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雨TZ 第一章

    一声长啸夹杂着孩子的哭喊掠过长空，两个人影飘荡在弯月下。不，他们不是人，灰色的皮肤，紫色和红色的眼瞳，还有那巨大的双翼，通常人们会把它叫做——魔。

    “法修，你逃不掉的，把t留下。”其中一个黑影嘴里说着，身体开始发出淡淡的紫光。

    “他是我的孩子，你们都知道，这孩子只是个失败的实验品，为什么不能把他还给我！念在我们几百年的兄弟份上，放过这孩子！”另一个身影也开始呈现淡淡的红光。

    “这孩子是黑雨的一部分，有没有用处还不能下定论。倒是你，为了一个人类，值得吗？”

    “哈哈哈……”黑影疯狂的笑起来，好一会儿，笑声停止，一双和蔼的红眼看着怀里的小孩，“确实很笨。”

    “……”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

    “不会忘记。”

    “我赢了，放了这孩子。我输了，我跟孩子都归你。”罩着红光的黑影把孩子往后一背，从头上抓下一把头发，在其中一根头发上打了个结，接着把它和其他的头发一起洒在月光之下。“老规矩，谁抢到谁赢。”

    “好。输了就乖乖的跟我回去。”

    乌云懒洋洋的划过，遮住了月亮最后一片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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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哇…啊…啊……我的妈呀！”真的要感谢上帝赐予我聪明的头脑。一个半小时前接过英语老妖手里的试卷，用那双带着八百度眼镜的眼睛在离试卷20cm的距离处扫了又扫，嗯……很好！一条都不会！

    谁说近视越深代表学识越深的！？我带八百度眼镜不见我考八百分！谁说当大学生很自在的！？还不是一样要考试！谁说逃课是大学生专利！？才逃了几节课我就差点被这老妖怪宰了！谁说大学生都谈恋爱！？我就是个例外！吼~~~~~愤怒中……这些都算了，竟然把我调到最前面的座位，连作弊的权利都完全被这老妖怪剥削了。

    “何金，还不快点做！时间快到了。”英语老妖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

    “呵呵，我这就做！这就做！”开什么玩笑，会做才行啊！抓抓头发，叮！的一声，有办法。我把手举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一条选择题说道：“老师，这条题有问题。”

    “什么问题？”

    “这条题没有正确答案！”我一本正经的说。

    “怎么会？我看看……没问题啊。”

    “我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都说没有正确答案！”

    “谁说没有，你不会而已。”

    “你还说是老师，这么简单都不会，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嘛。”

    “我说有就有”老妖怪开始有点激动，时机来了。

    “你说有！你说！哪个是正确答案！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就不服！”我用一双眼和一幅八百度眼镜盯着她看。

    “就是这……”老妖怪的手指就要指下去，忽然间又停住了，看着我，奸笑着转身走上讲台：“时间到了，班长收卷。”

    呜……她欺负我……呜…………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金，家里有老爸老妈，不过都升天了。今年十九岁，身高176，独居未婚，哪位贤良淑德的美少女有兴趣的话可以致电137173371317联系，谢谢。

    正当我回想着自己的悲惨命运，幻想着美好前途，一个难听的男低音传来。

    “老大。”

    转过头去，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离我三米左右的地方，听声音可以知道是高飞，这小子长得勉强算是个帅哥（比我丑）。他老爸给他取这名字大概是想他将来有日会飞黄腾达，我估计他老爸现在一定很失望。

    “不！”我的回答很干脆。

    “讨厌！人家还没说你就拒绝了。”那小子正装出一幅害羞美少女的模样，幸亏老子有“深度”，看不见。

    “你除了借钱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一边收拾着桌子，准备回家。

    “呜呜~，还是老大你了解我。”我感觉眼前这家伙其实在笑。“老大，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我欠了大哥雄两百块！”

    “什么！你这混蛋，明知道我跟大哥雄不合，还向他借钱！”趁这家伙还在我的视力范围内，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其实不是借。昨天我在街上看见一台很耀的摩托车，又想到我家里的那台小绵羊，心里一阵不平衡，导致大脑不听使唤，轻轻的踹了那台车一脚，结果把车弄花了，到最后才知道那是大哥雄的车。”

    “哈哈，干得好！值得表扬！好了，我回家了。”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老大！”后面的高飞大喊着。

    “不要叫我，自己的事自己搞定，我连自己的生活费都没解决好。”刚说完，我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啪的一声趴在地上。

    “老…老大，其实我想告诉你前面有块砖头。”

    吼！教室里面怎么会有砖头！？

    或许有人很奇怪，我这种视力怎么还能上大学？其实很简单，那个帮我验视力的医生是我老爸生前唯一的朋友，严肃点来说我还要叫他一声干爹。

    他通常会把我的眼睛称为“鬼眼”，因为这眼睛对太阳光非常敏感，在白天里我是一个有“深度”的人，到了晚上视力会恢复到正常，甚至比正常更厉害。最要命的一点是，紧张时眼睛会呈现出红色。这只有高飞和我干爹两人知道，要是传了出去，搞不好会被人抓去做实验。

    “哇！老大你好帅！”我刚爬起来，高飞又在旁边大喊着。

    “少给我拍马屁，我自认倒霉。”

    “不是阿，我是说老大你又交白卷。”

    “我交白卷关你鸟事！”

    “当然有关系，有老大你垫底，我的英语就不用从修了。”那小子一脸天真的笑容。

    这……这……我发誓，等晚上我的视力变好，我一定揍这小子一顿爽的。

    “哼，没出息的家伙。”旁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正是我们敬爱的班长大人，林琳。这丫头从初中到高中都和我同班，从来就没什么好脸色给我看。本来我高考时是落榜了，没想到干爹用他的关系帮我搞了一所名牌师范大学，更没想到上了这所名牌大学后，还要跟林琳这三八同班，造孽啊！

    “嗨！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高飞上前盯着她大声道。好样的，不愧是我小弟！

    “虽然我老大确实是没出息，样子也长得不怎么样，又没钱，又有点好色……但你也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说他嘛！”

    你…你…你…我…我…我哭…………

    “是他自找的，整天就知道打架闹事，怪得了谁。”说完便拿着一叠卷子走出了教室。后面的我一脸真诚的诅咒她嫁不出。

    回到家本来想睡个觉，偏偏这高飞跟着我回来捣乱，像我这双眼睛在白天是几乎什么都不能做的。

    圆月高照，当今2005年的世界，深蓝的天空对我来说永远是最美的。我一个人走上天台，摘下眼镜站在围栏上，看着周围闪烁的灯光和星光。算命的说我十九岁和二十岁都会倒大霉，甚至会有血光之灾，鬼才信，我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短命。

    “老大！”后面传来高飞的大喊。吓得我脚一滑……。十几楼啊，幸亏及时拉住了围栏，要不然明天新闻就有《清纯美少男被无情女友抛弃为情自杀》的头条了。

    高飞慌忙跑过来把我拉回去，说道：“老大，什么事那么想不开？你还年轻，你不顾你自己也要顾一下我那两百块债务阿！”

    我肯定前世欠了这小子，我认了，无语中。

    高飞带着我来到大哥雄的营地，大哥雄是我们隔壁学校的老大，和我一样是大一。两所学校距离还不到五分钟车程，所以我们照面的机会可以说多的是，事情拖着也不是办法。

    “哟，这不是师大的‘魔犬’何金？”大哥雄看见我和高飞两人来到他们的营地，顿时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魔犬”是从初中打到高中打出来的外号，没想到上了大学还是被人这么叫。说真的，我宁愿他们叫我“恶魔”还比较符合我的身世，什么“魔犬”嘛，像条狗似的。

    “你小弟弄花了我的摩托车，还没赔呢。”大哥雄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一辆摩托车。

    “哇！真的很耀阿。”我跑过去蹲下来，手里的刀片在油管上一划，汽油一下子喷到我脸上：“我操，这摩托还随地撒尿，真他妈的物似主人形。我说大哥雄阿，你的车把尿撒在我脸上了，那两百块就这样彻平。”

    “我操，你当老子是什么！”大哥雄开始暴跳起来，喊着旁边的十几个兄弟向我冲来。

    高飞正要上前却被我拦住，悠闲的戴上墨镜，我可不想被人看到我打架时那双红色的眼睛。“你站到一边去，对付这些垃圾算什么，给我计时。”

    这几人对我来说确实不算什么，我的身体和一身武艺可是我老爸留给我的东西中最有用的，别人要一个月才能康复的伤势，我只要三四天就好了。有人曾经拿着铁棒往我的头猛敲，我的头流血了。重点是，我还直直的站着，铁棒却歪了。有时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个正常人。

    三两下把大哥雄和十几个兄弟打倒在地上后，我走回高飞面前：“多少？”

    “三分十一秒半，新纪录！”高飞一脸傻笑说着，不一会儿又指着我的脸说：“哇，老大，你的脸被打肿！”

    “哇靠，一个打十几个，脸被打肿也不算过分。”我一边走着，一边教训这小子，是时候向他讨今天早上课室里的债了，嘿嘿，小飞。

    “厄……老大，你想干什么？啊！不要！讨厌！这是在大街上呀，你要的话回到房间我再给你。”

    汗！如果我现在追他的话一定会被误认为同性恋。但今天我要告诉他，每次都跟我来这一套已经不行了，今天就算会被误认为同性恋我也要扁他一顿。

    其实我这个人很低调，打架嘛，初中时被人欺负，还手把他打倒。结果那人叫了第二班人来打我，还是还手！接着第二班人又叫了三班人…………如此类推。我很少主动闹事，也从不收小弟。至于高飞，他是我大学生涯里第一个在考试时帮我作弊的人，所以破例收了他当小弟，呵呵。

    我老爸在我十岁那年就挂掉了，干爹一般不管我的事！怎么才算“不管”？就是连伙食费都经常忘记给那种。我还要时不时帮他去“做生意”，说他是个医生，实质上他比我还要狠呢。

    看看旁边嬉皮笑脸的高飞，有件事我倒是挺怀疑的，以高飞那幅傻乎乎的德行和平时的表现，根本不可能考的到师大这所名牌学校，但名册上又确实地写着他的入学分数，不像我，就写着转学生三个字，上帝真是不公平。

    “老大！”刚叫停一辆的士，高飞就大喊道。这小子，总是喜欢无缘无故的大喊。

    啪！的一声，我掉进了一个大水沟里。吼！大马路旁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水沟！？这水！臭！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女孩子的惊叫声，我心里暗叫不妙。

    “老大，我听见女孩子的叫声。”高飞把我拉起来说道。

    “去你的，想女人想傻啦，我都没听见，快回家吧。”我把高飞塞进车里，顺手丢过二十块：“我忘了买点东西，你回家先吧。”

    送走高飞，我拿起手帕蒙住脸，戴上墨镜便向刚才传来叫声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座残旧的楼房前，这栋楼看上去残旧得要命，最好就是用来拍鬼片-色情的那种。

    “还真的见鬼了。”我苦笑着说了句，跑进大门。

    顺着那股让人不快的气息，很快便来到三楼的其中一个房间门口。才推开房门，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一个差不多两米高，浑身肌肉的大汉站在一个被吓得脸青嘴唇白的女孩子前面。要说明，吓我一跳的不是那个肌肉怪，这种一看就知道脑袋单纯的家伙对我没什么威胁。重点在那个女孩，她正是我最最最“敬爱”的班长，3800（三八林琳）。

    先不管3800，我周围扫视了一下房间，本来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看来刚才感觉到的气息只是残留下来的，那些真正“麻烦的家伙”已经走了，早知道也叫高飞来看一下好戏。

    “哈喽，这位帅哥，可不可以把这小妞让给我？”我非常斯文的向那个大汗说。

    “我操，我还以为是谁敢来和老爷抢吃的，原来是个小毛头。算了，老爷心情好，等我上过后再到你。”说完，大汉淫笑走向林班长，看得我差点没笑出来。

    不过我还是很有同情心的，趁大汉转过头，一个越身左手直取对方头部。心里还在偷笑，不料被那大家伙发觉了，他转身从怀里掏出小刀向我刺来。跳到半空中的身体差点就躲不开，左手的衣服被划过一条长痕。好戏在后头，这大家伙的身手出乎意料的敏捷，竟然在我落地之前还给了我的脸一拳。

    我心里暗骂，这是什么世道，我刚被大哥雄打了左脸，现在又被打右脸，衣服还是我上星期刚买的。不过被他这么一打，眼睛忽然看得更清楚了（墨镜也被打掉了）。

    “你小子还真是饥渴阿，小心老爷宰了你。哦？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大汉好奇的笑了笑。

    “是不是很美的颜色？”我也凑合的笑了笑爬起来，阵阵凉风从门口吹进来，吹开我的头发，在微弱的月光的灯光下，大汉清楚看见我那双红色的眼睛，还有左手三角肌处的纹身——t

    大汉不自觉间后退了两步，因为他眼前少年的面目变得狰狞，双手冒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青筋，他开始慢慢意思到，那双火红的眼睛根本不是一个人所能拥有的。

    青年踏前了一步，大汉已经双脚发软，心里不断的喊着：“镇定！镇定点！镇定点！”

    等青年迈出第二步，大汉带着一声哭喊一声跑出了房门。

    “呼阿……好险。”我擦擦额头的汗，这种状态极其消耗体力，庆幸的是还没动手那家伙就跑了。

    转过头看看，3800已经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被我吓晕还是被那肌肉怪吓晕。她的上衣已经被撕烂一半，我心里不禁一阵猛跳。

    哎……，最后决定报警。

    看着几个白衣把3800抬上一辆救护车，我也从远处一棵树上跳下来准备回家，做英雄做得像我这么偷偷摸摸算是失败了。也算是那3800走运，要不是那股残留的气息，我绝不会跑过去看看。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温暖的家啊！感叹中。

    “老大，你怎么两边脸都肿了？”高飞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身上还穿着我买了不到一个月的名牌睡衣。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我指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大骂道。

    “嘻嘻，人家今天晚上要陪你睡。”

    “你可以去死。”我一脚踢他屁股，冲进厨房，刚进门时闻到一股香味，再看到高飞在这里，已经猜到大事不妙。

    “我最后的一盒公仔面呢！？”我飞身一个剪刀脚夹住他的头。

    “我…我吃了！阿！我的脖子要断了！”

    “吼！我跟你说过多少遍，来我家，你什么都可以动，你甚至可以杀了我，但就是不可以吃我的公-仔-面！”

    “你有说过吗？哎呀，有！有！我记起来了，有！老大，先放了我吧。”

    “我还没问完，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我一个月前给自己配的。”

    “你干嘛不回家？”

    “嘻嘻，你是我老大，你的家就是我的家嘛……哎呀…我…我那么晚回家会被家人骂。”

    “你肚子饿不饿？”

    “饿，不……不……不饿”

    “很好，这是我最后身家五块钱，你现在去隔壁街的大排档炒个粉回来给我。”

    我一脚把这家伙踹出了大门，瘫坐在椅子上。都是刚才那肌肉男惹的祸，害我现在浑身累得要命，最主要的还是肚子饿，看来我的增肥计划要泡汤了。

    等我洗过澡，高飞已经提着一个饭盒回来，我话也不说便抢了过来狂咽。

    一旁的高飞微笑看着我的吃相，不得不承认，这种过于单纯笑容让我这种人很难招架，就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不爽之下我一脚把他的脸踹到另一边，继续吃。

    其实能在这所大学读的人家庭背景一定不会差，因为这学校除了出名优秀外，还出了名贵。从高飞平时的穿着，他家应该还是蛮有钱的。只是在一个月前，这小子把整个月的伙食费都丢了，还说什么不好意思再向家里要钱。我呸！我干爹还欠我两个月伙食费没给呢，真不知道这个月剩下的三天怎么过。

    高飞在一旁伸长嘴道：“老大阿，其实你也蛮富的阿，你看这床单，整套最少要一万块，那桌子，还是名师设计的，就连那个煮咖啡的壶和这件睡衣也要上千块，你少买两样这些东西就能吃上好一阵子了。”

    我一边咬着粉，摇摇手中的筷子说：“这叫品味，都是用我的血汗钱买的，我喜欢，不行啊？”

    “血汗钱？老大你有工作？”高飞一脸惊讶的说。

    “厄……我是说，这都是我辛苦多年存来的钱。”心里暗暗舒口气，我可不想让这小子知道我的工作。转移话题：“倒是你，懂得还真多啊，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是好东西，家里一定不少吧？嘻嘻……”

    “想都别想，要是被我老爸知道我偷家里的东西去卖，会骂死我的！”

    我靠，这小子反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快。

    “睡觉。”我把被我吃得精光的饭盒往垃圾桶一扔。

    “哦。”我连托鞋都没脱，这小子已经钻进了被窝，把唯一一个枕头死死的抱着，我的枕头！

    窗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下雨了，却让人有种安详的感觉。让我回想到刚开学的那个晚上，那时也下着雨，高飞一个堂堂大学生抱着一只猫躲在屋檐下。

    我走过去问他：“在这干嘛？”

    “没什么，捡到一只猫，我家里又不能养，正在帮它想办法。”

    我看看那只猫，笑着说：“你猪啊，你看那猫的脖子上不是挂着牌吗？而且它身体那么干净，肯定是刚和主人走散了，等雨停了它会自己回家。”

    “也可能是刚被抛弃了。”高飞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愣了一下，2005年对我来说是个黑暗的世界，或许人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之前我不相信还有像他那么有爱心的傻瓜，女孩子另当别论。我收起伞，站到它旁边说：“跟你打赌五十块，看谁猜得对。”

    “我不赌钱。”

    “反正现在没事干，这样吧，五块钱，当是请顿饭。”

    “好啊。”

    我们就这样等了三四个小时，我赢了。事情很简单，但我仍记得他把那只猫交回给原先的主人时的笑容。

    那时的他很胆小，愚弱，也很单纯、天真。再看看现在的他，嘻嘻……还踢人家的摩托车，可能有点被我带坏了。

    “老大。”

    “什么？”

    “其实你不戴眼镜的时候很帅。”

    “靠，别像个同性恋似的。”

    “我是说真的。”

    “好啦好啦，睡觉，明天还要想办法吃饭。”我转过头去看看他，他正一脸贼笑看着我，手里的枕头依然死死的抱着。

    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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