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好不好,可是这也算诗么?这算哪门子的诗?打油的都比这还要押韵一些。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暴力份子握笔杆,风骚雅士守大门
这份无上诗意,恐怕也唯有雷暴这种全身心沉迷于此的“贤士”才能感受得到。
难怪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异常,难怪大哥的背影萧条得有些让人难以斟酌!
不过,转眼一想,雷云有些释怀了,大哥是半年前才会写他的名字的吧?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既然能有如此精湛的学问!这太难得了,看来大哥改变了,变得更高大威猛了,变得更有内涵了,变得有些让人看不透了他一定很用功,对大哥一定很努力!
雷云的双目有些迷离,能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写出这等佳作,实乃极为不易,也唯有大哥这种根骨极佳的练武天才才能做到!厄尽管这些都不是很沾边。
但是,总之一句话:大哥果然是大哥,干啥啥牛x!
雷云深深为大哥脱离文盲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也为自己以后不用隐瞒堂堂一会之长大字不识的事实而憋屈,不经意间竟然笑了起来!
“我曰啊我小王八羔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雷云的那口气加上不知名混合物飞洒在雷暴的衣领之际,雷暴犹如发狂的狮子,瞬间就将硕大的头撇了回来,滚滚惊雷般的吼道:“笑笑你妈个比啊!谁让你进来的,滚滚出去!”。
这声怒喝直震得整个房间灰尘四溅,犹如余震!
“大哥,是我”讪讪的干笑了两声,雷云往后退了几步,尽量不让大哥的口水溅在自己的身上,熟知大哥的他怎会不知雷暴的牙黄的可不是一颗两颗,就冲这一点,也不得不得回避!
“骂的就是你个小王八蛋,你他吗是鬼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老子后面,找抽啊!”一气呵成的将桌上的信塞到了怀中,雷暴一张老脸迅速的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黑!不知道是恼怒,又或者是羞怒!那喷火的眼神更是鼓的老大;“你他娘的看见了什么?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今天就让你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雷云紧皱眉头苦着脸用力的摇了摇头,警惕的望着雷暴,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半点五阶强者的样子。
开玩笑!在这个时刻要说看见,哪有不被暴打之理?别看我是五阶高手,在世俗很牛x的存在,可是你们知道么?就是三个我也干不过大哥啊!不然也不会被他欺负了几十年,还任劳任怨的。我这是忍辱负重,含辛茹苦啊!
如果让别人知道雷云一把年纪,还有人骂他小王八蛋,那该如何是好?
在这一刻,雷云五阶高手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厄做错事的老人,毕竟称为孩子有些不妥!
气场能不消失么?在这位“暴力哥哥”面前,你若横他比你还横,挨打数十年,雷云岂会不知其中利害关系,就好比是一头牛,你能牛得过它?一头熊,你能熊德过它么?
碰到这种情况,唯一的方法便是:忍一时风平浪静,拐个弯海阔天空!小不忍则乱大谋,低声下气才是王道!
所以
“大哥,我错了!”雷云将头埋于灰袍前,一脸无辜的道:“这次的任务已经发布,但是依我看这次任务的限制,视乎有些过了,先不说凑不凑得齐这五十人,就算是到了那个地方,这五十人又能存活几人?那可是双头炎龙的地盘啊!”。
“哼小混蛋,又来这招!”没好气瞪了雷云一眼,雷暴的脸色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出动咱们佣兵团?这也好!就分出二十人来,毕竟分出来的人多了,其它人就没有肉吃了!那个地方应该不太容易碰到那头畜生!”。
“大哥,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啊!”轻吐了一口气,雷云不着痕迹的抹了一把冷汗,道;“就之前的情报来说,与那位神秘高手的交锋中,双头炎龙已身受重伤,这消息有些不太靠谱。虽然没有真正见过那畜生有多强大,但这么多年了,你可有听过能威胁到它的人,难道你真相信在这凯穆城中有人能伤得了它?”。
“伤它之人绝非出于我城这我可以我肯定。”雷暴将双手支在桌上,双目格外沉重的眺望着窗外;“消息也一定属实,这你也可以放心。就半月前那两股波动而言,那畜生的伤显然不轻,可另一股我却是想破头皮也想不到此人是谁?又刚好在这个时候那人委托的这狗屁任务,这才是我真正顾忌的!”。
轻叹了口气,雷暴从腰间摸出一片玉牌递给了雷云,道;“若不是这件信物作不得假,我一定不会应承下来!”。
这是一片极为通透的血玉,半个拳头大小,血红的玉身就似活物一般的流动着,数条不容易分清的白线虚幻的交错着,颇为怪异
“药剂师的玉牌?”一眼便看出了关键所在,雷云接过玉牌看了片刻,好半响才深吸了口气,一脸骇然之色,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不不是普通的药剂师,药剂宗师,大哥,既然是药剂宗师!老天凯穆城怎么会出现一位这样的人物,赵德柱知道么?他怎么说也是药剂公会的会长,他怎么看待此事?”。
“他赵德柱知道个毛,在人家眼中他那种级别的药剂师就是一个屁,哼他罩得住才有鬼了!”雷暴一屁股座到了椅子上,眉头紧紧的挤成一团,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是一阵猛灌!
闻言,雷云有些无奈的揉了额头,德珠再不济也是你结义三弟,既然被你说成一跟毛?那么你又算什么呢?干咳了一声,雷云才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大哥,你可记得来委托那人的模样?说不得能找寻一点线索也好啊!”
雷云不提这事还好些,一提起来雷暴大人“呼”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黑着老脸,几乎是咬着牙吼道;“别在跟我提这个黄毛丫头,左一个老爷爷,右一个老伯伯,简直是胡闹之际,要不是这狗屎玉牌,老夫岂能上了这丫头的当!要不是忌讳真正玉牌的主人,老子也不会被这黄毛丫头耍的团团转,简直是丢人丢到姨妈家,越穷越见鬼,拉坨屎闪到腰造化弄人啊,我的一百万金币就这么没了那都是老子的棺材本,血汗钱啊!”。
“啊”
雷云的大嘴张的老大,听大哥的口气莫不是被骗了?被一个丫头骗了?还被骗走了一百万金币?真是真是太好了!死老头你终于遭报应了,让你天天欺负我,让你有事没事吼我,你就算是我哥也不能老这么干啊!一次两次我忍了,十次八次我也不说什么,可你为什么老这样?难道你看不出我已经长大了么?咳长老了么?再也不是以前跟着你屁股后面躲风躲浪的那个小破孩了,虽然知道你打我是为我好,可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么?让你嚣张,让你牛逼,还不一样被骗?噢恶人还需恶人磨!太感谢那位小姑娘了
望着雷暴进入了狂暴的状态,雷云知趣的闭上了嘴巴,乖乖的站在一旁聆听着雷暴的滔滔不绝,在心中却是想着;该怎么办?凯穆佣兵团的成员虽然不弱,却也不够啊,看来这次的任务是该由他们出手才能安心一些啊!
“小王八蛋,你还在这里干毛啊!妈的!老子一看见你咋就那么想打你呢?是不是在看老子笑话,是不是害幸灾乐祸,是不是妈的,你还笑”
骂人的时候,雷暴那双宛如冤鬼的双目一不小心撇到雷云身上,却看到这小王八蛋歪着嘴,双眼眯快眯成了一条缝,甚至就连一只手居然捂着小腹上下摇晃他娘的这还了得!雷暴一拍桌子就向着雷云扑了过去!
“慢大哥,我有办法,我有办法让你拿回那一百万金币,真的!真的”雷云太郁闷了,郁闷到舅舅家了,我哪里笑了?我不就眼睛小了一点嘛,眼睛小有错么?刚才还以为你变了,变得有内涵了,咋这么一看痞样依旧啊!依然是蛮人一个人!不,简直是混人啊!
仅瞬间,雷暴便硬生生止住了身子,摩拳擦掌一番,才问道;“有什么办法快说,不然老子捶死你!妈的偷看老子写信你笑就算了,老子被骗你也笑”。
“那丫头的名字能告诉我么?”一滴冷汗从额间轻轻流过,尽管内心已经波涛汹涌,雷云依然一脸平静、一脸正气的道:“我们要报仇怎么也得知道人家姓甚名谁吧!大哥,能有这等手段之人,怎会是无名之辈”。
眉头一皱,雷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小声却也有些不太肯定的喃到;“凌大月,那丫头好像叫凌大月来着”半响,才极为肯定的道:“对!就是凌大月,天杀的小丫头!!啊小王八蛋果然跑了!”。
就在雷暴头脑短路的一瞬间,雷云“咻”的一下就窜出门去,除了留下一道残影之外,还留下一句发自内心的呐喊;
“凌恩人,我雷云对你感激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熬某某人得知你至今未嫁,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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