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都跳累了。洪峰和周世勇带着各自的舞伴来到休息区,在一个酒桌前坐下。两位朋友居中,两个佳丽分居左右。不一会,服务员端上了啤酒。
洪峰望着周世勇,笑着嚷道:“真没想到,你跳舞这么有天赋,这么快就学会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骨子里就有狂放的基因!”
周世勇笑了笑,说道:“这算得上什么天赋?还不是边看边学?我觉得你比我高超得多,以后还要向你多多请教。”
“嘿,非常乐意。你这么玩得开,以后我就继续带你过来。这样才有意思嘛!”
周世勇呵呵一笑。
“来,我们喝酒吧。”洪峰用牙齿把酒瓶盖咬开,将酒倒进酒杯,“我说啊,你这小子酒量可真不怎样,没怎么喝就醉得不行。这次有佳人相陪,你可要争气,可不能丢份哦。”
“嗨,瞧你说的?分跟谁比。要是跟你比起来,我当然是酒量差喽。你根本就是无底洞嘛。其实,我未必很差。”
“好,今晚就看你的表现喽!”
此时,洪峰的舞伴在旁边推了他一把,千娇百媚地说道:“真讨厌,光顾着跟朋友聊天,都不理人家!”
那女子身穿一件银色的超短连衣裙,玉肌柔体,性`感火辣。
洪峰转过身来,搭住她的肩膀,微笑着,用浑厚而轻柔的声音哄到:“心肝宝贝,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他把嘴巴凑过去,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她立马“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周世勇轻叹了一声,也转过身子,面对着属于他的姑娘——至少他感觉她暂时是他的人——开始叙谈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他们都管我叫莺莺。”她答道。声音很动听,但有轻微的沙哑。
“哦,名字真好听。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因为我唱歌好听啊。”
“哦,哈哈,有机会听你唱一首!”
“你下次来,我一定给你唱一首,不过要包间哦。”
“下次一定再来——好,我们干一杯吧!”
二人举起酒杯,互相注视着对方,一饮而尽。酒很烈,喉咙有一点灼热。
话题一展开,气氛便融洽起来。嬉笑怒骂,侃侃而谈,以美酒助兴,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撩得火旺。
在酒精的浇灌下,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渐渐把冠冕堂皇的道德约束抛在了脑后。他的脸变得赤红,眼神里充满了痴情,嘴角挂着不阴不阳的浅笑,将手伸过去,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手臂上轻轻地抚摸。
她望着他,眼神变得娇弱,微张着嘴唇,急促地呼吸,身体配合地轻微地扭动。
他把脸凑近她的脸庞,在她的上嘴唇处吻了一下,沾上了一点口红,有一些涩涩的化学物品的味道。他用手指抹了抹嘴巴,笑了一笑,重新把嘴贴上去,搅弄着她的嘴唇。
“先生······先生······呜呜······你醉了。”她微红着脸,小声地说道。
他将嘴唇移开,用略显迷离的眼神看着她:“亲爱的,我没醉。只是看见你有些亢奋。”
她忍俊不禁,从喉咙里发出短促而清亮的笑声:“呵,你呀,还说没醉?净说些胡话!峰哥说的没错,你的酒量太差了,没沾几滴这就醉了。”
他微微笑了笑:“好吧,我承认我醉了。不过你可知道,这叫做‘酒后真性情’,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去他娘的什么清规戒律,现在我不在乎。”
说完,他对她又是一阵热吻,从嘴唇到脸颊再到下颌然后是脖项,像水蛭附身一样紧紧贴着,上下来回地厮磨。
情到浓处,他有些忘乎所以,伸出右手,触摸到她丰满的乳方,体会着那豆腐脑般柔软的触感,然后匀匀地施力,轻轻缓缓地,爱意喷薄地,在上面来回地揉搓。
这时候,手机很不解风情地响了起来,他一边忙碌一边拿出手机,微微瞟了一眼,见屏幕上显示三个字,“陆文浩”。
他把手机放到一旁,置之不理。面对着她疑惑的目光,他淡然道:“不用理它,我们继续。”
那铃声响了良久终于停了下来。
相隔片刻,一条短信发了进来。他拿起手机,点开来观看,原来是陆文浩的短信,上写:“五天后,就是我和郑莹结婚的日子,请你届时参加我们的婚礼······”
他望着手机,沉默了半晌,然后将它收了起来,没有作任何回应。
他扭头望着莺莺,情欲泛了上来,重新探索着她身上的奥秘。
又喝了一些,周世勇开始有些眩晕,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洪峰见状,笑着道:“怎么样?我说你不行吧!还逞什么强?你这样的状态怎么能再喝?赶快先回去休息——要不,莺莺啊,你送他一程,反正你们已经这么熟了。”
周世勇点点头,按着沙发的靠背小心地站了起来。莺莺在旁边搀住他,二人相陪离开了此处的喧嚣。
出了夜总会,来到了宾馆,开了一间双人房。
进入房间,开了灯,将房门关紧。
屋里弥漫着家具的味道,静谧而安宁。靠墙的那张双人床,洁白而柔软,给人一种巢穴一般的归宿感。窗帘紧闭,将此间的所有遮掩了起来。屋里只有两个人,深藏在密闭的空间,没有任何人能够窥探到他们。这时候,往往会滋生一些难以见光不易启齿的微妙情绪,催化出疯狂,或者罪孽。
望着眼前这妖艳的尤`物,周世勇感觉身体一片燥`热,借着酒意,把她按到在床上,就是一阵狂吻。
她躺在床上,几分娇弱,几分无辜,细细地吁喘,尽情享受着被征服被侵犯的快感。
他一边吻着,一边给她宽衣解带。那件露脐的短背心,就像剥到一半的橘子皮,只要稍稍扯一扯,就把它剥干净。
短背心扔在一旁,伸手去脱类衣。他有些生涩,拙手笨脚地拨弄了半天。见此情形,她很主动,亲自解开扣子,将平日里坚固得像胶泥一样的保护层揭了开来,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方。
那对乳方,宛如白花花的雪梨,催生出满口津液。他一边饥渴地吮吸,一边将突破的目标对准了下身。扣子解开,粉红色的热裤褪了下来。所有的防线都已被突破,那条半透明蕾丝边的类裤怎能独守阵地?轻轻地用力,它就沿着大腿滑向了脚际。
她终于一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浑润得好似去了壳的熟鸡蛋。
第一次,他见到女人的罗体。
这就是女人的罗体!平日里谨小慎微地被包裹起来,现在终于彻彻底底地暴露。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慷慨大方甚至恬不知耻地抛头露面,恣肆地呼吸着四周的氧气。
他已抑制不住疯魔般的冲动,伸手去解上衣的扣子。莺莺亦是热情如火,帮他款掉身上的遮挂。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把所有的衣物除尽。
两个人都赤条精`光地展现在对方面前,暴露着所有的隐私和羞耻,就好像荒郊野地里两头赤裸的禽兽。这时候,如果有人骂他们是“狗男女”,他们也会欣然地接受,因为在熊熊欲火面前,羞耻不再是一把利刃,而是煽风点火的催化剂。
他伏在她的身上,贴住她的身体,紧紧地缠绕,试图去寻找那原始蛮荒的切肤之爱。然后是全身上下的亲吻与爱抚,繁琐得就像进行宗教的仪式。
她的身体受到刺激,时而扭动,时而抽搐,双目含春,粉面通红,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嘤嘤声。
他的欲望膨胀到极点,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他要彻底占有她的身体。
他往前探了一探,触碰到隐私的地方,抬起头来,静默地虔诚地思索了片刻,仿佛是出征前进行神圣的誓师。
终于,缓缓轻推,进入了她的身体。
侵略者与被侵略者之间温柔的战斗。狭小的战场上,充斥着销魂的呻吟声与粘液搅拌的声音,激烈的交火让大地不断地颤抖。
随时间推移,两人都渐入佳境。
莺莺的眼神变得迷离,腰部风骚地扭动,勾魂摄魄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周世勇弯下腰来,亲吻她的香唇。没成想,她像饿虎扑食一般,抱住他的脖子,饥渴地吸吮着他的嘴唇。
“哥哥······啊······不要离开我······我爱你······啊啊······”她剧烈地喘息着。
“哦,亲爱的······我也爱你······”他答应道。
二人颠鸾倒凤,鱼水相欢,忘情品味着姓爱的甘霖雨露。
此时,他灵感迸发,萌生出一个想法。
“这样吧,莺莺,我喊一个人的名字,你待会一定要答应!”
“呜呜······好······”
他猛然地加了一把劲:“李素亭,我爱你!”
“哥哥······噢噢······我也爱你!”
“李素亭,我槽你!!!”
“哦啊······尽管来吧······啊啊······用力······”
这是一副上好的补药,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来了一股猛劲,朝着下方的沦陷者进行一场疾风暴雨般的轰炸。肉体的撞击几乎要摩擦出电火花。在强烈的刺激下,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狂`浪,简直要撕裂的人的心肝。一双疯狂交构的男女,沐雨浴露,飘飘欲仙,达到肉体上的极乐之巅。
“不行了,啊······”她的下身在剧烈地抽搐。
“啊······”他低沉地嘶吼一声,腰部急促地抖动几下,将那怒放的欲火排泄干净,腰腿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他看着身边赤罗的女人,回忆起昨日的场景,感慨万千。
她还在熟睡,呼吸平和而均匀。他望着她的脸庞,将她的五官貌相仔仔细细观摩了一遍,以将其铭记在心。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越来越觉得,其实,她并不算难看,也还颇有些姿色,总之是——挺可爱的。
这个女人,不管她究竟是鸨儿还是野鸡,都将蛮横无理地入驻在他的身体。因为,无论如何,他的第一次,都完完全全地献给了她。
当天晚上,两位光棍又在酒吧里见了面。洪峰满脸坏笑,旁敲侧击地询问昨晚分开后发生了什么。周世勇支支吾吾地编了个瞎话,将这件事情搪塞了过去。洪峰不便深问,只是诡谲地笑了笑。
一晃眼,四天过去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周世勇孤身一人,登上了公寓的天台。
凉风习习,星光融融,灯影幢幢,四外寂然。隐约间,传来了远方的喧嚣。
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正是团圆喜庆的好时候。
他倚着栏杆,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思绪悠悠地飘向了远方。
“此时此刻,婚礼大概正进行吧。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的热闹!鞭炮,鼓乐,彩灯,酒宴,还有——众多的亲友。新郎肯定很英俊,新娘必然很妩媚,他们必定是笑靥如花。从今以后,他们将成为幸福的连理。但是······唉,请原谅我的懦弱和胆怯,我实在没有勇气,我不是圣人!不过,我依然祝福你们,愿你们白头偕老。此情,此愿,苍天可鉴!”
薄如蝉翼的云彩,从明月的侧旁浮过。恍惚中,仿佛那明月在悄然地游走。月光如洗,照着虔诚的心田,爱意轻淌,宛如情人的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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