身上的芳香,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却在心中暗语:“即使你与众不同,也必须留在我的身边。即使一秒钟曾为我的情妇,这一生也将为我的情妇。你别无选择!”
当路易正想着如何彻底征服威廉明娜之时,军营中却传出了一大不利传言:“国王陛下与身边的俊朗副官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甚至已经发生了特殊关系。”
军营中不可能有秘密,路易和威廉明娜在营帐中干的事也不可能不被人发现,可发现之人却不知平时一身男装的威廉明娜是女的,因而传言也就与事实发生了偏离。之后,随着传言在不同人口中流传,内容也就越来越离谱,离谱到超出了所有人能想象的范围。
贝尔蒂埃奉命提押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回军营,可等他到达奥热罗营地时却又听说了一件麻烦之事。
“什么?又俘虏了不列颠的三位公主?”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奥热罗。
奥热罗笑道:“这次和我无关,是骑兵们俘获的,可他们不敢自己处置,在听说了我这里有不列颠国王后便将公主们也送来了我这里。”
“一位国王,三位公主。哈哈哈……”贝尔蒂埃惨然笑道,“还好我已经从国王陛下那儿得来了命令,否则,你就有大麻烦了。”
“听起来国王陛下是要将他们带走!”奥热罗道。
“是的,上校。”贝尔蒂埃正色道,“给我一辆马车,再派出一个连队,我要押送乔治三世和他的公主们去见国王陛下。”
一匹快马将三位不列颠公主之事告知了路易,可这时的他却全然不将此放在心上。他正搂着威廉明娜躺在行军床上。他背靠行军床,威廉明娜背靠着他。他自以为已经将威廉明娜完全征服,并也因此毫无顾虑地释放出感情去爱,可是,事实却并不如他想得这般简单。
威廉明娜神色茫然,不知未来应该怎么办。她看着地上洁白的羊毛毯中央那一抹显眼的嫣红,越看越羞耻,越羞耻却又越看。她希望借此不忘今日所受的侮辱,不忘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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