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送吴燕和周笑丽走,我们四个回家。回到家里,二个孩子上楼去自己房间收拾有用的东西,我和江雪英也回房间收拾东西。跟周笑丽练完功,家里的东西变轻了,家里任何一件东西一个人就可以搬移,全部东西搬上楼顶。三个兄弟和嫂子也来了,侄辈也来了,老婆也回来了。人多好办事,有用的搬到楼顶,不要的拿去掉。用了二个多小时,搬迁完成。看来昨天周笑丽教的二小时功夫效果显著,每个人都不觉得辛苦。江雪英说:“乖乖,带妈和侄辈先去自己酒楼,我和嫂子跟叔伯嫂子商量点事”。儿子笑,其他人跟着笑,我带着妈和侄辈去自己的酒楼。
到了酒楼的停车场停好车,在酒楼门口侄辈又练功夫,我入酒楼先叫服务员写好菜式,又到门口看侄辈练功夫。过了有大半个小时,二个女人和兄弟嫂子来了。兄弟和嫂子也在门口练了一会功夫才进酒楼,服务员见了马上上菜,大哥说:“今晚去饮,不饮酒”。只有弟弟一个人饮酒。大哥儿子说:“那个阿姨厉害”?二哥说:“是厉害,居然能输送功力给人”。江雪英说:“她苦练功夫就是为了报复同学”。大嫂说:“为什么”?江雪英说:“当年读书的时候,她由于家贫,穿的衣服破旧,补衣服的手工又差,常常受到同学的耻笑,有时还让同学打,乖乖当年帮过她。这次周笑丽回来主要是报仇和报恩,前二天约了当年欺负过她的接近三十个同学,让她打骂一番,居然三十个人在她面前只有挨打挨骂的份,现在那些同学见到她都怕。当年乖乖帮过她,才会教心肝宝贝,连你们也教了”。弟弟说:“当年教她的人一定很厉害”。江雪英说:“见过教她功夫的人说,她的功夫是跟一个乞丐学的”。大哥说:“那个肯定是个怪人”。江雪英说: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一旦过度沉迷了,就象大伯说的变怪人”。
吃完午饭,兄弟各自回家,我们一家也到江雪英家。回到家里,江雪英说:“二伯父说了半个月基本可以做好,做好过几天才搬去住”。老婆说:“现在去傢私厂订做傢私,老公去不去”。女儿望着我说:“二个妈去,我和弟弟在家陪老豆”。江雪英笑着说:“二姐弟学会亲老豆”。二姐弟笑,二个女人出去。女儿说:“老豆很恼火”?儿子说:“二个妈当她们是一家之主”。我说:“不说他们,练功”。
我又输送功力给二个孩子,二个孩子能全部接收。我又教姐弟我自己想出来的招式,二姐弟专心学,学会了自己练,练熟了二姐弟对打练,江雪英的屋够大,一个厅可以练对打。三父子女专心操练,二个女人回来也不知道,还是女儿细心发觉了望着我,我回头看见二个女人呆着说:“回来不出声”。江雪英回过神说:“乖乖功力突飞猛进”?女儿说:“老豆也可以象阿姨一样输送功力给我们”。老婆说:“老公,女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儿子说:“当然是真的,老豆还教了自创的功夫给我和姐”。老婆说:“老公输送功力给我”。女儿说:“老豆输送的功力比阿姨输送的更强大”。二个女人要我输送功力,输送完功力江雪英说:“现在乖乖才是高手”。老婆说:“快教我们”。教二个孩子一样教二个女人,二个女人也学会了又练对打,练熟了江雪英说:“想不到乖乖收获丰富,我们错怪了周笑丽,乖乖有没有问周笑丽,有没有什么后遗证”?我说:“周笑丽说她师傅对她说过千万不要太执着,否则象他一样变废人,周笑丽说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江雪英要输送功力给孩子,输送完女儿说:“还是老豆最强大,雪妈也比阿姨强大”。
老婆的手机响,老婆接完电话说:“老公,大嫂说她们起程去了”。江雪英说:“心肝宝贝,我们也煮饭吃”。我和老婆去表姐村里的祠堂饮喜酒。开车去比较方便,找好停车的地方,停好车找祠堂,在村里的街巷转来转去,不知道地方真的麻烦,找了几个人问都不是村民,干脆走到村里的主路再找。老婆的手机又响,接完电话老婆说:“大嫂叫我们去牌坊,她来带我们去”。去到牌坊一会见大嫂从村里出来,大嫂也见到我们,一起去祠堂。
去到祠堂门口封了贺礼金进祠堂里面,见到兄弟和各位老表,打个招呼后聊天。跟吴小英要好的表姐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肯定是吴小英跟表姐说过江雪英的事,避免她当新闻传出去,没有跟她说话。表姐见我不理会她,拉老婆到身边坐,不知跟老婆说什么。跟老表们闲聊了一会上菜了,老表们难得一起喝酒聊天,现在坐一起边吃喝边聊天,不时说起儿时的快乐时光,昔日的小孩子也步入老人行列,回忆是一件美好的事,虽然儿时和老表之间也有打闹,但亲情掩盖了一切。这样的日子可能越来越少。跟表姐夫、表嫂聊天没有回忆,只有社会上的热点话题。
村里的宾客开始离席走了,我和老表还在继续边吃喝边聊天。做外母的表姐有空了过来一起聊天,众人问长问短,亲情展示出来,只有这一刻才感受到血缘的温馨。其他宾客已经走了,只剩下我们和老表们,今晚做外母的表姐叫人打包几样餸菜给我妈,老表们依依惜别,相互间一声珍重后各自回家。
找到自己的车开车去江雪英家,回到家里,江雪英和二个孩子还在练功夫。老婆回来也加入,我又输送功力给他们。输送完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老婆去,江雪英和二个孩子在吃喝。我入房睡觉。
不知不觉睡着了,又让二个女人弄醒,二个女人要继续练功,只能陪着练。又练到早上,自己感觉奇怪,自己一点倦意都没有,周笑丽学的是什么功夫?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二个女人轮着去。二个女人去完卫生间又要一起冲凉,冲完凉我到沙发上坐着抽烟,二个女人去厨房。
我的手机响,劳家梅的电话,我说:“劳家梅,一早什么事”?劳家梅说:“罗贤章,你还记得黄天”?我说:“什么黄天”?劳家梅说:“同学黄天”。我想了一会说:“班里那有同学叫黄天”?劳家梅说:“我记起来,第二学期你去了尖子班,黄天从二班到了四班,读了半个学期又到了外面的学校,现在从国外回来,星期六在宾馆请客,他儿子回来摆结婚酒。他叫我和王志峰通知四班的同学”。我说:“到时再说,还有什么事”?劳家梅说:“没有其他事,挂线”。江雪英过来说:“乖乖,谁的电话”?我说:“劳家梅的电话,对了,原来二班是不是有个同学叫黄天”?江雪英想了一会说:“好像有。后来去了那个班不知道”。我说:“劳家梅说黄天星期六在宾馆请客,说是儿子回来摆结婚酒,叫她和王志峰通知四班的人。既然叫四班的同学也会叫二班的同学,到时应该有人通知宝贝”。
老婆上楼叫孩子,江雪英去厨房拿早餐到餐桌,三个人下来,一家人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二个女人收台,二个女人从厨房出来时间还早,一家人坐着聊天。
我的手机又响,王志峰的电话,我说:“王志峰,什么事”?王志峰说:“罗贤章,黄天星期六在宾馆请客”。我说:“刚刚劳家梅说了,黄天究竟是谁”?王志峰说:“我也不大清楚,我想了半天,只记得他在四班只有半个学期,当时你在尖子班。他说是四班的同学就叫,我昨天接他的电话,想了一晚也想不到谁跟他关系好,我也想不起他怎会有我的电话,周笑丽的教训让我心寒。我只打电话给你和张巧茹、吴小英和胡淑敏,其他人我叫劳家梅通知”。我说:“到时再说,挂线”。
江雪英说:“乖乖不想去”?我说:“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是那条村的,光宗耀祖应该回村摆酒席才能显示出来”。江雪英和老婆笑,二个孩子跟着笑。二个女人送孩子去地铁站,四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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