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神瞳魔眼 第009章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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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乃木坂学园旁边有一座神社，长长的楼梯连接供奉的房屋与川流不息的街道。这是上学的必经之路。经常可以看见身着制服的学生走上走下，或从楼梯前的巷道穿过。说起来，这座神社和音乃木坂学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二者同为时代的遗物，安静地坐落在这里，流露着极具历史底蕴的气息。

    南条瞳早早起来，上学路上遇到了缪斯的三人。她惊讶地看三位少女在楼梯上奔跑，累得气喘吁吁。红色的运动服，不同于以往的蓝色校服，看样子她们早有了锻炼的准备而非一时兴起。穗乃果连外套都不穿，被香汗浸湿的白色衬衣紧紧贴着肌肤；小鸟敞着外套，不住地给自己扇风；海未衣着整齐，只稍显疲惫。

    光从这里，可以看出少女们身体素质和性格的差异。南条瞳心里却觉得好笑，说不定是体重的差异……呢？如果得知敬仰的学姐的真实想法，学妹们估计会哭出来的吧。

    南条瞳脸上没有表现出异样，轻轻地打招呼：“早上好。”

    “啊，学姐，早上好！”少女们停下来。

    瞳和小鸟的关系一直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今天的小鸟怪怪的，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瞳没有时间多想，因为某位少女已经扑到了她怀里。

    “学姐，我快要死掉了，救救我！”自来熟的穗乃果，无遮无拦地贴在第三次见面的学姐身上。

    南条瞳浑身一颤，有些紧张似的。不习惯和他人发生肢体接触的她，犹豫之后没有选择冷漠地推开。

    “喂，穗乃果太失礼了！”海未严肃地说，把穗乃果拉了起来。

    南条瞳这才松了口气，尴尬地转移话题：“你们在晨练吗？”

    “嗯，为了成为偶像，体力必不可少。”小鸟解释道。

    南条瞳不认为小鸟是如此细心认真的人。果然，小鸟随后笑嘻嘻地说：“这是魔鬼教练海未酱的原话啦。”

    南条瞳不免用惊异的眼神看向海未，直让后者不好意思起来。瞳觉得，能有这样一位益友陪伴她们，真是一件好事。

    “没错，跳舞可没那么简单。高坂……穗乃果同学，不要泄气，好好锻炼吧。”尽管被穗乃果用亲昵的态度对待，瞳没办法很快熟络起来。念出学妹名字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姓，随后改口称名，不留痕迹地接上敬语。

    “怎么连学姐都说这样的话！”穗乃果自暴自弃了。

    小鸟却很认真地对待，说：“嗯，我们会加油的！”

    瞳感觉到小鸟好像坚定了理想，如果说之前的她只是为了帮助穗乃果选择成为偶像，现在的她是为了自己。瞳顿时明白了，不光是穗乃果，制定了严格训练计划的海未和怀着某种情绪的小鸟都不是闹着玩的。

    考虑有任务在身，南条瞳和三位学妹告别。

    离开的时候，不仅看到了在朝阳下奔跑的三位活力少女，还看见在神社庭院扫地的巫女——东条希。希是神社的人，每天早上都会穿上漂亮的巫女服帮忙。两人眼神交流，根本不需要日常的问候。瞳分明看出希的笑意，平淡地挥挥手。转身的瞬间，发丝在风中飞舞，如垂柳的青春。

    风纪委负责校园早间的卫生检查和点到，所以南条瞳每天都需要早起。尽管不需要亲力亲为，但是如果她这位委员长出现的话，各班的风纪委员能认真对待每天的工作。这大概是领袖的意义所在吧。

    南条瞳伫立在走廊，窗户的位置能看到进出校门的学生。离早间关门还有一段时间，所以风纪委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她也不急着去教室。

    来往的女生能看到这一幕——那位赫赫有名的学姐不怒自威，一旁戴着臂章助手模样的风纪委员在说些什么。

    “好了，我自有分寸。”南条瞳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女生的话。

    “有人私底下议论。我们风纪委总不可能放弃了今年的招新吧？委员长……”

    “如果学校都不在了，风纪委还有用吗？”南条瞳面色一沉，“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跟我说了！”

    女生感到学姐的气势一变，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

    南条瞳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还记得我的命令吗？风纪委全体无条件帮助缪斯的工作，你……明白了吗？”最后几个字，像从牙缝里蹦出来，沾染深沉的意味，犹如凛冬之怒。女生顿时不寒而栗，甚至不敢与之对视。

    “学姐？早上好。”略微熟悉的女声从一旁传来。

    南条瞳见到星空凛和小泉花阳，亲切地回应：“是你们啊，早上好。”和蔼可亲的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唯有那女生完完全全看在眼里，也只敢永远把这一幕藏在心里，慌慌张张地告辞。

    “委员长，我去看看其他地方的工作……”

    “嗯，去吧。”南条瞳转身面向两位学妹，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位学妹反而吞吞吐吐。

    星空凛一把抱住小泉花阳，取笑道：“花阳亲大胆地说出来吧！”

    “诶——”小泉花阳发出惊慌失措的嗓音，甜甜腻腻。偷瞄了学姐一眼，看见南条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打算静静地聆听。她终于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声线说：“前辈，我……我想加入风纪委！”

    没有被质疑，没有被认可。花阳只看到学姐困惑的表情。

    “为什么想要加入风纪委呢？”

    急切地想要实现愿望，顾不得紧张，花阳说话流利起来：“上次被前辈救下的时候……不对，是更早以前，我远远地看到前辈认真工作的时候，就想要成为风纪委员。”

    “我很胆小，什么都做不好。一直被别人保护着，我也想稍微能帮到别人，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能锻炼胆量，说不定以后能大声和别人正常交流……”

    花阳有点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南条瞳适时地插话：“不对吧，你现在不是很好地和我交流吗？”

    “诶，我……”花阳像被点醒，意识到刚才她自说自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对面可是威风凛凛的学姐。

    “如果你的理由只有这些，我拒绝。”

    南条瞳试图让语气缓和，依然冷冰冰而不近人情。花阳和凛露出难过的表情。

    “就像我刚才说的，不是你缺乏交流能力，而是你没注意到你的能力。作为锻炼胆量的方式有很多，风纪委的工作也好，其他什么也好。仅仅如此，我当然乐意让你跟我一起做苦力。但是，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言语直击花阳的心底，让她隐约有了一丝明悟。

    “考虑一下吧，你真正想要做的事。”

    花阳和凛仿佛看见了儿时的彼此。那时，凛从花阳那里听见了，年幼女孩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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