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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的,我有安排。”杨一很是无所谓地摆摆手,仿佛真的对一切都成竹在胸一样。看到他这个样子,尽管其他人还是惊疑不定,但原本那种义愤和忧虑,却已经消散了很多。
如果要问阳一文化里面,对杨一最是知之甚详的一群人是谁,那么答案不是云中书城的员工,也不是阳一动漫的那些it男,而是阳一出版的这些主编们。从最开始的思阅文化一路走来,这么多的事实摆在大家面前,早就让他们了解了这个天才少年的真正能力。
永远的抢先一步,永远的知道未来走向,那就是永远的神。虽然现实中并没有神的存在,但是这不妨碍阳一出版的编辑们,把他当做不世出的天才来对待。
现在杨一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毫无问题了。
“你小子到底还留了什么后手,快说出来啊,急死个人”罗戈极为不满地摁灭了烟头,然后横了杨一两眼:“马上就要出面辟谣,和那个王八蛋打官司了,你还不告诉我们是什么手段?这让公司怎么配合造势?”
杨一翻了翻眼皮,对于胖子的急性也是无语:“我有说不给大家讲清楚嘛?”
然后转向同样等的急不可耐的老赵,葛黎高力等人:“是这样的,上次我的师傅季老寿诞的时候,姓吴的也正好上门,问我要最新的稿子,说是看不到就食不知味什么的。我早先也觉得这人有些不对,但没想到,这人比小四还疯狂……”
小四是谁?
马上就有人用目光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不过杨一摆摆手,含糊了一句“以后再慢慢讲”,就把话题拉回来:“总之就是说我有了防备,留了一手给这人。当时在老师书房的时候,我特意请了老师来和我们聊这本书,然后在书堆里面藏了一台摄像机……哦,那摄像机罗哥你知道的,就是野间社长送我的那台。”
“好小子”罗戈瞬间就明白了杨一的意思,喜不自胜地一巴掌拍在仿红木会议桌上,然后又连连倒抽冷气喊疼:“唉哟**,好疼早说啊,还有这一手怪不得你小子一点儿都不急。这下连季老爷子也帮着给那王八蛋下套,看他死不死”
“哎,等等,我老师可没帮着我下套”
杨一连连摆手,看着罗戈又傻了眼疑惑不解的神情,也是一阵好笑:“这个姓吴的,也是老师一个朋友的晚辈,老爷子虽然不待见这人,不过要把他赶尽杀绝,我一开始以为老师可能会顾忌或者犹豫一下的,就没告诉他,摄像机也是偷偷放进去的。”
“你还敢背着老爷子干这种事儿?”罗戈瞠目结舌,季棠郸的脾气,在越州文化圈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要是被他知道了有谁在利用他,那还了得?
杨一就无奈摊手苦笑:“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这次放过了姓吴的,谁知道他以后又有什么坏心思?这种心术不正的玩意儿,只能一巴掌撂倒,陪他玩勾心斗角的游戏,我可没这精力。至于老师知道了会怎么说,我以前心里没底,但是现在看来也不用太担心。”
“嗯,怎么说?”罗戈的小眼睛再怎么努力睁大,还是一副眯眯眼。
杨一歪了歪嘴角,很是“欣慰”地笑道:“姓吴的剽窃我文章的事情,还是老师第一个通知我的,电话里面老爷子可是气急败坏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我师娘都说了,以前最狠也就骂人无耻之尤,结果刚刚在电话里面,小畜生这词儿都喷出来了。”
听到一向德高望重的季棠郸季老,还有这样的趣事,会议室里的编辑们都忍不住呵呵哄笑起来,一时间原本紧张不安的气氛,也都转为轻松。
杨一都留下了这样的手段,这个官司再打不赢的话,那国内也就没有法律可言了。而且有那些心思机敏的,像是几个长于策划图书营销的编辑们,从杨一的话中发现了机会,一个正好宣传造势,借以推广这本小说的大好时机。
“行了行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看到军心已定,罗戈就拍拍巴掌,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那里:“小一早早就留下了后招,那这就不用多说了。法律方面的问题,自然有公司的法律团队来操刀应对,但是这里我有另外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在场的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罗戈一手带出来的嫡系。他们对于这个往昔的大老板,现在的名义二当家,但实则和老大也没什么区别的领导,从来都是充满了信心,也有些上下级之间的灵犀。
听到罗戈这么说,几乎都明白了他的意图所在。
果然,罗戈接下来就咳嗽两声,一派挥斥方遒的架势,神色意气风发:“但是你们呢,也有各自的任务,那就是好好拿出来一个方案,看看怎么样配合这一次的版权官司,来把小一这本书的声势推到最高的程度从小了说,这关系着我们下半年一个相当重要的赢利点;往大了说,这关系到我们阳一文化,在国内文化界的形象和地位,关系到以后和讲谈社方面合作的主动权问题大家明白了吗”
被这着眼于全国,亚洲,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激昂言语所鼓舞,不算葛黎高力这个北国男儿,就算其他的那些江南文士,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既直接影响自身的荷包鼓胀,又关系到未来的发展,这些因素,已经足以让平素安稳沉静的编辑们,都打了激血一样,拿出了十二分的干劲。
散会以后,编辑们又自发的留下来,就宣传造势的问题,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而罗戈则把杨一拉到了他的办公室,说是还有问题要深谈。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一关上门,胖子就压低了声音紧盯杨一,生怕错过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看这位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一个大老板在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一个胖贼偷偷潜入别人的房间。
特异功能?杨一心头不可抑制地暴跳一下,然后傻愣愣看回去,还直勾勾伸手去摸罗戈的额头。
“我没感冒发烧说胡话”罗戈一把打开杨一的手,然后继续死死看着少年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眸子中,发现什么隐藏至深的秘密一样:“你倒是说说,你就怎么那么肯定,今年一定会爆发洪水灾害的?”
这一天是7月11日,得益于杨一的一再坚持,而且他又恰好认识了越州的市委书记,而他小女朋友的老师,也是极为欣赏他的长者之一,沈嵩之沈老爷子,又恰好亲历了共和国历史上少有的水涝灾害,而且能对市委书记姜建漠造成相当强的影响。
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是巧合中的巧合,要是其中任意一环没有接上来,那么杨一即便知道了这一次的水患,也无法挽回些什么,最多就是保护好一方水土,让自己的老家免于祸患而已。
但现在的一切——至少发生在越州的一切,却已经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姜建漠在提前作出了预防水患的政令后,当时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表示出了不同的意见,他这一系的同僚,下属都纷纷上门探询,有的很是委婉地拿出水利部专家们的预测。而市长曹建国那边的人,在姜建漠下达了预防洪涝的政令之后,见面的打招呼,也不约而同换成了挤眉弄眼的表情,每每在自己那个圈子开始八卦的时候,就嬉笑着指指头顶,大有看书记大人闹出笑话而后快的架势。
杨一在某次去沈嵩之那里,接苏晚回家的时候,正赶上老人和姜建漠通电话,他在旁边很是听了会儿墙角,对其中一句话的印象很深——认准了就去做,我之所以让你走上这条路,也不是希望看到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偶尔意气一下,也是好的。
这话不是沈嵩之对自己学生的告诫,而是姜家坐镇九五城的老太太,听了自己儿子的汇报后的总结,然后姜建漠又转达给了沈嵩之,以此表明自己的决心,以及家族支持的态度。
然后,在6月12日的时候,长江上游传来了第一次的橙色预警,往常很普通的汛期,却是一场天灾的到来。
到了大雨连绵的第五天,市委市政fu里面,很多人看向姜建漠的眼神就变了,一些人纯粹是诧异和敬佩,觉得这位书记既有迎着大风向逆势而行的勇气,又有极为长远的目光。
但是其他更多的声音,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了,有些传闻还靠谱一些,说是水利部的少数派,以及国内其他部门、高校的部分专家,和姜家关系匪浅,又早早预测到了这一次的水患,只是水利部大当家,以及他们上头的人坚持报喜不报忧。
可还有一些,以前完全脱离了正常“流言”的范畴,说是书记大人和秀湖灵隐寺的主持交好,所以那个得道高僧,才会拼着泄露天机,把这次水患的消息提前告诉书记。
要不然,怎么姜书记就相信水利专家里面的少数派,就是不信大多数?不都是科学吗?
肯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道理,才会让他这么笃定
但不管传言是何等让人哭笑不得,总之姜建漠这一次进步,已经是无人能挡——原本预计应该在百亿上下的直接经济损失,居然因为越州早有准备、预防得当,直接被压在了30亿元以下。
剩下的那些,就实在是有心无力,尽管防洪设施齐全到位,相关单位和人员动员得力,可再这种天灾之下,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
“你没有异能,纳尼怎么就这么肯定,今年一定会发洪水?”罗戈依旧不依不饶,他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单一的词汇来形容了,那是混杂了亢奋,激动,怀疑,不可思议等等一系列的情绪的综合:“你知道不,这些天姜叔是忙不过来,没时间找你,不过他在和我家老头联系的时候,那里面的意思就有些玩味了。”
“嗯?”杨一抬了抬眼皮,看上去也不是毫无表情,但和罗戈比起来,就的确算是无动于衷了:“你怎么这么开心啊罗哥,我总有一种你在发国难财的错觉。”
“谁发财了你别红口白牙污蔑好人”胖总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话,梗着脖子嚷嚷:“咱又不是倒腾防洪防汛设备材料的商人,怎么发国难财了。”
“姜叔叔这一次应该动一下位置的吧?”杨一早就看穿了他的这点儿小把戏,要不然这胖子能把自己拉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起这些话题?
看到罗戈点头,杨一就继续分析道:“他上一次就算平调,虽然越州比他原来任职的地方强出不少,但怎么也都是省会城市,级别上面做不了文章。现在有了这么一笔闪亮的政绩,加上他家人在北边使劲,我看应该是班子里排名前两位的副省长职务吧,不过江南省里的大头目,都没到让步的时间啊?”
“咦,你小子对这些门门道道也挺清楚的?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兴趣的。”
看着罗戈略微有些意外的眼神,杨一翻了个白眼,这些东西还用刻意关注?别说前一世他都有过注意,重生之后因为身边认识的那些人的关系,随便了解一些,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先不扯别的,既然姜叔叔要动位置,那么罗伯伯顺带着往上进步,也不奇怪了吧难怪你这些天见面就是笑,感情是早知道了吧?还说自己不是发国难财”
罗戈一听就急了,这种名声他可不稀罕,立时就气哼哼反驳:“要说国难财,那也是你双手奉上的,要不是你提醒姜叔一再坚持,我们老罗家能跟着沾光?”
杨一知道纠缠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是分不出胜负的,就挠挠头嗯了一声:“罗哥你叫我过来,就是通知我罗伯伯要高升了,来和我分享喜悦的?”
“嘁我就这么点儿觉悟”罗戈很是愤愤地呲牙咧嘴:“高兴归高兴,我的确是为自己家里的事儿高兴,但找你过来,主要是另外一个问题。”
“嗯?”杨一总算打起了一些精神。
罗戈表情也转为严肃:“就像你说的,姜叔有大半可能,是要去别的省份了我前些天还去探了探口风,据他说组织上初步讨论的结果,是江北那边。当然,这个就先不说了,我担心的问题是,万一真的去了其他地方,我们阳一文化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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