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淳荷俏皮的晃着手里染满鲜血的匕首,伸着丁香小舌,在向我炫耀。
我错愕不已,如此清纯的花季少女,竟然生生的把一个活人给割喉,还能笑的如此灿烂,这笑容简直让我不寒而栗。
“啊杀人啦杀人啦”
两个保姆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边跑边呼喊。
代淳荷冷哼一声,快步走过去,手里的匕首甩手出去,准确无误的插进了一个保姆的后脑勺,那保姆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另外一个保姆见状,吓得跌坐在地上,满脸的泪水,恳求的看着慢慢向她走来的代淳荷。
“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代淳荷娇声娇气的说:“我只相信死人不会告诉别人。”
代淳荷娇容扬起肃杀的神色,细嫩的双手抓住保姆的脑袋,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保姆的脑袋耷拉了下来。
代淳荷连杀三人,拍了拍手,神了个懒腰:“哎呀,好久没有搞那么大的运动了,浑身酸疼。”
此时我站在丰少月的卧室门口,手里拿着青铜器,已经完全傻眼了,惊恐的看着这位靓丽清纯的女孩,她嘴角扬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代淳荷娇嗔道:“看什么嘛,还不把这里清理一下啊。”
我回过神来,连续呼吸了几大口气:“我,我草太,太过瘾了。”
代淳荷白了我一眼:“切,一个大男人,连杀人都不敢,哼。”
我讪讪一笑:“这也要感谢你呢。”
代淳荷指着地上说:“现在你的任务很轻松,把这里清理一下就行了。”
我摊手道:“不用清理,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谋杀现场啊,咱们只要不在场就行了。”
代淳荷愣了愣,随即眉开眼笑:“你还真有心眼啊。”
我拉起代淳荷的手:“走吧,咱们去酒店睡一觉。”
“切,谁要跟你睡觉啊。”
“放心,我保证不碰你。”
“死鬼。”
而后,我和代淳荷驾驶那辆保时捷跑车,向市中心驶去。
一夜疯狂,没想到代淳荷还是第一次,虽然第一次的过程不怎么舒服,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代淳荷就渐入佳境,由被动变成主动,有主动变成疯狂。
这一夜,我们干了五次,直至凌晨三点才睡去。
上午,我光着身子打开窗帘,刺眼的阳光投来,代淳荷慵懒的翻了个身。
“崔哥哥,起那么早啊。”代淳荷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用被褥掩盖着胸。
我转过身,躺在床上,代淳荷很自然的依偎在我的胸膛上,我从床头柜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干嘛啊,这么忧郁。”代淳荷从我嘴里摘掉香烟,自己抽了一口,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那么辛辣啊,你们男人为什么那么抽烟呢,搞不懂。”
言罢,代淳荷又重新把香烟塞我嘴里。
我沉闷的说:“我还在想昨天的事情。”
代淳荷淡漠道:“杀就杀了,有什么好想的。”
我说:“我为什么杀他因为我有我的目的,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办,我还没想好。”
代淳荷说:“你不就是想占有他的产业嘛,这样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帮你办。”
我诧异的看着怀里的代淳荷:“你能办到”
“切,不就是转移资产嘛,有点法律常识都知道怎么去做,不过,我需要一笔钱。”
“多少”
“两百万左右。”
“行,稍后我带你去潘家园拿钱。”
而后,离开酒店,我们回到了店里,我给铁驴子打了个电话,如今在北京,也就和铁驴子有些关系了。
“哈哈,崔老弟,你们回来了,这次有没有带什么宝贝啊”
电话那头,传来铁驴子爽朗的笑声。
“最近手里缺钱,有几件宝贝想给铁老哥看看。”
“哦你崔老弟一出手,那肯定是高档货啊,我这就带人去看。”
我和铁驴子约定好了地址,挂断电话后,我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这个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在保险柜里摆放着几件古玩,这也是丰少月的东西,不过,现在它们属于我了。
一件乾隆官窑青花瓷瓶,一件汉代青铜香炉鼎,这两件是我早就盯上的东西,大约能值一千多万。
随后,把这两件东西包裹严实,我和代淳荷带着去了和铁驴子约定好的地点。
我的第一次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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