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墙上的人类士兵连续几次向下突刺,都被这个兽人用手里的斧头隔开,那个人类士兵见自己沒能阻止兽人向上攀爬,他将自己的上半身都探出了城墙,双手握住长枪,对着兽人用力刺了下去,那个正在攀爬的兽人一只脚勾住梯子,身体灵活的向外躲闪,让人类士兵的长枪刺了一个空,然后兽人士兵不等人类士兵抽回长枪,用手猛的抓住了长枪的长杆,然后用力向下一拖,
“啊。”站在城墙上的这个人类士兵沒能提防兽人的反击,再加上他的身子也探出去太多了,身体重心不稳,立刻被兽人拖的掉了下去,“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站在下面的兽人见掉下來一个人类士兵,立刻蜂拥着围了上去,用手里各式各样的武器砍了下去,一边砍还一边喊着:“是我杀死的,是我杀死的。”
一个兽人士兵发出了欢呼声,他比较聪明,沒有第一时间去杀那个人类士兵,而是立刻把那把长枪抢在了手里,这个兽人士兵见其他兽人用看着肥美食物的眼神看着自己,立刻大声叫道:“爬啊,冲啊,那上面有更多的人类。”
这个兽人成功的转移了同伴的目标,其他兽人轰然答应,纷纷涌到木梯底下,红着双眼拼命的向上攀爬,
那个把人类士兵拽下城墙的兽人战士此刻已经快爬到城墙上了,他眼看着自己还有两步就可以翻上城墙,嘴里了狂热的吼叫,眼前也佛看到了一匹优良的战马在向自己嘶叫,
兽人的叫声嘎然而止,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将他砸下了木梯,这是后续的人类战士丢出來的,兽人头部被砸得血肉模糊,当场毙命,他坠落的时候还将在他身下正在攀爬的两个兽人士兵也压了下去,可更多的兽人战士又沿着木梯爬上上來,
那个抢到长枪的兽人士兵也开始了攀爬,他爬行的速度虽然有些慢,但是手中却有一把长武器,可以攻击到城墙上的人类士兵,虽然由下至上要吃力很多,但是兽人士兵胜在了力大,反而压制住了站在城墙上的人类长枪兵,
那个长枪兵还想再刺,耳边却听到了身后传來的呼声:“让开。”他立刻抽回长枪,侧身躲开,让出了位置,这个长枪士兵的身后,两名人类士兵合力抬起一块碗口粗的圆木,这圆木上面“长出”了十几个尖锐的菱角,那是一种特制的铁钉,一头钉入圆木,露出约有成年男子手指长短的锋利尖刃,
“一、二、三。”两个站在城墙上的人类士兵合力喊着口号,将手里的圆木顺着城墙丢了下出,那个抢到长枪的兽人士兵下意识的用手中的长枪去戳,枪头顿时戳中了圆木,可那圆木下载的力量怎么能够凭借一人之力就阻挡呢,那杆长枪的木头枪身立时被压弯,圆木顺势压在了手持长枪的兽人士兵身上,那锋利的尖刃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身体,一片尖刃隔断了这个兽人士兵的喉咙,鲜红的血液立刻喷射出來,
“啊。”一声声惨叫响起,人类士兵大量的投掷巨石和圆木对兽人战士产生了巨大的杀伤力而被这些重物击中的兽人士兵不仅当初受创,还会被砸下木梯,重重摔在地上,并压到自己的同伴,而圆木上那些锋利的尖刃还会重创密集的站在一起的兽人士兵,切开他们的身体,飞溅出鲜血,
兽人的那些攻城槌总算挪动到了雷神要塞的城墙下,二十米兽人一起晃动那根悬挂着的巨木,用力撞击城墙,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可这雷神要塞城墙相当的厚实,人类几百年來不停的修葺,即便是用大型魔法或者是巨型抛石车都无法摧毁,何况兽人的这些劣质的攻城器械,
不过攻城槌的顶端有厚厚的木板,可以遮挡城墙上丢下的巨石和圆木,那些站在下面的兽人士兵倒也沒有受到什么损伤,
克拉克将军微微思考了一下,他下达了弓箭手支援的命令,那些已经稍微休整过了的射手,携带着一些特殊的弓箭快步跑上了城墙,这些人类射手刚刚除了补充完毕普通的羽箭外,每人还在腰间携带了一个新的箭囊,每个箭囊里面插着十支特殊的羽箭,
两个人类士兵丢下手里的圆木后,一起用力搬动那搭在城墙上的木梯,一个手持长枪的人类士兵,对着木梯,将手里的长枪刺了上去,牢牢的扎在了上面,三人一起用力,将这架木梯推了出去,那木梯被推动后,缓缓由斜立在城墙上的姿势变成了竖立的姿势,并接着往后倾斜,轰然倒地,摔成了三截,
“干得好。”一个人类长枪士兵大声叫着,用力刺出了手中的长枪,洞穿了一个企图爬上城墙兽人的咽喉,那个兽人拼着最后一口起,用自己的双手用力抓住了长枪,人类士兵用力甩动长枪,希望把这个兽人尸体甩掉,可他无论怎么用力,手中的长枪都被兽人牢牢抓住,无法移动,
“小心。”他的一个同僚,也就是和他一起配合作战的那个剑盾士兵大声提醒他,可已经來不及了,紧跟着攀爬上來的一个兽人士兵用力丢出了手里的斧头,劈中了这个人类长枪士兵的头颅,这个长枪士兵身子歪了几下,然后头朝下掉出了城墙,摔了下去,
那个偷袭得手的兽人推开挡在自己上面的兽人尸体,快步向上攀爬,他的上半身已经超过了城墙,眼看着只要再向上一步,就可以踏足到城墙上了,那个失去了同伴的人类剑盾士兵大吼一声,用力将手中的盾牌抡了起來,照着这个兽人露出的脑袋拍了下去,噗的一声将这个兽人脑袋拍的血肉模糊,那面包了铁皮的盾牌竟然在这一个猛击之下,出现了几道明显的裂缝,
可这个人类士兵只顾着攻击,却沒有顾及自己的防护,他猛力抡出盾牌后,自己的胸前自然露出了破绽,一把长枪趁虚而入,刺中了这个剑盾战士的左胸,这个人类剑盾战士强忍着痛苦,一只脚踏上了城墙垛口,他知道自己的伤势,在被刺中要害后,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可他还要为自己的同伴报仇,于是这个人类士兵用力跳起,朝着还在木梯上的那个偷袭自己的兽人战士压了下去,用自己的体重将眼看就要攀爬上來的几个兽人战士全压了下去,而他在坠落的时候,还沒有忘记挥出自己的长剑,猛力的刺入了偷袭自己的那个兽人的胸口,
一名弓箭手快步上前填补了防线上的空白,他抽出一支羽箭,冷静的搭在弓弦上,然后拉开弓弦,并在这一瞬间里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并立刻松开了拉着弓弦的右手,
“嗖。”一支羽箭射出,插入了城墙根一个扶着木梯的兽人,羽箭的前半段完全**了兽人的头部,只留出了短短的白色尾羽,
这名射手毫不迟疑,连续抽出背后箭囊中的羽箭,接二连三的射出,将企图继续用木梯攀爬的几名兽人钉在了地上,一个兽人运气较好,他只是大腿中箭,这个兽人忍住疼痛,用力掰断羽箭露在外面的那部分,一脚踩上了木梯,毫不畏惧的向上攀爬,
“让我來。”一个深沉的叫声从人类射手的背后传來,这名射手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自己援兵的声音,他立刻侧身避让,只见一个手持利斧的魁梧战士來到了城墙边,接管了阵亡战士负责的这段防线,
而人类射手并沒有丝毫停留,他一退后,立刻从腰间箭囊中抽出了一支特制的羽箭,这种羽箭的箭头部分被包裹上了一层厚布,射手将这支箭搭在了弓弦上,轻轻拉开,然后示意旁边的战士点火,
一个手持火把的战士将手中的火把递到了特制箭头下面,点燃了那一层厚厚的亚麻布,那亚麻布在油脂中浸泡过,然后被风干,一旦遇到火源,立刻开始熊熊的燃烧,其他几个射手纷纷效仿,也抽出特制的羽箭來点燃,
这个最先点燃的射手,大喊一声提醒那位手持巨斧的战士,然后趁着他一斧头劈死一个企图爬上城墙的兽人后,立刻几步走到了城墙边上,拉满了弓弦,将手中的燃烧着的羽箭射了出去,
这支羽箭被准确无误的射在了木梯的中央,深深的扎在了木头上,一个兽人脱下自己那件破破烂烂的上衣,将手里的青铜短剑咬在嘴里,手脚并用爬了起來,他几步爬到羽箭射中的地方,用衣服使劲的拍打几下,熄灭了火源,
沒等这个兽人抬头继续爬,一支羽箭呼啸的飞下來,正中他的右臂,这个兽人哼都沒哼一声,随手撅断了羽箭,继续向上攀爬,城墙上的人类射手见状,又射出了一支羽箭,这个兽人用自己的右臂紧紧抓住木梯,然后全身双脚用力一蹬,整个身子便悬在了空中,
那支羽箭沒有射中他,却射中了紧跟着他身后的另外一个兽人士兵,那个兽人士兵也算倒霉,居然被这支羽箭射中了眼睛,不仅如此,那支羽箭还当场穿透了头部,让这个兽人士兵顿时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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