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快步跟上送殡的人,在殡仪馆里跟送殡的人闲聊。过了有二十分钟,送殡的人开始进入一个大厅,追思会开始,送殡的人,向遗体三鞠躬后,跟着向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除了死者的至亲,其他送殡人搭车回去。回到村里,送殡人直接去富叔家门口,用黄皮叶水洗手,拿一封利士,跟着拆开,各自回家。我直接开车去工厂。
到了厂里,马上加入做大家伙。高主管说:“罗厂长不是去送殡,还来工厂?”二个工人笑,我说:“刚送完回来了,时间还早,呆在家里不好。”一个工人说:“罗厂长,我家乡死人,仪式很隆重的。”另一个工人说:“如果在生不如意,死后隆重有屁用。”高主管笑,我和另一个工人跟着笑。
干了一会,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黄地的电话,我过一边接电话说:“黄地,什么事?”黄地说:“乖乖,黄神打电话给我,说他要跟女隐身人去老巢,马上挂线,我再打电话给他,他居然手机关机,现在怎么办?”我说:“你在黄天身边?”黄地说:“不是,我在公司办公室。”我说:“你问黄天,能不能推算出黄神现在怎么样?”黄地说:“好,我问哥,看哥能不能推算出来。”我说:“你们没有帮黄神找老婆?”黄地说:“已经帮他找好了,他也满意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回去,莫非他在老巢里,真有什么意中人?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当时应该是没有思维的,何来意中人。不说了,挂线。”我去办公室,儿媳说:“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刚回来一会,黄地刚刚打电话给我,也说黄神失去联系。”儿媳说:“爸,还是要黄天叔叔回来,爸的灵感只保护家人,而且是到了危急的时候才出现,黄天叔叔平时也能推算出来。”我说:“有没有人打电话来工厂?”儿媳说:“爸,都是厂里的事,跟黄神无关系。”
江斌进办公室,见了我说:“姐夫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回来一会,达成夫妻和胡淑敏,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江斌说:“他们没有打电话给我,发生什么事?”我说:“黄神突然失踪了,手机也关机,没有人能联系他。”江斌说:“为什么会这样?”我说:“黄地打电话给我,说黄神要去老巢,现在联系不上。”江斌说:“如果黄神真要去老巢,肯定会关手机,如果他的手机有定位功能,应该找到老巢不难。”我说:“如果是这样,一旦让二个祖师知道,他会马上在世上消失。”江斌说:“黄天应该很快会回来,到时肯定找姐夫帮手,帮他一起去找黄神。”我说:“如果不认识黄天,就没有这些麻烦事。”江斌笑,儿媳跟着笑,笑完江斌说:“姐夫不如赌一次,直接去拜神婆家里,让那个女祖师过来,直接跟她一决高下,不要让黄天的狗屁话吓唬。”儿媳说:“爸,舅父说得有道理,叔叔总喜欢吓唬人,如果他见吓不到爸,以后也不会在爸面前说废话。”我说:“莫非拜神婆现在还在练功?怎么达成夫妻和胡淑敏,还没有电话来。”
电话响,儿媳接电话,接完电话说:“爸,有订单,是急货。”我说:“问老表做不做。”儿媳打电话,打完电话说:“爸,表伯说,他自己也接了单,没有人手赶货。”江斌说:“姐夫叫你宝贝接来做。”我打电话给张巧茹,张巧茹说:“乖乖,有什么事?我夫妻马上来。”我说:“没事,有一份赶货的单,问你儿子接不接来做?”张巧茹说:“乖乖,我马上带儿子过来,挂线。”江斌说:“姐夫,王志峰打电话给我,说要拿鱼来。”我说:“他老友的鱼塘很大?”江斌说:“听说过百亩。还听人说,王志峰村里快要改造,拆迁也能让王志峰做千万富豪。”我说:“他在村里有很多房屋?”江斌说:“不但他有,他的姐妹,也在村里各自建了房子,属于王志峰的有四间,加起来超过二千方。”我说:“他的姐妹回来,不是都去他家里住?”江斌说:“是去他家里住,他姐妹的房屋,全部用来出租,一个月收入也不少。”我说:“听说他村里的人,大部分人不愿意拆迁,没有人签名,现在拆迁毫无进展。”江斌说:“拆迁像王志峰一样的村民,拥有几间屋出租,不用干活,也有丰厚的收入,当然不愿意拆迁,虽然说拆迁会有不少钱,但还是现在这样,每月有租收实际。”我说:“我也要出租才是。”江斌说:“你不能出租,如果你出租,黄天回来马上赶走租户,你说他一句,他马上拿钱封你口。”儿媳笑。
张巧茹母子进来,打完招呼,儿媳说:“婶婶,是急货,大伯能不能赶出来?”跟着拿传真给张巧茹母子看,江斌说:“等他们看完再说。”过了一会看完j,张巧茹儿子说:“二位叔叔、嫂子,我接来做。”跟着母子俩马上打价,打完价马上传给对方,过了一会,双方协商好。接单后,张巧茹儿子说:“二位叔叔、嫂子,我先走。”跟着出办公室走了,江斌说:“张巧茹自己开车来?”张巧茹说:“我想跟乖乖聊一会,跟儿子各自开车来的。”江斌说:“聊什么,我能不能听?”张巧茹笑着说:“当然可以听。乖乖还记得,昔日班上那个劳动委员?”我想了一会说:“记得,听江锐说,他在村里耕种的。”张巧茹说:“是耕种,他有十多亩地,我餐厅的菜,有时也是他送去的。”我说:“他出了什么事?”张巧茹说:“他孙女快出嫁。”我望着张巧茹一会说:“他毕业就结婚?”张巧茹说:“差不多,他的儿子也早结婚。他的孙女,拿结婚证好像还未够年龄。”江斌说:“他们是先摆酒,再拿结婚证?”张巧茹说:“好像是。”我说:“派了柬给你?”张巧茹说:“他没有请同学,今天送菜给我的时候说的。”江斌说:“他孙女不读书?”张巧茹说:“他儿孙像他,不是读书的料,读完高不读了。”我说:“他当年是怎样上高中的?”张巧茹说:“听说他有一个舅父,神通广大的,他上高中,是他舅父帮手,而且他高中毕业后,也把他按排到公社机械厂,谁知他喜欢耕种,没有去,毕业之后一直耕种。”江斌说:“他毕业的时候,年龄很大?”张巧茹说:“他比我们大有五、六年,高中毕业已经有二十二、三岁了。”我说:“嫁本地的还是外地的?”张巧茹说:“他没有说。”我说:“他不跟同学来往?”张巧茹说:“他跟乖乖一样,平时不跟同学来往,撞见就打招呼。同学聚会,叫他也不去,七个班干部,就是他跟乖乖,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说:“他有多少个儿女?”张巧茹说:“二个儿子,二个儿子各有一儿一女,出嫁的是大孙女。”江斌说:“他的儿孙也跟着他耕种?”张巧茹说:“他大儿子跟着他耕种,小儿子好像做小老板,带着几个人做装修。”
王志峰夫妻进来,打完招呼王志峰说:“乖乖又送订单给宝贝?”儿媳说:“干爹,刚才有份赶货的订单,爸叫婶婶接了。婶婶跟爸说,当年班上的劳动委员,他的孙女快出嫁。”王志峰说:“是快出嫁,嫁同村的,过几天担饼,跟着摆酒,还叫我食饼。”江斌说:“你应该帮过他不少?”王志峰说:“帮过几次,他现在过得很好,身体也结实,他才过得潇洒,无忧无虑,每天一早卖完菜,肯定在他村里的小食店饮一杯。他老婆的身体,跟他一样健康,夫妻都是耕种能手。他还有一个鱼塘,只不过鱼塘不大。乖乖什么时候回家?”张巧茹说:“王志峰,什么意思?”大块头说:“乖乖今天去送殡,不在家里吃饭。”张巧茹说:“乖乖,是什么人?”我说:“村里一个生产队的,好像有九十岁了。晚饭不同午饭,午饭准时,晚饭又像婚宴一样,早去了一样要坐着等。”王志峰说:“乖乖平时没时间跟村民聊天,不妨早点去跟村民聊天。”张巧茹说:“乖乖,王志峰说得对,现在你对村里的事,一点也不知道,跟村民聊天,可以了解村里的事。”大块头说:“闺女去打开你爸的车尾箱,舅父也去,张巧茹也拿鱼回家蒸来食。”
众人出办公室,王志峰车尾箱,有二个大胶箱,放着很多鱼,各人各拿一些,处置好鱼,下班时间也到了。过了一会,儿子过来,江斌说:“姐夫和儿子儿媳先走,我待一会再走。”大块头说:“舅父通知嫂子,不要买肉。”江斌说:“昨天的还没有吃完。”我和儿子夫妻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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