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年十一月初五,永乐二年!
琉球群岛,宫古列岛,宫古岛,闫博帮基地码头。
二百多号人,有男有女,一个个盛装笑颜,兴高采烈的等待着见证奇迹的时刻。
今天是闫博帮第一艘无帆战船下海试航的日子,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历史性一刻,
从这一天起,闫博帮将开始真正的改变世界之旅。
二十丈长的战船被重新刷了一层防水清漆,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亮光。
船头左右两侧是用白色漆,正楷字体书写的船名,‘闫博一号’。
四个字,每个字都有八尺多高,一海里外都能清晰的看见。
按照明朝的习惯,是要避名讳的,就是说,如果皇帝的名字里有个光字,天下百姓就不能再在名字中用到这个字,以示尊敬。
闫博却不讲究这个,我就是要叫闫博一号,怎么地吧!
众位兄弟苦劝了半天,看到少帮主死不松口,只好由他去了。
被改装后的闫博一号长二十丈,宽六丈五尺,装备有前后两门150口径的火炮,
由于是第一次试航,所以桅杆和船帆并没有被去掉,为防意外只是收了起来。
船的两侧原本用来伸出船桨的舷窗被闫博下令改装成了炮口,一边五个炮口,
上一次红胡子来袭,损失了四艘战船,三艘被俘,一艘沉没,
三艘战船已经按照闫博的设计进行了改装,沉没的那艘战船也被打捞了起来,两门火炮装在了闫博一号上,剩下了龙骨和木板也用在了另外三艘战舰的改装上。
这两门火炮被安装了可移动的炮座,调节起来更加轻便,熟练地炮手能够在三十息中完成一次瞄准,发射,二次填充的过程。
现在的闫博号的四门火炮可以确保火力覆盖无死角,
闫博在等,等田一亮他们回来,
田一亮回来就会有专门的技术工人,自己的一些剽窃于未来的想法才能够实现出来,
而且现在的闫博帮极度缺人,不算田一亮开走的那艘战船,闫博帮现在有五艘战船,
每个战船的最低战斗人员编制人数是六十人,其中动力室需要二十到四十人,四门火炮,一门按照三个人的司炮手编制就是十二人,再加上前后瞭望二人,掌舵二人,船长大副二副,再加上一个传令兵。如果战斗起来,六十人可能都不够。
要想将这五艘战船全部都装备起来,至少要三百人,
可是闫博帮现在男女老少加起来也就刚刚好二百五十人整,
怎么办?
闫博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办法,只能指望田一亮他们早点回来了。
“管他娘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红旗车!走给!”
闫博看的开,因为他坚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道理,
钱文迪本来看不开,李云卿,铁玉成,王铁成他们都看不开,可是少帮主闫博看开了,他们后来也就算是看开了。
倒是马大龙,李大海,王向东,小五子四人最洒脱,因为在他们看来,只要是跟着闫博,所有困难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因为没有人手,剩下的四艘战船上的火炮都被拆卸了下来,安放在了码头两侧的炮台上,现在两个炮台又各自增加了三门火炮,这样一来,就有十门火炮封锁出入基地的峡谷。
按照铁玉成的说法,现在就算是红胡子再带一千人来,光是这两个炮台的火力,就足够将敌人消灭在出入基地的峡谷之中。
闫博一号这一次的试航时间为二十五天,考验新的动力装置的同时,也针对船上的船员进行系统的全方位的岗位培训,以后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会成为闫博帮的军事教员,成为那燎原的星星之火。
闫博带队任船长,铁玉成任职大副,王铁成为二副,小五子作为传令员,独眼龙负责四门火炮,李大嘴负责动力室,除了闫博,铁玉成和王铁成三人外,其他的领导岗位都是一岗双职,没办法,人太少,只能这样了!
“轰!轰!轰!轰!”在四声炮响之后,闫博一号缓缓的通过木质轨道划入了大海之中,稳稳的漂浮在了海面之上。
这一次,钱文迪和李云卿两人没有随船参加首航,毕竟基地才是根本,闫博留下了王向东协助自己的岳父和军师钱文迪看家。
一切安排都是那么的合理!
在岸上的一片欢呼之声中,闫博一号的动力室中,随着李大嘴的一声号令,四十个挑选出来的精壮汉子,口号一致的一起发力,通过传动轴的动力传输,船尾处左右两侧做了防护的滚动式推进木浆突然滚动了起来,搅动起海水,雪白的泡沫翻腾中,闫博号如脱缰的野马,一跃而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驶出了基地的峡谷,在海面上行的远了。
看着闫博一号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钱文迪心中也是无比的震惊,没风没帆,没木浆,这船就这么开走了,神奇!真的很神奇!少帮主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吧!钱文迪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子两侧的李云卿和王向东,
“如果少帮主一切顺利,二十五天后就会返程,这段时间里,我们三个一定要把基地守好了!不能有丝毫差池!”
“是!军师!”李云卿和王向东对视一眼,齐声应答。
闫博一号这时候已经在海面上转了个漂亮的急弯,一路向北,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
“父亲大人,岸上来信了!”
田一亮拿着从大陆飞来的同心鹞带来的密信,来到了父亲的房中,
田光仁最近越来越不喜欢走动了,总是裹着一件貂皮半褂在房间中待着,天气好的时候也会打开窗户,让阳光和海风进了房间,整个人的脸色也越来越暗,每天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田一亮问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只好在心中猜测父亲是不是想家了。
将手中的白帕装入了袖子中,咽下去了一口带血的吐沫,田光仁打起了精神,看向从门外进来的儿子,一丝宽慰之情在眼中升起,儿已成人,父复何求!
“哦?东厂的人走到哪里了?”
“父亲大人,不出你前日所料,东厂的人已经在两天前到达了福州,短暂的靠岸休整后,昨日清晨悄悄的起航了,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距离我们有十天的路程!”
田一亮心中佩服,父亲每一次都会在岸上传来的消息之前,猜到东厂的人到了什么地方,在那个码头停泊,会停留多久,于是对于此次跑路就更加的有了信心,知己知彼还能输么?
“亮儿,你可曾看出了什么?”田光仁半眯着双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田一亮听得有点雾水,父亲既然这么问,肯定是有他的含义,难道这一路上还有什么暗藏在下面的深意。
田一亮低头想了一会,回想起这二十多天来的种种,也是发现了几点疑问,眼睛一亮,抬头望向田光仁,
“父亲大人,我们自宁波出海后,到今日已经二十二天,中途父亲你让船队停靠了三个地方,这一点孩儿有些疑问,我们船上备的给养足够三个月的使用,为何在短短的多半月会停靠了三次岸边,这样做是不是在给后面追赶的东厂故意留下信息,不让他们将注意力吸引到别的地方。”
“不错!正是如此!”
“可是父亲大人,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东厂的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是故意在给他们留下信息。除非!”说道这里田一亮突然停顿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儿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田光仁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重了起来。
“除非什么?”
“除非,除非我们不光是在逃命,还是在接应什么人!这个人在东厂看来,应该就是皇上(钱文迪)!”田一亮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可是皇上现在在北面,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频繁的靠岸,这样会更加危险,我们完全可以一个月停靠一次,既不让他们追上,又不让他们断了这条线,岂不是更为稳妥。”
“亮儿,皇上安全是第一位,给东厂的人留下线索也是必须的,可是这一点却不是我故意而为,而是迫于无奈,因为我们确实要从岸上接一个重要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宝物!
亮儿,你应该听过皇帝出宫的时候带走了一件宝物的民间流言吧!”
看着田光仁深邃的目光,田一亮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那个流传于民间,很快又消失的传言,田一亮也是听说过的。
民间流传在建文帝逃离皇宫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带走,却带走了一个永乐皇帝必须要得到的东西,那就是皇权象征的——传国玉玺!
“可是父亲大人,朱棣不是已经传告了天下,传国玉玺已经在他的手中,所有张贴于各地的皇榜上都有这枚传国玉玺的印章,我也曾去仔细看过,所有纹路都是一模一样,应该不会是作假的。”
田一亮不解,难道说朱棣是在用一个假的传国玉玺欺骗天下百姓!
“难道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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