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麦克斯甚至后来赶上了的丁作为,都累瘫在地上,一个个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到姜新圩从黑暗中走出来,菲利普和麦克斯大喜过望,显然不相信他会过来找他们:要知道当时姜新圩可是一个人引开了敌人,把安全留给了自己两个,他能从敌人魔爪里逃出来就足够危险了,怎么还会回来救他们?
况且姜新圩可是老板,而他们只是普通的保镖而已。
就在这时,姜新圩突然感到毛骨悚然,一股寒意直冒头顶。
他想都不想就往地上猛地一倒,同时嘴里喊道:“趴下!”
“咻!”一发子弹呼啸而至,堪堪击在姜新圩身边的一棵大树上,完全就是他脑袋的位置。虽然他动作快,但炙热的子弹差点擦着他的头发,让他感到了一股热浪,而溅起的木屑、树皮更是打得他脸酸痛。
所有人脸色苍白,心跳加速,纷纷滚倒拿枪。
情急之下,姜新圩想都没想,抓着自己手里的 ak47就扔了过去:“嗖——”
“嘭!”又是一发子弹射来,但子弹却打在了姜新圩扔出的枪支上。
枪支是姜新圩用尽全力扔出去的,不但速度快而且力量大,狙击子弹虽然打在了它身上,将它打成了两截,但它在惯性驱使下继续前进着,狠狠砸在了对方的前面,吓得那么狙击手慌忙扔了枪支急滚而退!
菲利普、丁作为、麦克斯也终于反应过来,吼叫着朝对方所在的位置狂射!
如雨的子弹更是吓得那名狙击手肝胆俱裂,逃跑得越发快了。
“尼玛,逃得还挺快嘛。”姜新圩站了起来,紧闭的嘴唇勾起了一道嘲弄的弧度,冷冷地看着对方逃离的方向。
丁作为低声问道:“头,追不追?”
姜新圩对他们三人说道:“你们藏好些,我去追!……,你们追不上他的。”
话音刚落,他就冲了出去。
姜新圩早已经冲出好远,严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兴奋,接着又有一丝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戏谑,那神情就如猫看着一只鬼鬼祟祟的老鼠似的。
那个逃跑的狙击手见对手如鬼一般缠上自己,根本无法脱身,不由大骇,感觉自己遇到了平生大敌,不得不拼尽全力奔逃。
很快,他就感觉自己肺部隐隐作痛,胸口内部就如烧了一堆火,整个胸膛就要爆炸一般。
他知道这是自己跑的太快太猛,导致心脏供血不足,大脑缺氧的结果,但一刻也不敢停,继续死劲地跑着。
姜新圩脸上依然挂着一丝淡淡的讥讽,脚步不急不慢,就如马拉松高手跑比赛似的:“老子今天看你坚持多久,你特妈刚才吓了我一大跳。你最好把老子带进你们同伴那里,往老子多杀几个王巴蛋!”
不得不说姜新圩的算盘打得太精了。
不管怎么说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雇佣兵,也是正儿八经的狙击手,开始的时候对方是吓懵了,本能地逃跑,但跑着跑着,这家伙就回过神来了:自己压根不是后面这个小子的对手,人家是在玩弄自己,是希望自己带路。
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马上调转了方向,继续狂奔。
姜新圩见对方突然转向,也知道自己的计划破产。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失望,反正林子里都是一些杂鱼喽啰,多杀几个少杀几个,能多杀最好,杀不到就算了。
他取出一枚手雷,拔出保险,好整以暇地朝对方扔了过去,用英语说道:“你辛苦了,赏你的,不用谢。”
“轰——!”手雷在狙击手的身边爆炸,炸飞了他的一条胳膊,炸断了他的一条腿。
看着他翻滚惨叫,姜新圩转身离开。
在回来的路上,他捡了两支 ak47枪也捡了几个弹匣和几枚手雷,还捡到了狙击手丢失的一台对讲机。
看到姜新圩得胜后满载而归,菲利普三人就如看天神似的看着他。
姜新圩笑问道:“休息了没有?休息了就走。现在这里可不安全,呆久了,说不定又有敌人偷袭我们。”
倒是没有敌人偷袭他们,他们却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丁作为对姜新圩说道:“可能是刘长贵他们。”
姜新圩连忙起身,说道:“走!去与我们的人汇合。”
有枪声和火光做引导,姜新圩他们很快就摸到了离战斗不远处的地方。他们稍微观察了一下,立即发现他们是在利比亚军队的后面。
虽然他们看不清与这些利比亚军人战斗的是谁,但从对方射过来的子弹不多可以基本猜到那些人就是刘长贵等人。
姜新圩马上对其他三人分工:从后面偷袭,但不冲锋,以免被自己的人互伤,同时约定,只要利比亚军人溃败,大家就齐声喊“自家人”。
战斗在两分钟之后打响,姜新圩等人出其不意地朝敌人后背倾泻着子弹。
本来这些利比亚军人连续搜寻和战斗了很长时间,早已经疲惫不堪,这次战斗也不是他们主动挑起,是刘长贵和他的手下对他们发起的进攻,他们只是被动防守而已。
没有姜新圩他们这支生力军的加入,也许他们利用地形和黑暗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可是,被姜新圩他们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揍,战斗意志一下就崩溃,聪明的立即扔掉一切地朝侧面狂奔而逃,胆小一点的里面躺在地上装死,老实一点的跪下来大喊投降,只有那些傻乎乎的士兵还在咬牙坚持。
在两方夹击下,那几个坚持战斗的利比亚军人很快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一边倒的战斗很快结束。
姜新圩这么还没有喊出“自家人!”,对方就有人大喊“丁作为!”。
于是,刘长贵带的几个人和姜新圩这边的人胜利会师,没有任何误伤。
刘长贵他们一共有四人,加上姜新圩这边四人,一共就是八人。
看到姜新圩安然无恙,刘长贵很是惊喜,一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姜新圩问道:“你们不是八人吗?还有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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