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够咱就用量来弥补,话说谁新书上传第二天就差不多快传了八千近一万字了的汗……
……正文……
“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惊起西风冷楼阙……”
远处的火烧云缱绻,天边不知名的大鸟尽情舒展着羽翼,忽远忽近地叫一两声,很有种宽广的意境。
不知谁家的孩子正在唱歌,稚气未脱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一股奶味儿。在我听来却觉得比所谓的什么歌王、天王唱的好听多了。
从小憩中醒来,惬意地在躺椅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喝了口水。晒了一下午的太阳,现在全身暖暖的,感觉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此。直至现在,才终于体会到了一丝度假的感觉。
这是自藏铃寺回来的第三天,因为几天前的事,令我躁动的心平静了不少,也没再到处乱跑,就在旅店周遭转了转罢了。
初来此地的新鲜感褪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寂寞与无趣。毕竟此处不如繁华的都市,也不是著名的景点,鲜有生人来访。对于当地的人来说,一天就是在种种田、养养花中度过的。当然也可能有打牌之类的助兴活动,不过我就无从得知了。反正我这几天见到的老妪就是在无所事事中过了一天天。
而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也早就离开了这里,在外打拼未来,留下的大多是一些半百之人。这也是我觉得与此地格格不入的原因之一。
当然影响我的生活规律如此之大的并不只有个人原因,老妪也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
自野人一事后,老妪也有了一丝危机感,特地告知了周边的几个地方不要随便去,具体原因却闭口不谈,对此我也心照不宣,自然言听计从。不过对于野人这件事忌惮之余也有些许疑惑:这又不是神农架,怎么也会有野人。
腹中的空虚感将我拉回现实,摸了摸肚子,准备出去觅食。
当我走出房门准备下楼时,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楼道尽头竟有一面一人高的镜子,擦得一尘不染。平时出入房间也没太在意那个方位,如今凝眸看隐隐觉得这镜子与周围的布局有些违和,但具体表现在哪里又说不出来,当下也不多想,转身离去了。
可能是由于这一片游人不多的缘故,所以我在这周围转了这么多次也没见过饭店之类的地方,所幸老妪也知道这一点,故邀我在旅店里解决。两荤一素,都是家常小菜,倒是物美价廉,我也乐得其所,补交了些钱权当伙食费了,对此老妪也未推辞。
在花团锦簇中悠然品尝着带有乡土气息的农家小菜,还有一小瓶老妪自家酿的小酒,口感像是米酒一类的,听着老旧录音机里的段子。虽不如城市中的大鱼大肉,灯红酒绿,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老妪显然已经用过膳食,此时正躺在一张藤椅上,手执一把蒲扇,时有时无地扇着,还不时跟着录音机来两句,看着她那副样子,的确让我有些羡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虽说农家小酒不醉人,但我平时属于啤酒两三杯就不行的那类,加上心情舒畅,此时也不禁有些微醺了,便打开了话匣子,老妪对此也表示喜闻乐见。起初聊了些家长里短,但在我有意无意地引导下,聊到了镜子的事,老妪明显紧张了起来,但面上还保持着平静。但当我提议拆掉镜子时,老妪“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哪还有半分老态龙钟的样子?
“不能拆!”只见她左右看了看,随后平复了下心情,沉声道:“小伙子你先吃,老婆子我先走了。”说完就匆匆地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
……
时间荏苒,转眼间又到了夜晚,靠在床头摆弄了会手机困意便又席卷而来——这两天真有种觉得自己要变成某种动物的征兆了——想到傍晚时老妪的种种奇怪行径,我再三思量还是从带来的皮箱底部抽出了一条银质项链,上面还有个观音吊坠,据说是开过光的。看到这条项链,我的心微微泛起了苦涩,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略微洗漱了下便沉沉睡去。
夜,微凉如水。
我毫无征兆地醒来,头脑一片清明,就这么呆呆地看了会儿天花板,缓缓坐起身来。
笃笃笃。
敲门声轻轻响起,在空旷的屋子里清晰无比。
我疑惑谁会在这时候找我,但当我打开门时却空无一人。伸出头去环顾了一圈哪有半分人影?
也许是个恶作剧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关上门准备上床,然而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同样是三声过后又没了动静。我心中有了些恼火,准备教训一下这个无聊的人,我躲在了门后等待下次敲门声响起。
果不其然,没让我等太久,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猛地拉开门,门外却依旧空荡荡的一片。我心中已满是怒火,索性走出了门,这时身后一阵风吹过,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除了敞开的房门什么也没有。我看了眼楼梯的方向,也就这地方能藏人了,但依旧一无所获,正当我强忍怒气准备回房时,眼角余光却瞥到了一个自认为不可能藏人的地方——走廊尽头。
然而令我微微一愣的是,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地方此时正站着一名粉红卫衣湖绿绸裤的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将微微低垂的螓首遮住了四分之三,只露出痩削的下巴。
我心中有些发毛,心中的不快早已一扫而空。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三番五次地敲你的门,还站在不远处一副电影里女鬼索命的动作,换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在这里也会被吓出一身白毛汗的吧?
似注意到我的目光,那女人轻轻抬起头,在屋内灯光的借助下,我勉强看到了她重重黑发中那泛着猩红的眸子,带着无尽的暴虐和疯狂。
又是一阵风吹过眼睛,我感觉眼睛瑟瑟的,下意识揉了揉,再当我看向那女人站着的位置时,不禁楞在当场,因为那里只剩下一面镜子,而在镜中之人,不止我一个!
一股带着腥臭的气息打在脖颈上,我微偏头,一张血盆大口已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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