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了,闯大祸了
哪怕是已经出了交易会所的大门,但是沈沧依然不敢放松,连二阶武者都用来守柜台的家族,沈沧可不相信就只有司徒静这种货色,尤其是从之前的司徒静那张猪头来分析,显然交易会所还有其他高手坐镇。
一个三阶后期的武者,都几乎让沈沧丧命,如果再跳出来几个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对了,罗休”
深吸了一口气,沈沧的目光快速在街道上游走,值得他庆幸的是整个街道上,除了一些畏惧的目光盯着他看之外,罗休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使得沈沧不由得松了口气,经历了上一次了事之后,沈沧不想再连累任何人。
既然没了后顾之忧,沈沧再无顾忌,直接放了步伐向着远方奔去,凯穆城是不能呆了,只要确保罗休无事,沈沧就不打算继续呆在凯穆城。
看着一脸凶相,浑身是血是沈沧,街道上的行人皆是早早就闪开,即便是那些佣兵大汉也不例外,这使得沈沧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奔出了数百米,沈沧眉头紧皱了起来,他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交易会所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不对劲啊!怎么会没人追我?难道是外强中干?”。
即便是相隔数百米,三阶武者的视力依然清晰,此刻的交易会所门前涌满无数人,几乎将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追出来。
沈沧可不会以为是自己太过彪悍,将交易会所里面的人都吓得不敢出门,他缓缓的停住了脚步,正犹豫要不要再折回去看看之时,一股冰冷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这使得他狠狠的打了激灵,直接将有生以来最为急速的速度体现了出来,不要命的向远处逃去。在这一刻,他只恨自己的双腿太短。
在交易会所侧门前的一颗不知名的树下,一袭紧身黑袍的女子正含笑的看着沈沧的背影,尽管被黑袍遮挡了不少,但是近乎完美的曲线还是暴露在残阳之下。
在凯穆之城,佣兵公会无疑最为华丽的建筑,它不但占地面积宽阔,而且高矗的六层楼宛如城堡一般。
这些楼层都有一个特点,几乎每一个房间都有一道极为奢华的窗户,这些窗户的据说是第一代佣兵之王,花高价从一个远古部落运回来的,几乎每一扇窗户都价值数万金币,护窗选自的上等钢铁,窗镜更是镶嵌了无数细小的水晶。
但就是这样的一扇价值数万的窗户,在今天,既然从佣兵公会的六楼掉落了下来,几个正在凯穆广场等着接任务的佣兵被砸的头破血流。他们哭天喊地的冲进佣兵公会要合理的解释,但是却被几个阶位佣兵暴打了一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仅仅半个时辰,凯穆广场上就挤满了数个佣兵团伙,其中更有几个脾气火爆的佣兵大汉,指着太阳不断的怒骂着,他们语言恶劣到了极点,仅仅片刻,各种少儿不宜的话音就响彻在了整个广场。
几个负责发布任务的老头,正绿慌乱的调解着。一些异性更是一脸羞红的捂着耳朵。
“光天化日之下,砸死人了!佣兵公会的窗户砸死人了!”
“朗朗乾坤!你们怎么这样啊!”
“天理而在!要个解释就将我亲爱的基友砸成了那样!”
“噢!世风日下,你们会招雷劈的!”
“佣兵公会的人太美素质了,我##你母亲!我###你大爷!我###你祖宗十八代!”
“就是,好好说不行么,真没教养!我#¥你祖宗的祖宗,生个儿子没屁眼!”。
佣兵公会六楼的一个房间中。红光满面的佣兵会长大人,正侧着身子趴在窗沿上打量着凯穆广场。听得那极为庸俗的唾骂,雷暴会长非但没有暴怒,反而一幅想笑却又强憋着的表情,如果不是雷暴本身是一名高阶武者,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便秘了。
再其身后,发虚苍白的司徒南老眼几乎快喷火了,他看着大半个身子在外,仅剩下屁股在里面的雷暴,他真想来上一脚,如果不是六楼,如果不是雷暴才是老大,如果不是这老混蛋还没有笑出声来,他一定会这么干的!
宽敞的房间中,那张极为古朴的石桌之上还坐着一位老人,身着一件普通的蓝衣,一脸苍白得犹如白纸一样,如果不是那标准的八字须,这张脸比纸还白。他一边惬意的喝着茶,一边阴阳怪气的叹着气,神情复杂之际。
好半响,雷暴才将半个身子从外面缩了回来,他怪异的扭着腰肢,一脸正经的看着脸都黑下来的司徒南,当然,如果不去看那双快眯成一条线的浑浊老眼,他的确有些浩然之气。
“我说小南!你这火也发了,怎么还一幅要吃人的样子!你看,你把我窗户都弄破了,我都没找你赔偿哦!”
雷暴不出声还好,这一说话险些没让司徒南气的被过气,他猛然跳了起来,一拳就将石桌砸得粉碎;“老子说了多少遍,不要叫小南!不要叫小南!你这个老混蛋,老不正经,老流氓如果不是你们拉着,老子一巴掌就送那个小王八蛋去见阎王,他奶奶的!三阶的小屁孩!还真当自己所向披靡了!两个老混蛋一个小王八蛋!啊!!可恶!”。
雷暴的老脸憋得通红,他捂着肚子尽量不笑出声;“噢南!你又将我桌子给弄坏了!你看你又这样!我们佣兵公会可全部是穷人!尤其是本人,都快穷疯了噢,我的桌子!”。
“噗”
一脸苍白的老者一口就将茶水喷了出来,他慢吞吞的直起身子,轻轻拍着司徒的肩膀。极为严厉的道;“南哥,那些小娃娃的事情,咱就别去搀和了,像我们这种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犯不着去跟他们一般见识,你说的太对了,如果不是我们阻拦,那个小破孩已经死了几百次了,但是那个黑衣女子厄虽然咱们不怕她,对!咱们不怕她,可是可是你没看见她向我们比划么?”。
“是啊老二!老三说得太对了”雷暴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极为肯定的道;“那个女子可能不是像我们比划,应该是向我们打招呼!对!一定是这样的!既然人家都这么友善,我们给个面子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这不没死几个人么?”。
“放屁!老不要脸的,你没看见那小王八蛋一幅舍我其谁的摸样么?死了两个残了一个!竟然在老夫眼皮底下我###他祖宗的!谁家的倒霉孩子,最好别让我看见,否则弄死他!一定弄死他!”额头暴起了青筋,司徒南的口水全部喷在了雷暴的脸上。
“该死的!你他吗几天没漱口了!”雷暴用力的拭着脸上的口水,一口吐沫就吐在了地上:“小北不是出面了么?你鬼叫个毛啊!不就一个三阶小鬼么?你会弄死他的!”。
“哼!”司徒南冷哼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之上;“就三阶的蚂蚱,要不是老子千里传音,阿北早就将这小王八蛋弄死了,还用得着老子”。
“千里传音?噢老夫什么也没听见!哈哈”一脸苍白的老者终究没有忍住笑。
“二弟,你千里传音没有错!”雷暴一脸严肃;“噢哈哈哈这并不可笑嘛!”。
“”司徒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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