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水城衙门口,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苦思,到底要不要用那贾字正的金牌呢?现在自己重伤在身,别说去救小天了,天庐门的人不找来就万幸了,还谈什么救人?唉,现在连客栈都不敢住,深怕江湖上的正派中人闻风找来,现在心脉还没完全恢复,能挡得住几个?现在能凭籍的就是这手中的金牌了,派个军队去把天儿要回来可简单好多呀,如此自己也可以借权势躲段时间,免得英年早逝……随便算一算都是笔好买卖,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样会欠那贾字正人情,要他不是皇帝也就好了,不过,要是他不是皇帝我也没这金牌好用,唉,皇帝的人情有那么好欠吗?咋办捏……
“姑娘有什么事吗?”这时一个身着衙役服的中年人见我在这徘徊不解的问道。
“……”……有没有搞错,连这小小的衙役都看得出我女扮男装?可恶!我扮男人真这么不像?再怎么说我以前也是男人来着,到底哪里出错啦,郁闷!以后再也不扮了,免得出丑……不过,现在还是要扮着,戴幔笠那样子是不能再用了,天庐山之围后,那整一“蝴蝶令”传人的标致,我哪还敢戴?
皱起眉头,暗道一句:死就死啦,欠皇帝人情又咋滴?他还看过我洗澡哪!……唉,现在怎么这么爱脸红?连这么随意的想想都会,真是越混越回去了,想当年……算了,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姑娘”?那中年衙役看我一会脸红一会唉声叹气的样子疑惑的再次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有”!一狠心,对那中年衙役说道:“麻烦大叔通传一下,我要见你们老爷。”
“这……”中年衙役态度还算不错,不像电视上看到的那般无理,“我们老爷很忙的,姑娘若并无要事……”
官腔?麻烦,这套我最不熟了,即然要用那金牌,就用的彻底点,免得以后亏本,取出金牌正面朝外的拿在手中向中年衙役一举:“看到了吗?识货的就快点进去通报,不然叫你们老爷小心脑袋!”我眼睛一瞪,声音不自主的有些严肃,我心下一琢磨:这就是官威吧,感觉还真不错……
中年衙投盯了那金牌一会,脸色不停的变幻,眼球也在转个不停,还有些犹豫。
“看够了没?要辨真假叫你们老爷来辨,快去通报!”我开始有点喜欢上这种发官威的感觉了,别说,还真够劲,难怪那么多人想要权这玩意……
“是,是,姑娘稍候。”中年衙役心想,自己怀疑个什么劲?要是一不小心变成出气筒就倒霉了。想到这中年衙役赶紧往里跑去。
不到片刻,府台就慌慌张张的跑出衙门,后面还跟着一群不知道干什么的人。
“呃……”府台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金牌给搞懵了,照刚刚衙役所述,这应该是代表皇帝亲临的牌子,是皇帝赐给对国家有大贡献而且特别信任的人,可这姑娘不过十七八岁,怎么会有这金牌?若是自己看上一眼,自可辨认,可若是真的,这事就可大可小了,要是安个不敬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但就这样参拜又怕弄错了招天下人耻笑,自己颜面何存?
我这现代跑来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府衙在顾虑什么,当下把金牌丢给他,然后旁若无人的向里行去。没过一会我便清晰的听到府衙门口传来一声“妈呀!”然后就是一片混乱,然后府台大叫:“快,你,去仙人坊定一桌酒席……别愣着,还有你,赶快去……”
我在一块花圃前停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欣赏着,那府台也刚好奔到这里,没想到,这府台不知是长年没有运动还是怎么,竟然被地下的一颗小石头给绊倒了,“为臣叩见~~啊呀——”后面那些话就这样被吞到肚子里,双手捧着的金牌沿着一条抛物线往我飞来,随手一接收入怀中,然后就受了这府台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府台大人,呵呵,行此大礼却是为何?即便皇上亲临也不必如此吧~~。”看到这么有趣的画面,我忍不住挖苦道。
府台不以为意满脸堆笑的起身鞠躬道:“下官失态,望圣使勿怪”,直起身后府台有些不解的问道,“不知圣使此次前来,有何公干?”
我摇摇手道:“此事不急,我……本圣使连日赶路已有些疲惫,不知……”
府台一脸顿悟的样子说道:“是是,下官糊涂,下官马上安排好本城最好的客栈……”
我摆摆手打断他说道:“这倒不必,你在官驿给本圣找个地方就好,公事明日再谈。”客栈?正派一来肯定先找客栈,我可不指望这些官差能挡得住,还是官驿安全得多。
“下官明白,可这官驿是否太过简陋?下官怕圣使住不习惯,若是……。”
“府台大人不必多言,本圣使自有主张”,想了想又道,“不知这绍水城可有什么出名的美食,如此也不罔我来此一趟。”
府台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绍水城美食下官已在城中仙人坊备好,正要请圣使移架前往享用。”
“如此甚好。”
“圣使请。”
……
美美的吃了顿大餐,然后舒畅的洗了个澡,个中惬意自不用说,官驿虽差了点,但比以往住的客栈可要好上很多,最起码清静一些。现在内力根本不必修练,它自己本身就像血液般不断循环,一天都不知运行了多少周天。若大一个官驿就我一个人住着,当然还有一批府台派过来的衙役守在外面保护我的安全,若是我这圣使出了什么事,府台自然得跟着陪葬,谁叫我有金牌呢。
我没有点灯,倚窗而立,仰望天空中的月亮静思着。越来越多的女性心理特征出现在身上,那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从怕痒到脸红,这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如今最突出的一点就是被动,同样,这也是男性与女性最大的区别,除了一身武功,我还真想不出哪件事情是我主动去做的,就连救天儿的事也是被偷之后才……唉,想到这,碧莲所说的话又浮现在脑中:要么彻底的做个女人,要么去建个移花宫。呵呵,我才不建移花宫呢,要建就建个迷花宫,不然我和碧蕊两个姓花的都移了还建什么宫?
如何才算是彻底呢?不就是找个男人吗,但这可能吗,自己接受得了吗?思来想去,终于想出了第三个办法,做不了女人就去做尼姑吧,起个灭绝师太的名号也满威风的,……呵呵,我想像自己手持拂尘念经的样子,忍不住掩口轻笑,……碧蕊,你笑就笑吧,遮着嘴干嘛?……唉,又一女性特征……
翌日清晨。
因为担心天儿的情况,早早的吩咐外面守着的衙役去把府台叫来,然后直接叫他带人去天庐把天儿弄回来,想他沈如峰要在这混,总要给府台一些面子吧。没想到,正午未过府台就把天儿搞回来了,这还真够顺利的。一见到天儿,还没等我上前看看他有没有被天庐那些人伤了,他反而抓起我的手腕为我把脉,直到确认我没事才松手。
午饭后我把天儿叫进房间,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抢那什么泰山武会的武魁,我对这事一直好奇得很,到底什么原因让他命都不要的抢这武魁呢?经他左一点右一点毫无逻辑的述叙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当日我被铁志一家人抓走之后,天儿就不停的追踪,但经验不足,没多久就无法判断我们的去向了,天儿无法,只得浪荡江湖,毫无头绪的乱找一通。前几天他刚刚来到这里,然后无意中得知泰山武会的武魁可以让天庐门帮一个忙,于是天儿便想取得这次武魁,然后拜托天庐寻找我的下落
得知原因后,再联想当日天儿为得武魁不惜拼命的样子,心中一阵感动,就是对待亲人也就是这程度了吧,想来天儿在母亲死后就把我当成唯一的亲人了,本就想把天儿训练成一个超级大英雄,现在见天儿以亲人视己,更加坚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说不定以后还能变成什么什么事迹,出本书就叫:《英雄是怎么炼成的》。
过得几日,心脉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于是便向府台告辞,可不知什么原因,府台竟然为了留下我,差点跪下来求我,我纳闷之余倒也答应多留几日,因为府台帮我把天儿弄回来我倒是很承这个情的,即然他这么求我,总要给点面子不是?可我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一留,成了我头疼了好长时间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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