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早餐兼午饭结束,振远请来的人收台,众人继续聊天。老婆说:“秋婵,我们现在要走了,以后你们一家回来,你也要带家人,回自己的家乡看看。”秋婵瞪着老婆,小章笑着说:“妈,你瞪着婶婶干什么,你该心满意足了。”众人笑起来,笑完秋婵说:“乖乖,以后小章就叫你舅父。”众人望着我,我说:“你喜欢。”小章夫妻马上过来叫我:“舅父。”又叫老婆和江雪英:“舅母。”过去叫二个妈:“外婆。”跟着叫兄弟和嫂嫂。叫完秋婵夫妻去叫二个妈,跟着给钱三个老人。
振远在村里的宗亲,拿土特产来,小章拉着儿子女婿,叫人去打开车尾箱。众人出去,剩下我和秋婵在屋里。秋婵说:“乖乖,我以后回村里终于有人收留我。”我说:“有空多回来,痛苦的回忆忘记他,留下好的回忆品味人生。”秋婵说:“几十年过去,儿时的回忆,时常在脑海里浮现,可惜都是痛苦的记忆。”我说:“柳枝为你留下美好的回忆。”秋婵说:“也算是吧。”我说:“我问过振远,他说你的弟妹也过得很好,你父母现在怎么样?”秋婵说:“父母已经走了几年了。乖乖,很奇怪,父亲走了不到半年,母亲身体本来很好的,居然坐着就走了。”我说:“当时医生怎样说?”秋婵说:“当时医生说的话,我听不懂,感觉很玄乎。只是知道大意就是,母亲太想父亲。”
我一家人和秋婵家人进来,我在屋里教秋婵一家人功夫。教完功夫输功力,输完功力,我一家人要走了。一起出门口,众人正在欣赏村里的风貌。江雪英说:“各人各自回家。”众人笑着各自上车开车走了。小章夫妻,拉着儿子夫妻和女儿夫妻,不知说什么。秋婵拉着老婆和江雪英说悄悄话,说完去搂着二个妈说话,小章夫妻也过去,我和振远说话。说完话,二个妈上女婿车,我和二个女人上儿子车,我们开车走了。
众人在前面等我们,见我们来了,前面的车重新启动。一起去加油站加满油上高速,经过五个小时下高速,回到家里差不多七点。
江雪英说:“乖乖去练功,我们煮饭。”我拿宝物去四楼练功,练了二个小时收功。一家人看着我练功,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收拾好宝物上五楼食饭。江雪英说:“乖乖,餸菜用不用翻煮?”我运功力翻煮餸菜,翻煮完一家人吃喝。吃喝一会,妈说:“阿章,阿婵的父母,现在怎么样?”我说:“秋婵说,已经走了几年。”妈说:“我印象里没有见过她父亲,当年她母亲身体很健康的。”我说:秋婵说,她父亲走了不到半年,她母亲坐着就走了。”家人望着我,我又说:“秋婵说,当时她听不懂医生说什么病因,只知道,大意就是她母亲,太想念父亲。”江雪英母亲说:“女婿,看来秋婵的母亲真是个孤女,见丈夫走了,也要下去陪丈夫。”老婆说:“妈说得对,肯定是当年,秋婵的母亲跟了父亲后,才过得开心。”江雪英说:“有这个可能。”
门铃响,老婆用遥控开门,三个兄弟和嫂嫂,带着阿庆夫妻和阿良夫妻进来,打完招呼,儿子和女婿开台,老婆和江雪英去拿杯筷子碗碟,阿庆老婆和阿良老婆拿餸倒到碟上。妈说:“你们太见外了。”阿庆老婆和阿良老婆,放下餸去搂着二个妈说话,说完话入坐吃喝。边吃喝边聊,阿庆说:“阿章,阿婵跟你说什么?”我说:“他说你老婆不喜欢她。”阿庆老婆说:“三少,我根本不知道阿婵是谁?老公又从来不跟我说阿婵的事。”我说:“我从没有见过阿婵父亲回来,究竟她父亲兄妹关系怎么样?”阿庆说:“听我父亲说,都是阿婵母亲引发的。主要是阿婵父亲,一意孤行,不听父母话,一定要娶阿婵母亲。阿婵祖父母恼火,不跟阿婵父亲一起住,去跟小女儿住。二女儿、三女儿在国外,也知道这件事。三女儿站在父母这边,二女儿还跟阿婵父亲保持联系。”我说:“阿婵母亲是那里人?阿婵祖父母为什么反对?”阿良说:“阿章,我父亲说,阿婵母亲的身份不明,阿婵的祖父母,就是怀疑阿婵母亲的身份,才不让她父亲娶她母亲。”江雪英母亲说:“应该是当时的环境所迫,也属于正常。”阿庆说:“婶婶,我忘记了阿婵在广州的姑姐,跟阿婵三姐弟并没有联系的,怪不得我找阿婵,阿婵不高兴。”我说:“阿良,你为什么对阿婵视而不见?”阿良说:“阿章,冤枉啊,你跟她几十年没有见面,我同样几十年没有见过她,我还以为她是外来租屋住的人?”众人笑起来,笑完阿庆说:“阿章,阿婵回来跟我见面,还是柳枝告诉我的,每次我都叫她去开饭。”阿庆老婆说:“都是你,你先介绍我认识,事前也跟我说一声,什么事都没有,我现在也不知道阿婵是谁。”阿良老婆说:“我更加没有见过她。”我说:“这次去,主要是她老公在家乡的工厂,工人无故摔倒,毎年都会发生一、二次,找当地的神婆神棍,一点效果都没有。柳枝不知怎样,打听到一个神婆很灵验,而这个神婆,跟我一个高中同学关系密切,柳枝的老表跟我同学是邻居,见我跟同学有来往。柳枝知道后,叫秋婵找我,秋婵才打电话找我。”阿庆说:“柳枝对我说,阿婵每次回来都想找你,但怕你妈不敢找你。”妈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阿庆老婆说:“阿婶,为什么阿婵怕你?”阿庆说:“就是阿婵,当年每晚都去找阿章补课,八公八婆知道了,到处唱。其实阿婶只是叫阿婵,晚上不要找阿章,可能是语气重了点,阿婵认为是阿婶骂她。”大哥说:“现在屋处理好?”阿良说:“阿庆给了钱算处理好。”
二哥说:“实际整件事,跟阿婵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庆说:“我忘记了阿婵跟广州的姑姐,基本不来往的。以后阿婵回来村里,应该来阿章家里。对了,阿章,柳枝说,阿婵一年只回来二次,现在回来是什么重要日子?柳枝也不知道。”我说:“阿婵老公跟我说了,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生忌日,他爷爷的爷爷的后人,分散在世界各地,全部在忌日这天回家乡相聚。”阿庆说:“原来是这样,那些后人能不能全部回家乡聚会?”我说:“阿婵老公说,男丁全部回来,女的一半一半。”阿良说:“如果是这样,后人不简单,要做老板才有这个能力。”大哥说:“如果是打工一族,连路费也成问题,不说其他开支。”阿庆老婆说:“阿婵以后都会讨厌我。”我说:“我给地址你们,你们一起去探她,可能阿婵夫妻回加拿大,她儿子夫妻应该在家乡。”阿庆说:“柳枝早已给了阿婵的地址我,也说了阿婵讨厌我老婆,还叫我跟你一起去。我还是不能去,柳枝说她老公功夫厉害,连阿婵也有一身功夫。阿婵老公,有没有教你们功夫?”二哥说:“教了,阿婵老公主动教我们的,教了我们一夜。他家里有一个大地塘,是专门用来练功夫的。”阿庆说:“亲戚缘尽,这可能是天意。希望日后阿婵来阿章家里,阿婵愿意见我们。柳枝还说,阿婵的儿子,也叫阿章,证明阿婵,还是对阿章念念不忘。那些八公八婆的流言,有时还是有根据的。”众人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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